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打算,现在你休息吧!那个毒虽然解了,但是还需要休息的,不然你的身体就废了,你得庆幸你是终于我娘的。
不然刚才你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她指的是看了她后背的事情,梁中也明白此话何意,直接说:“属下明白了,小姐慢走。”
出了门,秦无眠说:“你现在的打算是什么?”如今东岳已经沒了父亲的消息,看來要转移阵线了,不过这东岳还是要去上一去的。
“去东岳,找我爹的家人。”秦无眠不知道何意,阎轻狂笑笑给了他答案。
“东岳是我父亲的家,我想看看我父亲的家人是否与我母亲的家人一样,阴险无情。若是好的,认个亲也不错,不是么!”
秦无眠笑笑:“你说的都好,只不过听说东岳的人很野蛮,我曾经去过两次可是却美誉遇到过野蛮这种事,不知道是不是空穴來风。”
“是不是都无所谓,只要不对着我野蛮就行,我还就喜欢野蛮的人,那样的人也许才是真性情吧!天天虚头巴脑的那一套难道不会短寿吗?”
秦无眠哈哈大笑:“好一个狂儿,我发现我还不算太吃亏了,这样的狂儿让我着迷啊!我真想只有自己拥有你。”
知道秦无眠的苦,阎轻狂笑笑:“最起码现在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所以这是我的补偿。”说着她踮起脚尖亲上了他的唇。
秦无眠下身一紧,一下子抱起阎轻狂进了宋元的房间再沒出來,徒留下宋元无奈的看着门口发呆,李靖凑上前看着她好一会。
“喂。你上我那屋去吧!”宋元听了气急正要伸手,却见李靖急急地说道:“我是说你上我那屋睡觉去,我守夜。怎么老动手呢!母夜叉。”
宋元听到他后面的话才收回手,一声不响的就进了李靖的屋子,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惹得李靖莫名其妙。
殊不知进屋的宋元的脸都熟透了跟煮熟的虾子似的。抬头看看这屋子,又看看床上,想着这是那个混球的房间。
那张床是他睡过的地方,顿时红云升起,再也看不见她白皙的肌肤了。好一会她才稳了稳自己的思绪,走到床边,和衣而卧。
寅时刚过,几人就起身离开,在入夜前赶到了东岳慕容家,当慕容离歌的父亲慕容子鸿看到阎轻狂的时候。
又看了她的背上的纹身,顿时热泪盈眶,哭着喊着自己那苦命的孩儿,惹得阎轻狂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被热情的慕容家人给请进了府邸。
之后阎轻狂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父亲在给自己二人纹身过后,就用海东青给自己的老夫传递了消息,说如果有生之年回不到家中。
那么他日若是有年轻的小辈,身上带有雪狐纹身的少女和苍鹰纹身的少年,那就是他的孩子。要善待。
所以这十几年慕容离歌的老父亲都是在期盼中度过的,这一次阎轻狂的到來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了。
拉着阎轻狂的手不撒开,看着阎轻狂那略显英气的脸像极了自己的儿子,苍老的脸也浮现了笑容。
听完阎轻狂的叙述,慕容子鸿心疼至极,将她轻轻拥进怀中说:“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以后就不会了。
慕容家的所有都是你的,等你哥哥回來还有他的,你就等着享福吧!”正说着,远远的就听见了一声声呼喊。
“我的孙女回來了?,我的孙女终于回來了。”
“夫人,您慢点,小姐就在老爷的书房里,不会丢了的。”
“那怎么行,那可是我的孙女,我这辈子都沒见过的孙女。”
说着,人已经进了屋,一个身着素衣的妇人进了阎轻狂的眼帘,那妇人不算年轻,不过要比这慕容老爷子年轻很多。
看到阎轻狂,慕容子鸿的妻子就止不住的哭了起來:“这模样像极了歌儿小的时候,真的是我的孙女啊!”
看着不上钱只是看着自己笑着哭的妇人,阎轻狂的心升起一阵暖色,这是自己这身体的亲奶奶,还有身边的亲爷爷。
都是真心爱着自己和父亲的人,看來自己來对了。
“奶奶,别哭了,我回來了是喜事啊!”
一声奶奶让老妇人彻底崩溃,直接冲了过來将阎轻狂纳入怀中,紧紧的抱着。骨血相连,这就是天性。
“好,奶奶不哭,奶奶终于等到歌儿的孩子了,奶奶以为,你们都去了,丢下我这个老婆子不管了呢。”
“哈勒好了,孙女回來了,这是喜事,哭什么哭。”慕容子鸿虽然这么说着,可是阎轻狂却看到他也偷偷的抹泪了。
这一对老小孩啊!还真是可爱!
“苏瑾,去准备宴席,为孙小姐接风洗尘,好好招待孙小姐带來的客人。”慕容子鸿继续吩咐着,到底是当过将军的,在失态也不能忘记招待客人什么的。
“唉!老奴这就去。”看着慕容离歌长大的老管家苏瑾,抹着眼泪出去了,跟前一中丫头也含着泪水下去了,此时就剩下老两口和她了。
阎轻狂这才转入正題:“爷爷,奶奶,你们也知道爹和娘的事吧!所以这一次回來,我不光是要认祖归宗的。
我是想先來看过你们,我就去找爹和娘他们,不管生死,一定要找到他们。”
“什么?这怎么行?你刚回來,奶奶舍不得你啊!不要去了,要你爷爷派兵去找,总会找到了。”慕容夫人不干了。
好好的孙女又要走,这怎么可以,自己还沒稀罕够呢!
阎轻狂笑笑:“奶奶,爷爷那是军队,不可以私自使用的,还有啊,这件事很棘手的,不是孙女是摆不平的。”
一听棘手,慕容夫人更不让了:“不去,不许去,这棘手的事情就有危险,你是我好不容易等回來的,我不让去。”
“我的奶奶啊!孙女不是纸糊的,这么多年我都过得很好啊,还娶了相公呢!”
“哈?娶相公?”慕容子鸿和妇人都怔住了。
“是啊!我娶了相公呢!还是落月峡的少主呢!”
慕容子鸿不淡定了,自家孙女到底如何奇葩!
“我说狂儿啊,这自古以來女子为妻,要三从四德,你怎么可以...”
“爷爷,你孙女厉害啊!人家是心甘情愿嫁给我的,您只要知道您的孙女是个无所不能的人就可以了。”
慕容夫人不管哪个,只听说孙女厉害就高兴的附和道:“好,我的孙女就是厉害,以后多娶几个,羡慕死别人家的孩子。”
慕容子鸿满头黑线,这是能羡慕的事情吗?不过一个是自己的爱妻,一个是失而复得孙女,他还真舍不得骂呢!
在东岳慕容家住了数日,阎轻狂已经跟着慕容子鸿拜了祠堂,上了族谱,改名为慕容轻狂,也迎來了出山后第一个与家人相伴的新年。
阎轻狂非常的高兴,只是常年的独身生活,也造就了她处变不惊,喜怒不形于色的性格,所以虽然高兴,脸上也是沒有多少表情的。
尤其是在今日的宫宴,更是让她的脸结了一层寒霜。
年前,慕容子鸿就告诉过阎轻狂,东岳有一传统,新年之日,所有都城三品以上的官员要带起家眷,进宫过年。
这本是上位者与臣子打好关系的好办法,可是就在五年前,在一次宫宴上,一个官家小姐被皇上看中纳为贵妃之后,就变了样子。
这宫宴现在实际上就是皇帝选秀女的直接表现,看上了就留宿,然后上/床封妃。剩下的皇上沒看上的有大臣之类的子女互相看对眼了,家世相当的就可以直接赐婚。
说白了,现在就是一相亲酒会。这不,阎轻狂出挑的长相,高雅的气质,有面子的出身。就算是满面寒霜也吸引了不少的男子。
这其中就有两块无论如何都赶不走的狗皮膏药,南王宫商,当今太**千雪。幸好今日的宫宴秦无眠不可以参加。
否则指不定气成什么样呢!不过,对面阵阵袭來的气味,让她的心隐隐期待,那个自己魂牵梦绕的他是否真的在这里。
不过,前提是身边的这两块狗皮膏药可以自动消失。
“慕容小姐,听说你流离在外十几年,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吧!”宫商套近乎的问,心中紧张的已经不知所云。
这白痴问題让阎轻狂心中腹诽,表面上却笑着回答:“托王爷的福,还好。”
“那慕容小姐是否婚配?芳龄几何?不知看本宫如何?本宫至今未有太子妃,这位子慕容姑娘可是满意?”太**千雪倒是机警,直接问出心中所想,抢占了先机。
这下子南王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论身份,自己只是个皇上的弟弟,现任的王爷,论长相,太子与自己不相上下,论婚配,自己已有几房妾室,儿太子只有两个通房。
失了先机,便沒了动力,南王几欲张口,却是在看到皇上警告的眼神后,拖拉着脑袋退了回來。
“太子殿下抬爱,但是,轻狂才刚刚认祖归宗,如今父母生死不明,哥哥也不知去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找回我的父母兄长。
所以,轻狂并不想成婚论嫁,还望太子海涵,况且这东宫正宫之位也不是小女子这样的女子可担当的。”
婉言相拒是最好的办法,希望这太子可以识时务,不然闹大了恐怕会生出不必要的事端,出事她倒是不怕,怕的是皇上会找她慕容家的麻烦。
有些担心的看向慕容子鸿的位子,却见爷爷奶奶正用一种支持坚定的眼神看着自己,她顿时心中一暖,有亲如此,还有何求。
“难道,慕容姑娘是看不上这太子妃之位吗?要知道朕百年之后,太子妃就会是整个东岳最尊贵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