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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栽赃嫁祸(1 / 1)

然只闻水婉柔道“对了,今天我去镇上向别人打听了出去之路,他们居然说没有。”

香剑揉了揉水婉柔的肩,道“我倒是打听到了出去的路。”

水婉柔露出了惊奇的目光望着香剑,只是夜色朦胧,难以看出香剑脸上的表情,不过依稀能从他话语间听出些许笑意,她感觉自己猜到了什么,道“是不是昨晚你…。”

“嗯。”香剑打断了她说的话,接又道“我们明天晚上就可以离开了。”

水婉柔轻轻“咛”了声,接脸色也慢慢黯淡了下去,香剑也觉得心里有种不舍,毕竟生活在这里太久了,似乎一草一木都成了伙伴。

香剑自然也了解水婉柔此刻的心情,这里,毕竟是她的故乡,一个人离开自己的故乡,难免都会有些惆怅!

他自己也不例外,因为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个地方,又要用时间去适应,那个地方的人,是善是恶,又是什么样的形势,对于外面,简直是一无所知,只是偶尔听着镇上老人谈论外面世界的色彩传奇。

水婉柔想着想着然后就睡着了,香剑抱起她进屋放到了床上,随即自己也进了被窝,他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下去。

因为他知道,明天一定是个非常难熬的一天,可能明天还会有战斗,因为只要上面的人一发现有人逃出月亮城,就会派大量执法人员追杀,之所以如此,就是怕外逃人员泄露这里的秘密,这里是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城主大人与那些元老们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外力来破坏这一方净土,可有所不知的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里也存在,表面看来和睦融洽,事实暗下勾心斗角,普遍不及。

所以不管怎样,无论如何,自己都得养好体力,精神力,这样才能信心去应付明天的一切。

香剑睡得很香,很安稳,梦里与水婉柔床笫之欢,甚唯愉快,突然觉有个东西在自己鼻孔搔动着,又痒又呛,打扰了春梦,皱了皱眉头,有些恼怒,闭目未醒,本能顺手扫去鼻子上烦人的东西,刚舒服一会,结果又来了,这次有点猛,一下就把他給呛醒了,连打了几个个喷嚏,刚想破口大骂,随之他就看到一张美丽,温柔,贤淑,嘟囔着嘴的脸蛋,甚是可爱,结果一下就焉了。

水婉柔嘟着嘴,手里还握着自己半截头发,见他终于醒来了,有点幽怨道“你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睡,快起来。”

香剑有点哭笑不得,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精神振奋,一把搂住了她,轻轻挨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非常非常小声的话,水婉柔脸蛋唰的就红了,娇声骂道“你坏死了,居然做那种梦。”接着人顺着香剑的身子也慢慢压了上去。

香剑双手飞快得解开水婉柔腰上束带,然后猛的伸进衣服里面抓住那两团**,惹得水婉柔一声惊呼,一场翻云覆雨瞬间拉开序幕,或高亢、或低吟、或如虎般粗喘,抵死缠绵,魂归何处?

一番淋漓尽致的销魂歇雨后,水婉柔身子还在抽搐,双眸柔情似水,红晕娇颜,令她无比满足,“美死了。”香剑贪婪得闻着着她嘴中芬芳娇气,感觉很自豪,一个能够满足女人欲望的男人,任谁都觉得有成就感。

晨阳明媚,今天的风似乎也格外的暖和,他们两人也前后都起来了,铜镜前面,整理好了束装。

就在这时,一声疾悦的脆耳声从屋外传来,“对,就是这里了。”

又听另一道声音响起,声音嘶哑且浑厚“既然是这里了,那就冲进去,别让他給跑了!”

忽然又闻另一道声音响起,“不可鲁莽,事情在未查清楚之前,我们也不得无礼。”此人声音些许苍老,接又道“我们还待请主人出来把事情说清楚才行”。

突然屋内传出一道声音“不知各位到此所是为何事?”随着门慢慢打开来,就可以看见他,俊脸柔淡,眉宇间透着英气,眼神明亮,看上去此人身上散发着一股自信。

香剑环顾四周人群,最后目光落在了最前面老者身上,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老者摸若六十来岁,一袭青装,看着香剑道“在下等人来是为了一件重要的事。”

香剑略带微笑道“不知吏长老所问何事呢?”

吏长老道“老夫要问少侠的是前晚之事。”

香剑脸上露出了迷茫之色道“哦,前晚什么事。”

只听人群中一道声音响起“阁下未免也太会装了。”

香剑随声望去,只见此人身穿黄白衣,脸带青色,不由皱眉,此人为何在这?原来这人正是前晚在“凤凰客栈”那个蔡彦生。

香剑虽然一怔到神情却依然冷静,冷冷道“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吏长老见此情形赶忙道“有话慢慢说,何必动气呢?”

香剑道神情依然冰冷“在下居于此地,各位来此,自是有事论事,有事不妨明说,岂容他人胡乱诽谤。”

吏长老望着香剑道“既是如此,老夫也就明说了吧!香少侠前晚曾去过镇上?”

香剑道沉思了一会道“去过。”

蔡彦生突然大声道“这回大伙该相信在下所说不错了吧!”

吏长老瞪着香剑道“是所谓何事?”

香剑冷笑道“这恐怕与诸位无关吧”。

吏长老压声道“事关重大,还请香少侠务必明示。”

香剑道沉默一会,“此事我不能说?”

只见蔡彦生又开口道“做了心虚的事,当然不能说?”

香剑突然瞪着他冷冷道“尔若再胡言乱语,休怪香某不客气。”

吏长老道“少侠若没有做心虚事,又有何不能说?”

香剑顿了顿道“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一些私事,其实在下去镇上是会几个朋友。”蔡彦生的面子可以不给,但吏长老身为一方执法长老,不给不行。

蔡彦生道“那你又是在何地与你朋友会面的?”

香剑冷哼一声,隧偏过头去,不屑理会。

吏长老道“那少侠朋友现处何处?”

香剑瞪着吏长老压着声道“长老有话不妨直接明端,香某自会知无不言一字不漏的告知长老听?”

吏长老点了点头,甚为满意,道“那前晚少侠可曾去过‘凤凰客栈’?”

香剑道“去过”。

吏长老又道“那可曾见过凤凰客栈的掌柜。”

香剑点头道“见过,而且还聊了几句。”

蔡彦生突然道“后来你就一剑杀了他。”

此话一出,香剑怔住了,凤凰掌柜死了,居然有人说是自己杀的,此事非同小可,按蔡彦生道来,今天大家来此。这十有八九怕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当即脸色沉了下来,两眼一眯,瞪着蔡彦生一字字道“我与阁下无冤无仇,尔今日一而再得中伤于我,是不是该給个交代?”说着一步步走向蔡彦生。

吏长老看到事情越来越恶化,便道“凤凰客栈掌柜在前晚被杀了,是被一剑穿胸而死。”

香剑顿足,回过头来,吏长老又道“此事想必香少侠早已知道了吧!”

香剑神情淡淡道“说实话,在下并不知此事,今日才闻得长老说起。”

只听蔡彦生道“你当然不知此事。”接又环顾大家伙大声道“谁会承认自己杀了人,那样无非承认自己就是凶手。”

大伙一听这话也倾头应是,这话说的有道理,谁都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凶手,月亮城的规矩,如果承认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香剑也不狡辩,缓缓道来“在下前晚是杀了人,但并没有杀掌柜。”

众人哗的一声,目光惊疑不定全集中在他身上,居然承认了,可却说杀的不是掌柜,难道还有别人?大家面露不解,顿时交头接耳。

突然一人道“不是杀掌柜难道是杀我不成?”这人身穿白紫花衣,头带白布帽子,此人正是香剑所杀的“司马虚”。

香剑心中不为大吃一惊,此人居然没死,自己明明一剑贯穿了他的喉咙。

随司马虚摆了摆袖道“若阁下杀的是我,我看阁下一定是杀错了。”

香剑突然觉得眼前有点迷茫,感觉旋乱,道“你…你没死?”

司马虚不屑笑道“我没死,很奇怪,对么?”他还没等香剑开口,接着又道“因为你杀的本来就不是我,而是凤凰客栈的掌柜。”

香剑瞪着司马虚道“在下并没有杀凤凰客栈的掌柜。”他有种掉进陷阱感觉,现在管你司马虚是杀了还是没杀,反正一口咬定没杀掌柜。

司马虚又笑道“那阁下刚才说杀的是谁?”

香剑望着眼前的一切,司马虚明明被自己杀了的,为何还没死?难道真是自己杀错了,不可能。

众人见香剑没有说话,以为是香剑无言相辩了。

虽然香剑已被此事弄得心模糊奇异,但心智还未乱。

正待众人要围上来时,香剑突然变得极为冷静道“说我杀了人,也得凭证据,要非我岂堪信服。”

只听蔡彦生道“我们知道你会这样说,所以我们还带来了证人。”

香剑道“证人?

蔡彦生道“不错”。

香剑道“证人无非就是你们三个。”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沒有石树清。不由问到“你们不是三个人一起吗?石树青呢?怎么不见他

蔡彦生道“这个证人她有个要求,就是出来时希望你以后不要杀她。”

香剑冷哼连连,心道,反正那天晚上也就我们几个在场,就算你找个人来冒充,那又如何,此等栽赃嫁祸之事,我不承认那个人,又奈我何?

香剑死死盯着他,冷冰冰道“好,我答应,哼,看你玩什么花样。”

蔡彦生嘿嘿笑了起来,拍了拍手。

然后从屋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我确实可以证明”。

然后这个人从屋内走了出来,除了蔡彦生几个人以外,在场几乎所有人都傻眼了,香剑几乎不敢相信,这个所谓的“证人”居然是自己妻子。

水婉柔望着香剑道“他,确实杀了人。”

吏长老似乎也不太敢相信道“这…这就是你说的证人?”

蔡彦生微微点头道“她就是证人”。

香剑望着水婉柔,似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她的妻子,这就是自己所谓心爱的妻子吗?他身子有些僵硬,手也有些颤抖,他不相信水婉柔会和他们一起来诬蔑自己。

他死死盯着水婉柔,一字一字说道“你为何要和他们串通一起来诬蔑我?你…你为何如此对我?”声音有些颤抖。

只见水婉柔笑道“我只是为主持公道而已,就算你是我的丈夫,我也不能包蔽你,若是如此,那些死去的人岂非永远不能得到安息?”

香剑突然笑了,他望着水婉柔笑了,多么可笑的一个理由,狂笑如斯,他不明白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香剑突然吼道“你…就算是你也不能证明我杀了人?”

水婉柔望着他冷笑道“我为什么不能?”接转过身子大声道“诸位,前晚他二更末出去,回来时剑上还有血,还对我说他杀了‘一拳震四海’神掌柜龙狱…。”只见她越说越有劲,连一起坐屋顶在谈话都被她说了出来。

香剑望着她摇晃着脑袋一步一步踉跄后退,心里告诉自己“眼前这个人不是自己妻子,是魔鬼,她怎么会这样对待自己,昨晚还说的好好的,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水婉柔会这样对自己,”可此刻水婉柔就站在她的面前,又叫他如何相信自己,相信水婉柔?相信昨晚的柔情蜜语。

他似已瘋狂状态,再也承受不住心里悲愤,一声怒吼,“噗”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去,满嘴鲜血,双目欲裂盯着水婉柔,身子缓缓倒下,倒在地上的他突然狂笑起来,悲壮的笑声震动山野,鸿雁惊鸣。

人心如此,死又何惧!只恨自己瞎了眼,又怨得了谁?

水婉柔那冰冷不屑的脸庞此时在他眼里,如同魔鬼,狰狞恐怖,他忽然抓起地上的污泥,疯狂般塞进嘴里,咬牙切齿恨恨嚼咬,他要报仇,他要想办法活下去,只有过去才能有机会报仇。

众人见之如此,皆以为他疯了,嘴里都说“疯了,此人疯了。”连吏长老也摇头叹息。

香剑此刻连心智都迷乱了,他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他只听见他妻子说的话一直在他心里回复着,他突然好恨,他恨她,今日所承受的他要十倍百倍来还給她,他要报复。

蔡彦生此刻见着他如此,心里还是不满足,却问道“吏长老,在月光城杀了人应该受怎样的城规?

吏长老望着香剑模样,道“理当偿命”。

蔡彦生道“那好”,话刚出口剑已向香剑刺去。

香剑完全不知道,吏长老突然以袖卷去,

架住了蔡彦生的剑,蔡彦生惊愕的望着吏长老道“长老你…你这是为何?

只见吏长老望着香剑,接探过头来道“他既已如此,就放他去吧!”

蔡彦生道“不行,杀人偿命,不能坏了城规。”

吏长老突然冷冷道“即便如此,又能如何,他以然如此,而我等岂能狠心?”

大家不觉点点头,蔡彦生见此情形,也不敢再枉加言论。

吏长老又道“我会带他前往凤凰阁,请城主亲自发落,大家觉得如何。”

大伙望了望香剑,都点头同意如此。

吏长老又看看水婉柔,道“香夫人,他毕竟是你丈夫,你觉此举如何?”

水婉柔望着天空,长叹道“我并无异议。

吏长老转过身子,大声道“既是如此,大家都散了吧”随即架着香剑,临走前回头深深看了水婉柔一眼。

人全部走后,屋前只剩下水婉柔,蔡彦生,和司马虚三人。

微风穿过屋子,蔡彦生突然对水婉柔道“今日还多亏了娘子帮忙”。

随即水婉柔用手一抚,一张人皮突然从面上揭开,露出了一双大大的眼睛,白嫩如水的脸蛋,既然不是水婉柔。只见她轻笑道“本姑娘的人皮面具可说是世上无二。”

接着司马虚也用手扯下了脸上的面具,居然是“石树青”。石树青哈哈笑道“百面娘子并非徒有虚名,实让在下佩服。”

百面娘子收敛笑容,神情漠然道“你们也不用谢我,我最恨的就是别人相爱了。”

一听到此话,蔡彦生想说什么,却又没说了。

石树青道“今日的确多亏了娘子,要不我们这个“栽赃嫁祸”也难以得手。

蔡彦生也道“若非娘子装扮成水姑娘,我们的确也是无可奈何于他。”

百面娘子笑了笑道“那答应我的事…。”

蔡彦生立刻道“这个你放心,等明日定送面前。

三人接对视一阵,然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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