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皱着眉头看着那‘女’子走了出去,
“观妙,你去打听一下刚才那‘女’子是什么来头,回来告诉我。”观妙应声去了,眼里的跃跃‘欲’试显得她整个人慢慢都是‘精’神振奋。
“好,小姐。”
‘花’容不安的看着观妙走了出去,想着自己第一次要求她做一件事,也不知道会不会让她失望。
没多久,琼寒走了进来,戏谑的看着‘花’容,看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珠珠,以后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观妙不懂这些的。”
‘花’容挑眉去看,良久红了脸看了看琼寒。娇嗔不已。
“珠珠”
琼寒沙哑着嗓子情深不减的与‘花’容对视,‘花’容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锅,暗地里埋怨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不知不觉的外‘露’风情,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凡人,他要是想做出什么,自己想拦都拦不住。
“琼寒,观妙呢,这丫头怎么老是不见人影,我先出去找找。”
琼寒一闪而过深幽的眸子,看的‘花’容心惊‘肉’跳,猜对了琼寒的贪念,慌不择路的快步走出去,心里一直在祈祷路再短一点,再短一点。
这条走过无数次的道路,在此刻显得格外的漫长,身后是灼热的眼神相随,身前是数丈的水深火热,以至于这段回忆令她终身难忘。
好不容易走出了地下书房,‘花’容避开了琼寒的视线,悄悄的松了一口气,下定决心一定要今早离开才好,不然这种手无缚‘鸡’之力,更是让她觉得煎熬。
“小姐,小姐,你去哪里?”
观妙正在和别的人闲聊天,一见‘花’容走出来,连忙跑到‘花’容面前,笑得天真蓝忙。
‘花’容直直的看着观妙,神‘色’很是复杂,她终究是魔界的人,不效忠魔界又怎么会效忠自己呢,再说了,原先也是自己没有说清楚吧。
想到此处,她眼神一黯,藏不住的失望涌出来,不仅让观妙为之一愣,此时的‘花’容已经别过头去,强忍着没有去看观妙的表情,自然也不知道她一闪而过的愧疚。
“我出来找找你,那边是做什么的?”
没有再问事情问的怎么样,‘花’容逃避似的看着不远处弥漫的魔气问。
观妙笑着回答。
“那是以前魔尊处理事务的地方。”
‘花’容点点头,不在说什么,她本也不是真的好奇,只不过是转移话题罢了。
何时她‘花’容也开始逃避起来,她在躲避什么呢。为什么就要躲避呢?
“小姐,你‘交’给我的事情,我去问魔尊了,他有没有告诉你?”
‘花’容一扭头,便看见观妙暧昧的朝她眨眨眼,一副调皮的样子,在这‘阴’天乌日的下面,显得有些面目狰狞。
她叹了一口气,点点头。也不说说了,也不说没说,直接越过观妙走了进去。
琼寒早已经恢复常态,依旧是温柔似水的样子,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处理公务,而是拿起了‘花’容之前放下的书,接着看了起来。
见‘花’容走进来,微微一笑,拍拍身旁雕‘花’矮漆的凳子,示意‘花’容坐过去。‘花’容从容不迫的走过去,待坐下来之后,琼寒凭空拿出一杯冒着热气的茶,递给‘花’容。
‘花’容看都没看一眼,垂下眼帘,黯然。
“怎么了,珠珠?”
‘花’容一时间红了眼睛,委屈的说到。
“没什么,就是想到身上有酒,却不能喝,是在是可惜。”
其实又何尝不是在提醒琼寒,早日了解荒地的事情,好早日帮她恢复灵力,这样也不会天天没有一点安全感了。
即使有灵力,也让她觉得,修为远远不够,她必须要勤奋一点,再勤奋一点,只有修为达到了,她才能保护自己不受到侵害。
“真是傻孩子,想喝酒,我这里也有啊。”有我也不敢喝,‘花’容‘欲’言又止,张张口,又吞了下去。
琼寒似乎没有感受到异样的气氛一样,对着观妙命令。
“去那一坛酒出来。”
又看着珠珠说到。
“今晚我陪着珠珠喝个痛快。”
‘花’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接过一直举着的茶杯,喝了一口,表示默认。
昔日‘花’容酿酒有天赋,许多酒都会酿,后来她一直没有找到新的酿酒方子,便开始尝试这品酒,和缠丝对饮,自己也尝试着去靠闻香味来辨别酒中的含有物。
因此也练就了一只过鼻不忘的鼻子,且还是千杯不醉,即便如千醉,几杯倒的酒,在她的练习下,以现在的修为,也能一次‘性’喝十杯,那就更不要说别的了,犹如在喝水一般,百倍过后依旧没有酒意。
只不过以凡人之躯,想要喝那么多,也是不现实的,当满满的一坛酒打开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竟然只能堪堪问道里面几种材料。
“这酒这么香,不知道是放了什么材料进去?”
‘花’容显得兴趣浓厚,琼寒敷衍的笑道。“一坛酒而已,有的喝,便先喝完在问吧,省的扫兴。”
‘花’容明显不是这么想的,不悦的接过话头。
“你这句话就说错了,俗话说一家有好久百家去求,更何况是我这等爱酒如痴的醉人,说句不好听的,是只愿沉醉不愿醒,你可就别卖关子了,告诉我吧。”
琼寒执拗不过‘花’容,目光微闪,冲着观妙说到。
“你家小姐这么感兴趣,你还不快速速了解了再过来回报你家小姐。”
‘花’容按下话头不在说话,明明对于他很简单的事情,发个传讯符出去问就好了,省时省力,偏偏还把观妙派了出去,这么明显的意思,他以为自己看不透?
“珠珠,别急,等她回来了自然就知道了,来,我们先尝尝看。”
‘花’容似乎沉浸在书中里一样,看的很是痴‘迷’,全然没有“听到”琼寒叫她喝酒。
末了,还捂嘴浅笑,书阁里,顿时静悄悄的,连一个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是假装去看书的‘花’容,紧张的心跳声。
观妙一本正经的进来,恭敬的对着琼寒说了一下,用的是那些材料,又是什么样一个步骤,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花’容狠狠的皱着眉,很是不高兴。这编的也太离谱了,她猜出来的那几样全然没有,说到的全部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甚至她很确定没有的,也加了上去,她很是不解,琼寒这是要做什么?
似乎有什么从脑子略过,却没有来得及拉住,果然,凡人的生活真是让她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