汨司看了看比奇,答道,“我只是想到了三天前正好时夙月之花花期的最后一天,不知是否与这个有关,而且我们正好那天与青朗一起去了北边看夙月之花。”
比奇凝了凝神,“也就是说三天前你们与青朗一起去看夙月之花,然后正巧瘴气就发生了异动,然后隔了两天青朗就不见,而屋子里残留了瘴气的痕迹。”
比奇分析完之后,大家的心都同时咯噔一响,这么多的巧合联合在一起就不单单是巧合了。
“我想我还是亲自去深渊那边看看。”汨司说道。
罗欣欣与比奇同时点了点头。
“现在就出发吧!”罗欣欣说道。
比奇讶异地看了罗欣欣一样,又看着汨司,“她这是?”
汨司笑了笑,“她是我妻子,又是青朗的朋友,关心在意是很正常的,就让她参与吧,不然她都不饶我。”
比奇笑了笑,抛了个眼色给汨司,一副哥知道理解你的模样。
他们一行人骑着比奇的云彩,很快就来到了仙境北边,穿过一大片的夙月之花,他们来到了深渊附近。
还未从云彩上降落,就有看守人出来迎他们。
“来者何人?”看守人问完,就看到越来越近的云彩上站着的比奇,“比奇?”
云彩降落在地面。
“盈仙子。”比奇跟来的看守人打招呼。
盈仙子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比奇身后的汨司与罗欣欣。
“现在瘴气怎么样?”比奇问道。
盈仙子是位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年轻女子,不过修仙界的年龄永远是个谜,看起来像二十多也许会是真的二十多,也可能是两百多,呵呵,这个问题罗欣欣不纠结。
她穿着紫色长袍,外貌虽美,但眼神凌厉,虽叫仙子,但是一点飘尘俊逸的感觉都没有,反而看起来是个非常眼色的人,跟比奇倒是挺像的。
“很正常。”盈仙子答道。
刚说完,帐篷内就警钟大响,盈仙子和比奇一听到就神色慌张地赶回帐篷中。
一进帐篷,盈仙子就问,“师傅,怎么回事?”
汨司与罗欣欣紧随其后进入,帐篷内非常宽敞,与在外面看到的空间不一致,应该是用了什么类似于乾坤袋的术法,只是比乾坤袋更厉害百倍的术法。
他们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神色严峻地盯着地面一个类似法阵的东西在看。
比奇看了一眼,大愕,“瘴气有发生异动了……”
比奇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也在北边看守瘴气,所以他一眼就知道法阵内涌动的能量波动代表什么。
白发老人看了一眼他们三人就继续专注地盯着法阵。
罗欣欣与汨司一窍不通,只能不出声,在旁跟着着急。
法阵上的波动到了无法平息的瓶颈。
倏然,白发老者说:“走,出去看看。”
众人跟着白发老者走了出帐篷,来到了深渊的旁边。
罗欣欣第一次看这个地方,干枯的泥土,千沟万壑,与夙月之花的另一边,简直无法相比较。
一道道风刃从深渊中飞出来,众人都在自身上开启了护体光圈。
“这风刃与瘴气连接在一起?”罗欣欣发出了疑问。
白发老者凝视了一下罗欣欣,一声不吭,视线又回到深渊中,仿佛罗欣欣问了个多么幼稚的问题,他不屑于回答。
在这个时刻,比奇不忘在旁边打圆场,“深渊内一直只有瘴气,出现风刃是第一次。”
罗欣欣识趣地哦了一声,便没再出声了。
一波波黑色的气体从深渊向上飘来,快到出口时又像海水回潮一般退了回去。
白发老者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朵含苞待放的夙月之花,他把花茎这段,只把花蕾扔下了深渊,花蕾遇到了黑色的瘴气,瘴气立刻像含羞草般缩了缩。
然后白发老者再把花茎花叶扔下去,瘴气依然一碰到花茎花叶就缩了进去。
白发老者喃喃自语道,“夙月之花没问题,依然是可以抵抗深渊瘴气。”
“那么风刃又是从何而来呢?”
他不解地摇摇头,有了罗欣欣的先例在此,此刻已无人敢打扰他,包括盈仙子在内。
剩下的各人也各自同时思考着这个问题,但他们不忘互相看了看彼此,同时也读出了大家都不知道的信息。
观察了一段时间,见深渊内的瘴气暂时还是没有溢出来的情况,白发老者看着汨司一行人说:“老夫有一事相求。”
比奇答道,“老董请说。”
他以前也是跟着老董在此做事,多老董有着十分的敬意,老董开声,他自然是不会拒绝的。
“你们三人能否与盈仙子一同在此看守者瘴气,老夫要回去查阅书籍。”
老董此话一出,四人皆是面面相蹙。
“我们的成亲的事算数吗?”
罗欣欣点点头,应该算吧!
空气放佛在这一刻烧了起来,热得罗欣欣的脸都红彤彤的。
汨司把罗欣欣往下看的脸抬了起来,与他平视。
他不喜欢她的躲避。
“干什么?”罗欣欣用力挣开他的手,一向冰冷的汨司,此时触着她脸的手也热得异常。
看到罗欣欣的抗拒,汨司眼神一暗,语气有些悲哀地说:“说什么算数,什么不会成真,骗我呢……”
罗欣欣讪讪地笑道,顿住不敢动了。
青朗说得对,他到底吃了什么东西!
“我们的成亲的事算数吗?”
罗欣欣点点头,应该算吧!
空气放佛在这一刻烧了起来,热得罗欣欣的脸都红彤彤的。
汨司把罗欣欣往下看的脸抬了起来,与他平视。
他不喜欢她的躲避。
“干什么?”罗欣欣用力挣开他的手,一向冰冷的汨司,此时触着她脸的手也热得异常。
看到罗欣欣的抗拒,汨司眼神一暗,语气有些悲哀地说:“说什么算数,什么不会成真,骗我呢……”
罗欣欣讪讪地笑道,顿住不敢动了。
青朗说得对,他到底吃了什么东西!
“我不骗你。”
汨司又是一笑,丛喜转悲,从悲转喜,只是一瞬,罗欣欣都看得眼有些花,她从不知道这只狐狸除了冷脸,还有这么多面。
“那我们完婚吧!”汨司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