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位置,一房间之中。此时此刻,康司正坐依靠在一张沙发上面,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似在休息。
突然之间,咚咚敲门之声接连而来,更有这样一声称呼:“康总!”
康司缓缓睁开眼睛,淡淡说道:“进来!”
“是!”咔嗒一下,屋门打开,一名男子走了进来。
康司面无表情,淡淡说道:“她人怎么样了?”
这名男子非常严肃,说道:“人很稳定,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康司点了点头,很是满意地说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是!”这名男子恭敬侧身,垂下头去。
美国,全世界最为发达的国家之一。正因如此,不论大学科技,还是交通信息,可全部都是数一数二,登峰造极。
卢文报社,位于纽约边区,环境优雅,人影闪动。就凭这座二十层之高的办公大楼,就可以凸显出自身的实力和对本土的影响。
报社主编卡文得先生正吹着一个沉香木盒,来回扫视,跑前跑后,不时大喊:“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消息等同于生命,只有选择了珍惜,我们才会活的更久!”忽地一顿,双目一瞪,喊叫起来:“达露娜,我不是让你到印刷厂监督最新周刊印制了嘛?你怎么又给我跑回来了呢?”
达露娜,一名头戴发卡,容貌较好的美国女生,此时此刻,如主编一样,正在不停整理,热火朝天,忽地侧头,面带无奈,说道:“主编,这个您可真的不能怪我,半路上,副主编非要让我把这则消息刊登在最新一期的头版,我也是被逼无奈。”
卡文得很是惊讶,沉声道:“什么消息能让我们的副大主编这么心急?还专程把你给调了回来?”
达露娜红唇撅起,淡淡说道:“这是关于一名中国女孩儿流凌的消息,几乎完整记录了她从中国来到我们国家所有的事情。”
卡文得明显一愣,快步走来,一把抓起摆在桌上的模板,张大双目,正视起来。不知为何,他竟是面色一冷,难以揣摩,道:“你……你这是怎么办事儿的?这个消息是什么时候带回来的?”
似乎完全读懂了对方的心思,达露娜面带委屈,连连抱怨道:“其实就是昨天的事情,我同样觉得,这对于我们报社来说完全就是个累赘,多么的无关紧要。”到了最后,深深凝视了对方一眼,轻柔说道:“主编,您可得亲自鉴定一下呢!谁知道副主编他脑子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怎么会把这样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消息刻意排上了头版。”
可卡文得却面色一红,更有铁青,忽地伸手,指尖哆嗦,道:“你……你在说什么呢你?谁说它是无关紧要?不值一提?”原地绕了一圈,继续教训:“还有你竟敢公然辱骂我们的大副主编,我看你还真是不想干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在场所有停留在忙碌之中的职员无比意外,表情丰富。一时间,他们都似乎多了不少的期待。
达露娜不论如何都不可能理解,美目一红,几欲哭泣道:“您这是怎么了嘛?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砰的一下,卡文得一把就将这张模板拍在了桌上,猛地一指,似在哀嚎:“这是什么?这就是新闻,这就是头版,你还给我在这儿瞎捣鼓什么?赶紧给我印刷,越多越好,听到了没有?”
即便他是一名地地道道的美国人,但在这一时刻,不论言语的声调儿,还是发音竟然都给出现了太多的错误。
“ok!”达露娜虽不情愿,更有难过,但还是一把抓起这张模板,开始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报社大门。
卡文得忽地转身,凝视着已然消失了的身影,眉头一皱,扫视一圈,道:“看什么看?给我工作,都给我认真工作,排不成头版,我扣光你们的薪水!”
同卢文报社基本一致,几乎纽约市所有的报社都把目光和焦点对准了这名来自中国的女孩儿流凌。
他们各个奔走,形色匆忙,但凡可以被自己给捕捉到的地方,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可是落叶纷飞,铺天盖地。
一个时辰过后,整个纽约市大街小巷,报摊排挡,但凡可以容得下一张小小报纸的地方,就有了她的踪迹。不难想象,她是流凌。
在旧时代的美国,卖报童同样往来穿梭,奔走在白天黑夜,风雨之中,此时此刻,视野模糊,声音凌乱:“卖报!卖报了!中国第一当红女杀手勾结匪患,袭击监狱,枪杀警察,此等疯狂,堪称近代史之最,死神手下新星。”
“国际连环杀手流凌席卷世界,风云再起,下手狠辣,杀人如麻,现已世界通缉,速速缉拿!”又一卖报童滔滔不绝,黔驴技穷。
倒是一名卖报小女孩儿声音婉转,别具一格:“她不是杀手,更没有越狱,非但不是强盗,而且还是一名守规矩的外人。”
地库里电车站,同昨天的忙忙碌碌,迫不及待完全不同,截然相反,此刻基本人手一份报纸,品头论足,指指点点。
龙约铁矿集团,本该是一个忙碌的上午,货车盘旋,工人推拉,此刻却一片沉寂,就连领班都在第一时间观看手中的头版,嘴角带笑,道:“year,verygood!”
在这样的一天时间里,不知不觉中,默默无闻,又平淡无奇的流凌却一下成为了明星一般,影响极其“恶劣”。
唐门,唐氏集团的简称。大大小小,上百家的子公司遍布美国,实力雄厚,屈指可数。此时此刻,集团大楼外面,名车云集,极具杀意。
办公大楼顶层唐总办公室,不难见到,正有一名头发花白,年过六甲的老人坐在沙发上面,细细端详着桌上的一张照片。
这名老人名叫唐宗,唐门董事长,地位崇高,无可替代。
“十年了,你去了哪里?又到了什么地方?”似乎想到了什么,唐宗面容惆怅,隐有泪光,似在感叹过往云烟,人情冷暖:“我们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本事非凡,首屈一指,可就是这心性太过执拗,总是不愿把别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