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生翻了一个白眼说“好像说的我再说一遍你就能听懂了一样。”
小虎子傻笑两声说“乐生哥你不要这么直接嘛,那...我们该怎么办?”
“等着。”乐生转身盯着不远处闹哄哄的人群低沉地说“我有一种预感,很快所有的事情就水落石出了。”
忽然有人大喊“别让他跑了!”
“快追!”
村民们四处散开,小虎子拦住一个人询问,原来是范可逃跑了。范可受了伤被人捆绑还能逃跑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乐生和小虎子走回去的时候,经过施家的院子,乐生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一脚踢烂了院门快速地冲了进去。
乐生走进施小洁的卧室,看见她坐在地上,双手之间青光闪烁,那是南宫宛儿的白玉石。
青光之下,施小洁眨动这眼睛,抬头说“乐生。”
乐生一愣,一时之间摸不到头脑,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施小洁拿起白玉,看了看房间,疑惑地问“乐生,这是哪?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乐生迟疑地问“你是南宫宛儿?你怎么来这的都不记得了吗?”
“我不记得了。”施小洁说。
乐生靠近,质问“你当真不是施小洁?”
“施小洁?好熟悉的名字,她是谁...”施小洁双手抱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良久,施小洁抬起头来,望了一眼窗户,眼神暧昧地说“乐生哥,这么晚了你来找我,莫非是想通了。”说着她抬起了乐生的手往自己胸前送。
恰好小虎子进来看到这一幕,连忙推出门口,手挡住眼睛说“乐生哥你们继续,我是那么也不知道!”
乐生甩开施小洁的手,施小洁失去重心长在墙上,她愣了一下,抬头疑惑地说“乐生,你为什么打我?”
“又是南宫宛儿了。”乐生无奈地说“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
院子里热闹起来,村民们涌进来,吵吵嚷嚷说“进去找找,范可说不定藏进来了!”
有人抓住施小洁,逼问“范可在哪里?”
施小洁一脸疑惑地说“范可,我不知道是谁啊。”
乐生打开了那人,挡在了施小洁面前,有人说“不要问了,这屋子这么小,找一找就知道了。”
一大群人一阵的闹腾,能土匪进了村子一般。
施小洁不安地说“乐生我们离开这里吧,我不喜欢这里。”
三个人走出了房子,施小洁又变得痛苦起来,她蹲下地上说“我的头好疼,啊...疼...”
小虎子皱眉说“乐生哥,我总觉得施小洁怪怪的呢。”
不一会儿村民们又到别处去找人了,留下两个人守株待兔。
施小洁精神错乱一会儿南宫宛儿,一会儿本色出演,然后晕倒了。
乐生送施小洁又回到了房间里,手里拿着她的白玉发呆。
小虎子问了半天乐生也不回答,只好识趣地到另一个房间去休息了。
整个孙家庄的人找一整天也没在暂时封闭的庄子里找到范可的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施小洁也昏迷了一整天,双眼紧闭,发起了高烧。
孙家庄的村民找起人来有些癫狂,或许是挤压了太久的恐惧人都不正常了,所以乐生也没有再跟他们接触,也整整在施家坐了一整天。
天色昏暗,施小洁终于醒了,她睁开眼就问“乐生哥,我爹娘呢?”
不问说醒来的是施小洁本尊,不是南宫宛儿。
乐生失望地说“你昏迷了一整天,全村的人在寻找范可,他们应该也在其中。”
施小洁想起来什么,快速地下床说“不对,我们已经商量好今天离开的,走了庄子的事情就和我们无关了,他们怎么会去寻找范可?”
‘哗哗——’不知道哪里传来了流水的声音,一波水就冲进了卧室。
小虎子跳脚大骂“是谁在搞鬼?”
三个人往堂屋看去,看到房顶破了一个大洞,水从上面流下来,堂屋管着窗门没有点灯,黑漆漆的,有两个模糊的人被水冲的东倒西歪。
施小洁急忙大叫“爹娘你们快跑啊!”
两个人影做出了诡异的动作,站在水流之下原地转圈圈,并没有被水冲的偏离圆心,时不时发出嘶吼的声音。
小虎子急忙跑出门口,大叫着“房顶上什么也没有,闹鬼了!”
施小洁迎着水流,吃力地朝水流的中心走去,喊叫着“爹娘,女儿来救你们了,你们千万不要出事!”
施嫂子僵硬地挥舞着胳膊,嘶哑地说“救,救我。”
施小洁被一股水流冲到,迎面栽倒在水里。
水积累到超过门槛的位置就流出去了,正常人能够轻易起身,施小洁却挣扎了半天也不能起身,好像失去了力气。
眼看要出事,乐生也不考虑南宫宛儿还是施小洁了,他使劲拉起了施小洁说“不要管你父母死不死了,这水有古怪,你先出去。”
施小洁喝了不少水,咳嗽几声吐了乐生一脸的水说“求求你,救救我爹娘,求你了,乐生哥。”
乐生也不再耽误时间,提起她扔了出去,冲向施嫂子和施老头‘咔擦——’一声,房梁被水冲断了,当头砸下。
乐生再也顾不了救人,举起木凳稍微挡了一下,快速地往门外跑去。
‘砰!’身后一声巨响,半个房子都坍塌了下去,随后传来‘啊...’的惨叫声。
施小洁痛苦地呐喊“爹娘!”
留下来的两个村民疑惑地上前询问“施小洁,你家房子出了什么事了?”
‘刷刷——’两个黑影从破房子里飞出‘砰砰!’两声砸在了两个村民身上,吓得他们惊声尖叫“啊!”
乐生定睛一看,原来是施嫂子和施老头,他们全身湿淋淋的,脸色发青,瞳孔放大已经死亡。
两个村民爬起来,看清楚情况慌张地跑掉了“又死人了,古井的老鬼又出来害人了!”
施小洁蹲在地上,不顾恐怖传说,趴在施嫂子的尸体上嚎啕大哭“娘!女儿不孝,没有能够救你们...”
女人的哭声低回婉转,来来回回,犹如夺命的催魂曲,午夜听来尤为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