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只火喉貂虫王似乎没有那么轻松写意了,而是谨慎的盯着,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与其相斗。
而火喉貂似乎也感受到了虫王的不简单,两只蛊物就这么互相盯了会。
地上的金鼓蟾重创之下只想躲的远远的,远离这两个煞星,然而火喉貂虽然对它不感兴趣,可是别的蛊物却并非如此。
金鼓蟾艰难的挪动了几步之后,一条身上遍布斑驳花纹的长蛇却盯上了它。
这条蛇不过三尺长,一看它身上鲜艳的花纹就知道绝对是剧毒之物。
花纹长蛇游弋着身体来到金鼓蟾旁边,迅速将它缠绕起来,同时将它那看上去不大的蛇口张得老大,一下将金鼓蟾的头部包裹进了嘴中,蛇躯几下蠕动之后,这一条罕见的变异蟾蜍便被吞入腹中。
花纹长蛇满足的趴在地上,开始缓缓消化体内的食物。
只见它那鼓胀的一截身体一点一点的收缩下去,看上去它的消化能力同样不弱。
虫王和火喉貂还在相互警惕着,直到这条花纹将金鼓蟾消化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的对视才结束。
火喉貂最终没有和虫王大战一场,而是盯上了这一条看上去剧毒无比的花纹蛇。
没再理会虫王的火喉貂突然化为一道红影,一个闪现已经到了花纹蛇旁边,一张嘴,尖利的牙齿已经将花纹蛇叼住。
花纹蛇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么一个敌人,身体毫不犹豫的将火喉貂给缠上,同时口中喷出一道暗红色雾气,雾气直接罩向火喉貂。
然而火喉貂却丝毫不惧,任由这些雾气罩向自己,片刻后,火喉貂仿佛吃了什么美妙的食物一般,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尽是满足之色。
享受完这一口毒气之后,火喉貂也对花蛇失去了耐心,小嘴一用力,那条花蛇应声而断,两截蛇躯在地上不断的摆动着。
火喉貂接着就是将两截蛇躯咬住,嘴巴动了几下之后,这一条花蛇便成了火喉貂腹中餐。
火喉貂对这份食物虽然满意,但是却没有满足,小眼睛向四周望去,很快再次发现了新的猎物,完全没有再理会虫王。
虫王虽然对火喉貂略感忌惮但是也仅此而已,要说怕却还不至于,只是他最感兴趣的蛊物还是虫兽,只有虫兽才能让它实力飞速进步。
火喉貂虽然厉害,但是它的目标似乎都是毒蛇、毒蝎之类的,对于大部分虫兽几乎没有什么兴趣,虫王因此也没有管它,两只蛊物互不相干,各自开始寻觅起食物来。
“不错不错,这一次的圣蛊培育中居然出现了两只天赋不错的蛊物,好好培育还是有那么一丝机会的。”金丹老者心中暗道。
忽然,老者再次轻咦一声,“这是……分化之术?怎么可能?吞噬天赋、幻化能力、分化之术,一只蛊物居然同时具备三种特殊能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者惊叹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虫王,虫王这个时候确实用出了分化之术,因为之前与火喉貂对峙了一会,大量的虫尸几乎已经铺满了地面,许多蛊物已经开始吞噬地上的虫尸了。
虫王若是不使用出分化之术,吞噬速度根本赶不上,估计会有不少蛊虫会成为别的蛊物的食物,于是虫王再次展现出了一项能力。
虫王到底用出了几种能力?实际上不仅仅是金丹老者看到的这三种。
一是幻化能力,这个能力除了能变化成其他种类的虫兽之外,变幻身体的大小也属于这一种。
二是吞噬能力,一般的虫兽需要将其他蛊物吞入腹中缓缓消化,可是虫王确实直接吞噬虫兽的血肉神魂,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而这个能力是虫王经过无数次的吞噬之后自行领悟出来的。
三是分化能力,就是虫王现在施展的,不过虫王并没有一次性分化太多,仅仅十六个分身而已,凭它现在的实力分化出十六个分身并不会对分身的能力削弱太多,基本上能达到本体的八九成,这也是它目前最佳的分化数量,再多的话反而在削弱自身。
金丹老者看到的自然是这三种能力,但实际上虫王的另外两种能力也已经用出来的,分别是金刚身和极速。
这两种能力用出来并没有明显的异像,老者也只会认为是虫王本身天赋异禀,或者认为这是黑星虫变异导致的。
“啊!我的小黑……呜呜……”叶余身旁的小白忽然惊呼,接着就哭了起来。
白兰拍了拍小白后背安慰道:“算了,黑甲蜈蚣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错了,死了就死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后好好培育你的碧鸩蛇吧!”
“呜呜……妈妈,小黑被那个可恶的老鼠吃掉了。”小白伤心道。
叶余定睛看去,哪是什么老鼠,正是火喉貂,此时的火喉貂嘴边还挂着一小截黑甲蜈蚣的身体,似乎还在挣扎,然而火喉貂小嘴一吸,那露在外面的半截蜈蚣身体也被吞入腹中。
此时的广场上,经过一段时间的厮杀,蛊物数量已经减少了七成以上,原本密密麻麻的天空也变得零零散散了,地上的各种蛇鼠虫蚁同样大量减员,所剩也是不多。
数量虽然少了,但是可以勉强感觉到,剩余的蛊物一个个气息都强大了许多,同时,他们身上隐隐散发出一种暴戾的气息。
这股气息叶余比较熟悉,虫王但是在吞噬了不少虫兽的时候同样露出了这种气息。
“原来并不是只有虫王会如此,其他谷物在吞噬大量其他蛊物之后也会如此,这似乎让它们的变得更加具有攻击性。”叶余暗道。
此时的蛊物们虽然身上气息暴躁了许多,实力也更上一层,可是战斗却停了下来,不知是因为那蛊香草的药效失效了还是因为吞噬大量蛊物之后已经能够抵抗蛊香草的药效。
一只只蛊物谨慎的待在原地,时刻注意着周边的动静,它们似乎知道这些剩下的对手都不是好惹的,没有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