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依着赫连少的想法,那是要扯上三天三夜的。
可身旁这个娇憨憨,像瘫软泥似的,浑身提不起丝毫的劲儿,赫连男边做边笑,简直,欠扁到了极点。
可这会儿,别说是打人了,庄糊糊累的连手指甲都抬不起来。
赫连男这混蛋,把她往‘死’里弄啊!
这一天一夜,庄装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次,‘死’了多少回。
总之,生生死死,纠纠缠缠,
久久,不息!
“赫连男,我……要吃饭!”
床上,听见庄糊糊干瘪瘪的声音,赫连男那妖孽,彼时笑的惬意极了。
低头,在她唇上啵了一口,赫连男这才靠近她耳畔,声音磁哑的跟她说,“起来,带你去吃饭。”
庄装听见他的声音,累的连眼皮都不想抬,就这么如婴孩般,蜷缩在赫连男怀里。
“没力气!”
啧,这话,简直就是对赫连少这一天一夜莫大的肯定撒!
赫连男听了,不仅不气,反而又宠又娇的摸了摸她的脸颊,这才语气几宠的抵在她唇上,“我抱你。”
她水眸潋滟,躺在你怀里,就这么看着你。
末了,赫连男这才见她冲着自己一笑,就这么又憨又娇的伸出了手臂,那样子,就是要你抱她撒!
关键,她白嫩的小脸儿上,那娇嗔轻淡的表情,简直能软到你心坎儿里去。
鬼东西,简直,祸害!
经过这一天一夜,赫连男算是彻底了解了庄糊糊这女人,里里外外,无一不是祸害!
也,这么个神经病,自己何其有幸,居然遇上了。
想到这里,赫连男看向她的眼神,更是能软的出水来。
这会儿肚子里唱‘空城计’的庄糊糊,才没力气去管赫连男心里想什么。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吃东西填饱自己的五脏庙,免得自己成为第一个‘饿死’在床上的人,还是因为和人‘扯’了惹的祸!
越想,赫连男便见怀里的鬼东西,看向自己的眼神,还带点莫名的‘幽怨’撒。
“糊糊,别这么看着我。”
庄糊糊翻了个白眼,整个人犹如脱水的鱿鱼,有气无力的问了句,“为什么?”
却,赫连少的套路,正好在这里等着她。
“你这么看着我,会让我想继续‘狠狠’的‘收拾你’!”
庄装听了,身体本能的抖了抖。
那残留在身体里的余韵,在听到赫连男这话时,仿佛微酸,发麻,热热的,涨涨的,
简直,一言难尽,
又,羞涩万分!
猛地,庄糊糊眼神瞪向他,就怕眼前这疯魔,说到做到!
“赫连男,我是真的饿了!”
听见她又急又慌的声音,赫连男如何没看穿她心里的那点小心思。
不过,稍微得到餍足的男人,这会儿倒也不是真的想继续,而是,在跟她调晴儿,似是,逗弄着家里养的憨傻猫儿。
“哪里‘饿’?这里,还是这里?”
听到赫连男意有所指的话,庄装赶紧扒拉在他手臂上,眼神诚恳,像是要溢出水来,“赫连男,我要吃饭!”
这会儿,庄糊糊从没这么‘迫切’的想要吃饭过!
好在,赫连男见真吓到她了,这才妖孽一笑,先从床上起身离开。
等到庄装被他抱起,进了浴室,被他收拾干净。
出来的时候,庄装神色几犯难的看着地上被撕成破布的长裙,看样子,是完全不能穿了。
“赫连男,都怪你!”
赫连男正穿着一件衬衣,下面,依旧是九分西裤,越发将他衬托的长身玉立,妖孽无比。
她神叨叨的一句,赫连男却听懂了,便见赫连男慵懒的系着扣子,边朝她缓步走来。
“急什么,不过一件衣服罢了。”
再说,他可是很满意昨天糊糊穿的这件长裙,简直,方便极了!
这会儿,庄糊糊不晓得眼前男人心里的‘小九九’,要不,鬼东西得气死。
他倒是方便了,关键,她被吃的干干净净。
庄装想,未来一段时间,她都不要穿长裙了。
为啥?
‘有阴影’撒!
她听见赫连男说的风轻云淡,脸上表情更娇更恼,眼神还有点‘埋怨’你哟,“一件衣服?那我穿什么?”
赫连男走到她身边,见她绷着张小脸儿,眼神不觉更宠更溺。
“要不,什么都不穿?”
正好,他们可以继续这一天一夜的事情。
庄装‘鄙视’的看了赫连男一眼,还有点不想搭理他撒。
果然,男人都一个德性!
“那我就这么出去?”
庄装边说,边解了身上的浴巾。
却,赫连男此等妖孽,又岂会轻易被她‘吓住’?
就在赫连男朝她越发靠近时,两人之间,气息十足暧昧火热,私宅的内线,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先生,衣服已经送到。”
内线里,有女声响起。
听声音,像是私宅的帮佣。
“嗯。”
赫连男听了,这才掐了按键,微一挑眉,低头靠近庄装,“糊糊,等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等到赫连男拿了几套衣服回来,庄装放眼一看,都是大同小异的裙装,几乎没得挑。
这下,她也不矫情,直接当着赫连男的面儿,开始穿衣服。
先是里面,内一内酷,
然后,从脚往上,套上裙子。
赫连男在一旁看着,眼里淡淡滑过几丝欣赏惊艳。
不得不说,眼前这鬼东西,眼光蛮‘毒辣’撒。
就她身上这裙子,不管是款式还是剪裁,都是几条里面最适合她的。
那拉链一拉上,
简直,曲线尽显!
等到她微弯腰,坐在床上去穿高跟鞋时,
一旁,赫连男突然走了过来。
然后,就这么屈膝半蹲了下去,
一手,抬起她的脚踝,将她白嫩如玉的脚趾,放在他大腿上。
一手,去拿高跟鞋,将她的脚趾,慢慢往里送,
画面,蛮浪漫!
至少,这会儿庄装半靠在梳妆台上,视线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赫连男。
男人一身衬衣西裤,
笔直修长的身躯,此时半屈着,
那昨晚在她身体里演奏钢琴曲的修长手指,就这么一手托着她的脚,一手拿着高跟鞋,是在,帮她穿鞋呢。
莫名,眼前的画面,像是触动到了鬼娇娇心里的某根弦,她看着半屈膝的赫连男,眼里还浮起几丝类似于‘感动’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