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表情古怪,不明所以的外国人不自觉都把手摊开,摇了摇头,表示不太理解流凌此刻的特殊意思。
对此,流凌不再管那么多,而是鼓起脸蛋儿,把所有的心神都全心全意放在了美食上面。淡淡一笑,道:“叉子是没办法用来夹饭,但总可以把饭扒拉到嘴里边来吧?”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不自觉便抓起刀叉,微微垂头,把嘴贴在了盘子近前,开始静心享受这样一种独特的饮食方式。
咔嚓一声,竟是一名外国女士拿着自己的相机给流凌拍了一张照片,由于距离较远,因而没有过多之人凝视注意。
时间流逝,尤为迅猛,转眼之间,一个小时已经过去。在这段看似短暂,却又无比漫长的时间里面,这一大桌的美食就全部给流凌完全清空。
“嗯!真好!”流凌非常满意,点了点头,不自觉开口,道:“服务员,结账。”
这名服务员缓缓走来,手里拿着个小小的本子,道:“这位小姐,您的消费一共是十美元!”
流凌不以为意,把手伸进衣兜,一下子就给抓出来一大把的大洋,缓缓递了上去,起身说道:“谢谢!正好十块。”
可这名服务员却双目张大,摇了摇头道:“no!我们餐厅不收这种货币,我们只收美元。”
“嗯?”流凌明显一愣,认真开口:“这是大洋,在我们中国可是非常值钱的!”
这名服务员依旧拒绝,直接道:“但是我们这里确实不收这种货币的!”
流凌顿时无语,勉强一笑,弱弱问道:“那本小姐实在是仓促之极才来到一里,又哪有功夫来兑换美钞呢?”
这名服务员面容渐冷,沉声说道:“这个你不用来和我说!”同时侧头,一声大叫:“来人!把这个骗子给我送到警察局!”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竟然还真有两名保安打扮的高个子男子匆匆来到流凌面前,继而手持电棍,将她前后左右围的水泄不通。
流凌竖起双手,微笑说道:“别这样!千万别这样!有话可以好好说的。”
这名服务员一指门外,沉声道:“给我把她送出去。”
“是!”这两名保安打扮的男子虽然说的英文,但凡没有失聪之人,都会完全明白他们此刻的意思。
流凌面带笑意,双手晃动,道:“两位大哥,我配合,本小姐一定积极配合。”
小心翼翼扫视了一下四周之后,便缓缓迈步,走向了门口。不一会儿,就真有一辆警车来到这里,把自己给莫名带走。
美国,同中国一样地域浩瀚,文明璀璨,不论行车,还是人群,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井然有序,一片和谐。
可拉维斯警察局,位于纽约市边区,可即便是这样,这儿却依旧高楼遍地,繁花似锦。但相比一开始,扑面而来的团团空气却始终都令人头晕脑胀,感到窒息。
伴随着一阵阵呜呜的嗡鸣之声,一辆警车停在了警察局的门口,同时,还有两名警察推搡着一名妙龄少女,一步一步,向着里面踉跄走去。
“go!go!”其中一名警察面容阴狠,甚是不耐。
倒是这另外一名警察面容温和,在见到流凌完美背影和飘飘青丝的时候时不时偷偷地笑着。
流凌没有回头,但却尤为认真地说道:“二位大叔,你们可不可以慢一点呢?”
两名警察左边外表阴狠的叫卡布奇,右边的这个自然就是始终都在以一种平和的神情面对的流凌,名叫斯威特。
这时,斯威特竟是一把抓住了卡布奇的手臂,淡淡一笑,说道:“还请你遵守法律的规定,善待任何一个来自国外的犯人。”
虽然对英语不太精通,但这身侧之人此刻的话语却完全可以听得清楚,美目张大,转过身来,摇头道:“no.本小姐不是犯人,你们有没有搞错?”
斯威特点了点头,微笑开口:“我们当然相信您是一名无辜的女生,但还请您选择接受我们美国的法律法规,调查途径。”
流凌略有沉默,但却竖起手来,指了指苍天,道:“本小姐可以对天发誓,保证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坏事。”
斯威特再次点头,温和说道:“我们已经相信您是真的无辜,可却还需要对你进行一些有必要的调查。”
卡布奇很是不耐,对着斯威特沉声说道:“hy?为什么要对一名中国人这么客气?”
斯威特目光一闪,隐有深意,认真开口:“你这就不懂了吧?在我们这个法制国度里面,胆敢私自无视法律,藐视法规的人都将是本国的叛徒罪人!”
卡布奇自然没有将对方的言语放在心上,而是心思一动,点了点头,道:“我的天哪,幸亏兄弟你及时提醒,否则我就真的无法向法神大人请求赎罪啦!”
斯威特点了点头,竖起手指,道:“你能想到这一点就已经向法神大人承认了错误,不再沾有一丝的罪孽。”
流凌自然可以听懂这二人之间此刻这莫名其妙的对话,一时间,竟然对这位传说中的法神大人来了兴趣。
“我们走吧!”斯威特迫不及待,总是先对方一步开口。
流凌扫视着这别具一格,规模宏大的警察厅,内心之中总是多出了一抹难以理解的熟悉和古怪,就仿佛这儿专门为自己设立,所有的所有都是给自己准备。
同想象中的一幕完全相同,在经过一道长长的走廊之后,她便被这二人给带到了一间栏杆式的审讯室中。待坐下的时候,正对着先前的二人。
斯威特微微一笑,很是温和的说道:“这位女士,您来自什么地方?”
“中国!”流凌笑容相对,完全没有一丝的压力。
斯威特手持钢笔,不自觉便将对方所说记录起来。只是,在这落笔的时候,却明显改成了“偷盗”之类的话语。
卡布奇目露奇光,嘴角带笑,深深地扫斯威特一眼,便收起心神,静静坐立,根本就没有了一丝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