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上虽然不是很厚,可也够结实的,我不知道究竟是这土太结实了,还是这山太结实了,真正是惊讶,这么多年过去了,看上去还是这么的坚固,不得不佩服当时人的水平,哪像现在这样你看一个水泥楼还会倒呢。
不知道是不是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这钢筋混凝土的楼房越来越不如这土形成的墙壁来的结实。
走到最里面,发现被堵住了,看样子明显是被人用什么土填起来的,从道道浅浅的斜纹中能看出好像是被人用刷墙的刷子刷过。
这时那男同学拿出一根蜡烛,在里面点了起来,他让我们走到外面看那个凸起的小土包。我依言,说真的我还没见过什么淡紫色的火焰呢。
当我走到外面的时候,我发现竟然真的有一撮淡淡的呈浅紫色的烟从那个土堆上升起。从大变小,又从小变大,最后消散于空气中。只要蜡烛不灭,紫烟就不会消失。
看得我是一阵迷离,没想到大自然这么神奇,这洞里究竟有个什么东西,会让这火焰变成淡紫色,莫不是有宝藏之类的。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据说是在很久以前,保山不叫保山的,而是叫做宝山。后来好像是由于怕被人发现这个地方里有太多的金银珠宝,所以才改名叫做保山。
而保山就是整个市区最高的山,有人说这宝藏就在这里了,想起我就忍不住的兴奋,脸上自然而然的笑意盎然,连露露拿手在我眼前摇晃都没有感觉到。
忽然感觉腰一痛,是被人扭痛的,这种感觉太强烈了,不禁让我想起小时候被大公鸡追的时候,那个时候大公鸡就是像这样扭的。
“呀”我吃痛叫了一声。
“喂,你没事吧,涵涵你的魂快回来吧,快回来吧。”露露的吼声在耳边回荡。
“丫的,尼玛了姐姐,你没事吧,哪里没出问题吧?”
我用手摸了摸露露的额前,发现她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这才把心放了下来。
“你才有问题呢,我和你说话好几声你也不理我,我在你眼前晃动你也不理我。我还以为你撞邪了呢!”
她气鼓鼓的说道,眉毛一抽一抽的,表情动作十分丰富。
“我这不是想问题想的入神了点么,实在是不好意思了,让你担心我。可是就算我有问题吧,但你怎么会喊出那句魂快回来吧,快回来吧。这又是哪出戏上的台词?我咋以前没听过呢。”
“这是我奶奶告诉我的,说是要是人在山里忽然间傻了呆了,这么一叫魂就回来了。因为这时魂还没有那么快跑。”
望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我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敢情这妞以为我是被鬼给把魂抓走了才像个大神一样的对我又扭又吼。
我心里一暖,虽然也许这是她的恶作剧,但她担心我的眼神却是做不得假的。
说实话,本来像我和露露的性格完全是两种的,相差到了十万八千时的阶段,可就是这么两个人,却偏偏会成了好朋友,不但是我想不到,就是周围的人也完全想象不到。
我喜欢安静的看书、发呆、听歌,偶尔还写一些迎风见泪的文字自我陶醉一下。
露露喜欢个性张扬化妆、时尚、逛街、买衣服,经常拖着我陪她去逛街,还经常为了让我陪她去逛街而绞尽脑汁、左思右想、穷思冥想的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理由,今天是我头疼了,明天飞哥生日了等等等等。
也真怪她能想出那么多的借口了,经常是让我目瞪口呆。
涛哥又和她相处的很好的那个女生闹矛盾,瞧!又撞门了。
我真的是很不解,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牛高马大的女生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去撞门,怎么看怎么都不合时宜,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这种短头发,中性打扮的女生能做出来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望了望被众人从门边拉回来的她,满脸的泪水,眼圈通红发肿……
今天我和露露在三馆广场旁边看他们跳水舞,泼水节呀又到了,我们还在来的路上就被从天而降的水给泼得全身湿透了。
我在旁边看着眼前随着喧哗震天的音乐高低不同而喷出来大小不一的水珠喷到上空,如一粒粒绝美闪耀的珍珠、又似瀑布、似天降大雨般降落下来,砸到了在水中那些摩肩接遗、摇摆着双手、扭动着屁股、卖弄着身姿的人身上。
他们不停的舞动着,不停的随着音乐一起狂吼,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引得在外面围观的人阵阵喝彩。
时不时还有在里面挥洒青春骚动的美女抛个暖味的眼神出来,更是引得阵阵尖叫、悦耳的口哨声此起彼伏;有些小孩子也穿插在里面跑来跑去,经常有小孩子不小心摔倒的时候,旁边一些大人就顺手拉起他们;还有些穿着校服的年轻男女,同样也忘记了自己学生的身份,随着音乐一起舞动,一起颠狂;更有一些老爷爷老太太也在里面挥洒余热,做出一些令人捧腹的骚首弄姿的动作来,让人捧腹不已;渐渐的暮色已然降临。
我和露露依旧在旁边望着这些疯狂到极致的人们,露露的眼睛开始透露出了一丝血红色,我知道随着夜色的降临她要开始她疯狂的一面了。
果不其然,只见她摞拳卷袖正准备拉我进去,早有准备的我往旁边一闪她落了个空,却被后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人群推到了水瀑的界限,感觉头上一凉,几股大大的瀑布柔柔的从头浇下,继而全身湿透,本就已经湿了还没干的衣服这时却滴得出水来。
我本是不想进来的,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