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四月的夜晚,比之句容的夜景,少了一份熟悉和亲近,却多了一份落寞和无奈。掠飞扬开着奥迪车行走在苏州的水泥道上,几个月之前,掠飞扬只身一个人沦落至此,那时的他,因张依依的死,自我放逐,自我颓废了好一段时间。
要不是在这遇见了罗群叶,遇见了这个一直喜欢着自己,而现在已经成为自己女朋友的女孩,或许他掠飞扬还一直在落魄下去,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街道上的路灯,在掠飞扬的不断提速下,开始远远地抛在了掠飞扬的身后。掠飞扬看着街道外人行道上行走的,那些成双成对的年轻男女,还有那些手牵着手,头发斑白的老头子和老婆子,看着他们充满幸福的表情,掠飞扬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感触。
苏州虽说在中国的各大城市中算不得是最繁华,最有潜力的一个,但这近千百年流传下来的江南文化让她在这个商业化城市大占优势的条件下占有了一席之地,有着不可能动摇的地位。
来之前,掠飞扬心中极度恼火,脑海中充满着杀戮,可在看到这么充盈着女性化的苏州夜景时,掠飞扬充斥心中的杀戮开始冷淡了下来。
人生在这个世界上,生老病死,喜怒哀乐是每个人必须得经历的,不论你是帝皇还是平明百姓,谁也躲不过这一劫,这也许是老天最公平的一次吧。
虽说掠飞扬充斥心中的杀戮冷淡了下来,可他并不想就这么容易放过这次抓张寒,董平,龙云等人的那个主谋。
掠飞扬飞快地转动着自己的脑子,时间就在掠飞扬的沉思中从掠飞扬的指间迅快地溜走掉,掠飞扬算不上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可一旦有人触及他容忍的底线,那么他就不会去考虑这个的身份和地位,而是会竭尽全力的去把得罪他的人扳倒。
掠飞扬一脸阴沉地走进王武的房间,一听掠飞扬要来,情义帮在斜塘的主干全都聚集在王武的房间里。掠飞扬环眼一扫,打量下坐在房间里的众人。
在坐的除了王武,疯狗,刀疤,雷云四人外,还多了两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掠飞扬虽然不认识他们俩,但掠飞扬能从他们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弱手,而是可以独挡一面的了的人物。
掠飞扬的目光扫过他们时,那两青年的脸色一点也没改变,神色平淡的就像掠飞扬刚才看的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别人一样,掠飞扬看的很是欢喜,在心里暗暗地称赞了一声。
进王武房间之前,王武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了掠飞扬,此时的掠飞扬也清楚地知道了事情发生的始末了。这件事情,王武做的没错,处理的也很好,自古就有民不跟官斗,即使能暂时斗赢官家,可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王武的主动撤退是对的,但张寒,龙云,董平被抓,王武心里感觉的很内疚,很对不起那些被抓的兄弟。
要不是他指挥不当,那么张寒,龙云,董平等十数人就不会被武警给制住了,掠飞扬和王武相处了这么久,他一见王武的神情,立马就猜测出王武的心思,掠飞扬探出手抓住王武的肩膀道:“武哥,我们是人,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平凡人,而不是无所不能的神,并不是每件事情都能由我们所能控制的住的,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你也不用太过自责,我想张寒,龙云,董平他们不会怪责你的”。
王武和掠飞扬是痛一种人,他们都把兄弟之间的感情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虽然他们从没有亲口从嘴中说出,但一直以来,他们都以行动来证明。
掠飞扬一句怪责的话也没说出口,听在王武心里,暖暖的,让他生出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跟着掠飞扬这也许是他王武这一生中做出最好的决定和选择,也是他这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情。
会议开得不是很长,内容也不是很复杂,而只是简单地商议出怎样拯救张寒,龙云,董平他们出来的草案。
如今虽说张寒,龙云,董平等十数情义帮兄弟还落在别人的手里,可掠飞扬这边也不是没有什么凭借的。
这次负责行动的武警头头叫常侠飞,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这个人软硬不吃,生平最痛恨的就是掠飞扬这种混黑道,捞偏门的人,只要有混黑道,捞偏门的人落在他的手中,就有可能永远也见不到天日了。
此时,快接近深夜一点了,常侠飞正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急的团团转,刚才他带队把张寒,龙云,董平等十数名情义帮的帮众控制住,本以为自己这次立了大功,可以在自己的上司面前好好的露个脸,挣些功绩。
可哪知在自己刚抓了张寒,龙云,董平等人还不到三个小时,自己最心爱的妻子和儿子就这么凭空地从自己所住的军属别院消失了。
虽说他手下有不少人,可那些毕竟只是国家的人,而不是他常侠飞的,他总不能就罔顾国家的法律和规矩不顾,派出去替他寻人吧。
就在他担心的要死,在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的时候,他盼望已久的电话终于响了起来了。
一听到电话响了起来,这时的他那里还顾及自己的形象,像条饿狗似的猛地往办公桌的手机扑去。
常侠飞手忙脚乱地拿好电话,急不可待地按了下接听键,电话那边便传来一个少年淡淡的声音道:“常先生,我想你等这个电话应该是等的很不耐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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