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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萧不明白这劫法场的事怎么会扯上自己的爹娘,她唯一的想法是:劫个法场总不至于祸及三代诛连九族吧?
这边的古萧还在犯迷糊,那边的凌陆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两眼死死的盯着古萧,双手不自觉的握成拳。
“萧儿,快告诉父皇,你娘是不是叫萧若雪?”容甫尧也急了,上前去拉古萧,却被风雪夜牢牢护在身后。
“萧儿,别听他们胡言乱语,他们只是想用计逼出龙世子,我们走!”风雪夜看都不看容甫尧,拉着古萧转身就走。
“萧儿,如果你真是萧若雪的女儿,只要你开口求朕,朕都可以考lǜ赦免龙王府一家犯下的欺君大罪!”容庆年面不改色,两眼紧盯着眼前这张酷似萧若雪的脸,心里早已经认定了那个不堪的事实。
萧若雪这个名zì古萧并不陌生,戚皇后在她面前提过这个名zì,韩煜也在她面前提过这个名zì,两个人都曾把她当成了萧若雪,可是,萧若雪是南晋国的嫡长公主,跟她一个孤女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xì,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想到这里,古萧摇了摇头,平静的道:“我娘叫萧陌离,我爹叫古越,字子垣,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个萧若雪!”
容庆年脸一沉,招手叫来一名小太监,从他手里拿出一幅画递给古萧,神色不明的道:“看看她是谁!”
古萧疑惑的接过画像一看,惊叫出声。“这是我娘的画像,是出自我爹的手笔!”她记的清清楚楚,在浮落村她记忆最深的,就是十几幅和她长得如出一辙的画像,画像的落款是她老爹的亲笔题字,她离开浮落村的时候一把火全烧光了。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容庆年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却充满了悲愤和凄苦,“这幅画像是朕当年请一品状元郎古越所画。画中女子便是朕登基前的太子妃。也是南晋国送往琉夏国和亲的嫡长公主,萧若雪!你说你不认识古越,不认识萧若雪,可他们一个是你的亲爹。一个是你的亲娘。你却说你不认识他们。真是天大的笑话!”
古萧惊呆了,她不知所措的看一眼风雪夜,又看看容甫尧。最后紧盯着画像上的女子和古越留下来的笔墨看了又看,想了又想。没错,古越就是古子垣,他们的笔墨和字迹一模一样,再加上她和萧若雪的容貌如此相似,这所有的一切真的不仅仅是巧合。
如果一切真的如容庆年所言,如果她真的是萧若雪和古越的女儿,那她娘岂不是背叛了容庆年?给皇帝戴绿帽子,这可是诛连九族的死罪,难怪娘和爹要千里迢迢躲在那个鸟不生蛋的浮落村,难怪龙灏要千方百计瞒着这一切,难怪龙沛廷宁可独自承担所有的一切都不愿yì让她回来,原来如此!
古萧脸上的颜色一点点褪去,她机械的抬头望向容庆年,漠然的问:“所以,您煞费苦心布置这一切,就是为了揭穿我的身世?那么,我可以非常明确的告诉您,除非我爹娘从地底下爬起来告诉我,否则,您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容庆年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两步,惊骇的望着古萧,颤声问:“你说什么?你爹娘死啦?雪儿死啦?不,不,朕不相信,朕不相信!”
“皇上,萧儿没有骗您,古越和萧若雪,的确已经死了!”伴着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一道白影如惊鸿般飘然落在了古萧面前。
古萧惊了一跳,一把揪住龙沛廷的衣襟拼命往外推,“你来干什么?快走,快走啊!”
龙沛廷哑然失笑,握住古萧的手柔声道:“这话本该我对你说,可是你太能折腾,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龙世子,你、你终于肯承认古萧是他们的女儿了?你告诉朕,古越和萧若雪为什么会死?是什么时候的事?朕要你从实招来!”龙庆年浑身瘫软的被容甫尧扶到了监斩台上,围观的老百姓已经被驱散。
龙沛廷不急不忙的拿出手帕在古萧的花猫脸上擦了又擦,全然无视容甫尧刀子似的眼神,擦完脸又帮她理好头发,这才牵着她的手走到台下,抱拳道:“皇上已经猜到了不是吗?我爹收到古越的来信时,古越已经病重,我找到萧儿的时候,她的爹娘已经不在了!”
古萧看着座上的容庆年灰白的脸,心里觉得暗爽,又嘴快的接了一句,“我爹是病死的,我娘是殉情而死,他们俩虽不能同生,死却能同穴,黄泉路上还能携手,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容庆年不知道是受刺激过度,还是悲伤过度,竟张口喷出一口血来,然hòu两眼一闭,撅了过去。
“父皇,父皇!来人,快传太医!”容甫尧慌了,忙上前扶住容庆年。
台上台下顿时大乱,古萧见状,赶紧拉了龙沛廷和风雪夜,急不可待道:“快走快走,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龙沛廷宠溺的揉揉她的头,一行人大摇大摆离开了刑场。
容甫尧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去,气得咬碎了一口银牙,却也只能暂且咽下。
刚刚走出刑场,一个人影斜地里冲了过来,一把抱住古萧,咬牙切齿的问:“你真是萧若雪的女儿?”
古萧看着脸色发白的凌陆,也是一阵阵头大,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龙沛廷把古萧从凌陆的手上解救了出来,拥在怀里,道:“南帝,请稍安勿躁,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
凌陆阴沉着脸跟在龙沛廷和古萧身后,看着龙沛廷拉着古萧的手上了马车,感觉像吃了什么消化不良的东西,整个人都不对了!
三个人上了一辆马车,风雪夜原本还想跟过去凑凑热闹,一看里面的气氛,麻溜的转身上了后面的一辆马车。
一路上,龙沛廷的小动作就没停过,一会儿拉拉古萧的手,一会儿帮她擦擦脸,一会儿又帮她理理头发,又一会儿含情带意的瞅她两眼,弄得古萧如坐针毡,手脚都没处儿搁了。
被凌陆充满诉控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古萧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拍掉龙沛廷的爪子,“老实点,别动手动脚,咱俩没那么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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