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那个女人已经完全控制住了他们的行为。\(^o^)/\|經@典*小#說\|更\|新\|最\|快|\(^o^)/可是囚牛的音乐难道对这个女人就没有影响吗?我趁着囚牛的出现吸引了那个女人的注意力,用分身术看了看那个女人的样子,她哪里有什么脸吗?白纱毡帽,根本就看不清她脖子以上的任何东西。那女人像是被囚牛的音乐吸引住了,我赶紧解开带来的这些人。女人向着囚牛走去,我知道女节一定会在囚牛的附近隐藏,一旦她靠近囚牛女节就会突发攻击,而且是必死之术。
女人还是过去了,女节如我所料出手了,可她的动作却被定格在瞬间,就像其他人中的术一样,定在原地不能动弹。可这个术跟定身术却有很大的不同,定身术是用自身的力量压制对方的行动,让其无力动弹,而这个术则是抽走对方的力量让其不敢动弹。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若是能将她收为己用我便不用担心有人再动我暗世的心思了。
且先看看。
女人走到囚牛跟前,囚牛的琴声开始越来越凌乱,到最后几乎找不到音律了。他不得不放弃弹琴,抬头看着女人。
“我喜欢你的音乐,若是可以再干净一些就更加完美了。我曾经听过人间最干净纯洁的琴声,好像是来自遥远的山那边,我寻着那音乐来到这里。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久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过来的了。你知道吗?就是因为那干净纯洁的琴声久久不退,这里才有了如此的美景。我生活在这里每天都可以听到……”她好像在沉醉了。而囚牛却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用害怕我,我不是来伤害你的,这里原本就是我的地方。只是天神看上了这里就要我拱手相送,我起初是不愿意的,可是他们却在这里的北面设下了一口井,说那是通天井,只要我有了足够的修为便可以通过那#直达天庭,到了天界我便可以见到那弹琴之人了。为此我让出了这个地方,可我出去之后才发现外面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里面的美景。于是我想通过那井,可是我却连井台都上不去。天神欺骗了我,而我却再也回不来了……我以为我回不来了……”她的声音开始疯狂,“最可恨的是上一场天灾发生之时我本可以躲过一劫,天神却忘记了我的存在,将我放在外面十个太阳的光芒同时射在我的脸上,我的容貌毁了……要知道我为了要见到那弹琴之人有多么的真心自己的美貌啊,就是想让他看到我最美丽的样子,可是天神不但抢走了我的地方让我再也听不到琴声,还毁了我的容貌让我无颜面对任何人!我要报仇!如今终于让我进来了,这原本就是属于我的地方,居然有人可以打开天神的结界……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莫非,你就是雪寞?”女节居然有本事开口说话,睚眦到现在还什么都不能动呢。看来女节的法术确实增加了不少。
‘你知道我?’女人转身面对女节。“你是一只狐狸……可是你的身上却粘着天神的味道!”
“你别误会,我跟天神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的,我只是受制于他们。”女节赶紧解释,狐狸就是狐狸,很快就化解了一场危机。
我倒要看看她们接下来会怎样。
女人对着女节伸手,将女节拉到自己面前,‘你的脸倒是不错,我很喜欢,要不我就把你的脸借来用用,再过上一百多年我的法力就可以到达通天井了,然后我就用这张脸去见那弹琴之人也不错啊。’她说着就要扒女节的脸。囚牛急了,赶紧求饶,“你若喜欢我可以一直为你弹琴,只求你不要伤害女节。”
囚牛的话居然起了作用,雪寞还真的把女节放下了。她看着囚牛,“你弹琴那么好听,我就给你个面子,不用她的脸了。就用她的!”她说着就指到我这边。
我早就知道她一定会看到我,而且我的脸要比那女节好看上不知道多少倍。可是好看却不一定好拿。
黑衣使者早已在我身边围成一个圈,她想要轻易靠近我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次我的不会让她再用同样的法术对付我的人,在我们身边我早已布下结界,她的术根本进不来。
显然她也看到了这一点,但她还是飞身来到我身边。“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你可以打开天神的结界,还可以跟他们一样布置结界?莫非你就是天神?”
“我不是天神,我是天神要除掉的人。说不定我还会是你的主人。”我这样说让雪寞愣了一下。很快她就开始大笑了,“我一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近千年了,你是第一个敢说自己是我主人的!看来你是没有吃过什么苦头,不知道天高地厚啊!”她说着挥动双手,万千飞舞的雪花居然瞬间变成无数冰刃冲着我的结界就飞射过来,而这些冰刃居然真的可以穿过我的结界进来。我不得不反击,可是她送进来的冰刃又在瞬间变成雪花,在里面到处飞舞遮挡我的视线,让我看不清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此时我的手忽然被什么东西抓住,那是冰凉的钳子一样的东西,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断。若不是听到呼吸声我是不会相信她已经穿过了我的结界进来这个事实的。为了防止女节在这个时候攻击我,我只能下狠招了。在我的结界里面没有力量可以超越我的主宰,这些寒气虽然可以在瞬间凝结,却无法在同样短的时间内扩散开来。于是我突然将结界撤去,万千雪花如同崩裂的雪球,击向四周。等我睁开眼睛雪寞已经倒在了雪地里,而离她不远的地方就躺着女节。我猜的果然没错,女节真的靠过来了,只是她没想到我根本不会给她出手的机会。
我的人将雪寞抬起来,囚牛试探性的想要过来带走女节,我回头看看睚眦,“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吗?每一次我都会带走一些战利品。这次还跟上次一样吧。”于是我又一次撤掉了女节的一条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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