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全身僵硬,喉咙干涩,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江翊你放开我!我根本没有完成你的任务,说的话不作数!”
“我刚才接到那个客户的电话,他同意签单了,看来,你还是令他相当满意。”江翊的声音带着一抹轻佻,“所以,咱们说好的……”
“不!我反悔了!”安若用尽所有力气想推开他!“不准碰我!你再动我就告你强奸!”
那个神秘人为什么会签单?
自己根本没有跟他发生什么,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强奸?这不过是履行夫妻义务罢了,你也等了很久了,你放心,一次我会连本带利,全部补给你。”江翊一把扯开了她的裙子!
“放开我,我要和你离婚!”
“我可不舍得离婚,我的乖老婆。”他的声音夹杂了喘息,“你这么好的老婆,我怎么舍得放手……”
他抚摸着她胸口的吻痕,又冷冷地补上一句:
“难道我自家老婆,别人亲得,我还亲不得?”
声音里,满是鄙夷不屑。
安若冷笑。
是他要她去卖这个身的,是她帮他签了这笔几亿欧元的单。
可是现在,他嫌她脏。
难道她就不嫌他脏吗?
“你放开我!”她猛烈挣扎,指甲刮过他的肩膀,刮出一道血痕!
“你要反抗我?我看你对那个男人可不是这种态度吧?”江翊恶狠狠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少给我装纯洁,这是你做我老婆的义务……”
他的嘴唇,吞没了她的喊叫。
他的躯体,碾碎了她的自尊。
安若只记得最后一刻,他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弄好。
她知道,那是他怕她“有病”,要采用措施。
可是,她明明白白还是处子之身!
一阵尖锐的痛楚,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好像已经融化在这无边的黑暗里……
满足以后,江翊翻了个身,坐了起来,点了根烟。
他当然不会在这里过夜的,既然事情做完了,就要回去陪叶梦雨了。
今天梦雨那么不高兴,明天去给她买部新跑车,消消她的气。
穿好长裤,系好了皮带,借着火光,却发现他的银灰色衬衫被安若压在身下。
刚才太激烈,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把衬衫扔下床。
他的眉头皱了皱,嫌恶地开口。
“你压到我衬衫了,给我起来。”
声音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火烫,依旧和平时一样冰冷。
安若却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强暴她,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此前,她每晚都认认真真地沐浴,涂上香水,穿上真丝睡袍,可是他从来没迈进过她的卧室,让她守活寡。
可现在她根本对他没兴趣了,他却突然变成一头野兽,强横地把她吃干抹净!
江翊的眸色深暗,很不情愿地侧过身去:“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大力将安若的身子往外一推,活活将衬衫给扯了出来。
这一看,他脸色微变。
安若也看到了,那银灰色丝质衬衫上,竟然沾染上了……殷红的颜色。
好似一朵凄艳的梅花,片片纷飞。
是她……第一次的印记。
安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一向是个思想传统的女孩,24岁的年华里,也只喜欢过江翊一个男人。
她感觉自己的心,也就像这朵凄艳的梅花,碎成了一地。
以前,她多想成为他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却只觉得自己好脏,好恶心!
“你怎么不小心点!”江翊却丝毫没有一点温柔,皱起眉头看着那片殷红,好像那是一坨脏东西。
“这件衬衫是设计师给我的私人订制,还有我名字烫金的字母缩写,你怎么随便就把它弄脏了!”
接着,江翊就很不高兴地将衬衫揉成一团,恨恨地扔在了角落里!
安若愕然地看着他那嫌弃的动作。
就好像,那团血迹,污了他的眼!
良久,她突然大笑起来。
“哈哈哈,江翊,你说得好,我该死,我怎么随随便便就把你的宝贝衬衣弄脏了!”
她笑得疯狂,用被单裹了自己的身子,跳下床,赤脚走到那件衬衣面前。
拿起衬衣,她打开窗帘,对着月光,怔怔地看了一会儿。
“你干嘛?发神经?”
“没干嘛。”安若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光,突然一反手,从身后的梳妆台抽出一把剪刀!
“你到底要干嘛!”江翊突然有一丝不祥的预感,猛地朝安若扑来!
难道,她要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