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仓库里,歹徒把玩着匕首,慢慢接近被绳子紧缚的晶子。
不,不要过来。晶子挣脱不得,只能徒劳的摇头。她惊恐疑惑,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爸爸,快来救晶子啊。
泪花摔落在地。
“哭?哭有用嘛!谁都救不了你。”歹徒狞笑着,没想到随随便便捞一票,就逮到这么大一条肥羊。合该我发财啊!
在这危机关头,柯南策狗赶到。糟糕,他大喝一声“住手!”“什么人?”歹徒匆忙转身。柯南没有和他多比比,一拍身旁坐骑。
旺!大狗凶狠的扑向歹徒。一人一狗扭打在地上,斗的难解难分。
柯南长出一口气,跑到晶子身前,开始解绳子。“小哥哥你是?”小萝莉止住哭泣。
这句话像是激活了柯南某处开关,“我叫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情形比较紧张,就不摆ose了。这绳子咋这么难解开!
在柯南和绳子作斗争时,远处的战局终于分出了胜负。歹徒抄起一旁的棒球棍,挥舞了一套打狗棍法。
嘤,大狗呜咽着逃跑。
现在就只剩两个小鬼了。歹徒摸着脸上的伤,可恶,弄得我如此狼狈!他拖走棍子逼近二人。
昏暗的仓库,可见度非常低。直到歹徒摸到身前,晶子才发现,大喊道“哥哥小心!”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柯南被一棍抽到天上。
他远远的摔出去。可恶,竟然偷袭!柯南挣扎着起身,来啊,咋俩比划比划!打架,我可没输过!
呜哇哇,柯南冲向歹徒。
砰!歹徒一脚蹬飞了他。这小子在想什么?不赶紧跑还敢冲上来,谁给他的自信?
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正是一件好事嘛!反正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
歹徒狞笑着,高高举起棒球棍,“你们俩,一起下地狱去吧!”
砰!大门被暴力踹开。“该下地狱的是你!”“什么人!”
还好赶上了,他俩还没出事!毛利兰松了口气,转过头来,死死盯着歹徒。
哼,一个女娃娃,能掀起什么风浪!歹徒把棒球棍横在胸前,这钱我拿定了!
他正准备放两句狠话,毛利兰可没想和他多比比。她一个闪现,突到歹徒身前,吸气蓄力,抬腿出脚!
iu~歹徒直接挂在了墙上,他头一歪,昏死过去。
好,好厉害。不知为何,柯南觉得身上有点冷。奇怪了,我怕什么?我可是问心无愧啊!
柯南在给自己加油打气,毛利兰跑到晶子身前,劈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谢谢姐姐。”晶子怯怯的道谢。
毛利大叔和谷社长姗姗来迟,女儿,我的女儿在哪里!
“爸爸!”“晶子!”谷社长跑过去,二人紧紧拥抱。直到这一刻,晶子才彻底放松下来。她扑在父亲怀中放声大哭。
谷社长心痛不已,“不怕,爸爸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大叔欣赏着墙上的壁画,吐出舌头哈哈大笑,“不愧是我的女儿。”
毛利兰十分无语,你还高兴!要不是柯南,一切全完了。对了,柯南怎么样了?
她赶忙跑过去,担忧的看着柯南,“你没事吧,都流血了。”
“对,多亏这位小英雄。”谷社长这时走过来,紧紧握着柯南双手。“咋们一起回去,我要好好感谢你们。”
他一手一个,抱着两小只走出仓库。他们越走越远,柯南反应过来,歹徒还没处理啊!
像是看出了柯南的焦虑,社长回答道,“小英雄不用担心,一切我都安排好了。”
是啊,一切尽在掌握。北暮走进仓库,摘下墙上的歹徒。“处理掉。”
惨叫声迅速响起,却又很快消失。一切重归于黑暗。
北暮返回后,庭院里正举行烧烤派对。
管家忙前忙后的递着食材,小兰系着围裙翻转烤串。大叔举起杯子对谷社长胡吹乱侃。
大叔身前放着半瓶清酒,看样子喝飘了。柯南被小萝莉追的满庭院乱跑,北暮伸手把他提了起来。
“北暮哥哥,我还以为你先回去了。”柯南硬挤出一丝微笑。“好好陪晶子玩。”他放下柯南,走到小兰身边,拿起食材“我来帮你。”
月亮高高挂起,光芒倾泻大地,为万物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辉。毛利一家酒足饭饱,告别社长,踩着月光离去。
他们一行人渐渐远去,社长转身走回招待室。北暮端坐着清洗茶具,小萝莉枕着他大腿熟睡。
“你们可以走了。”
走?说的好听。真要相信了,恐怕就和那个蠢贼一个下场了。
社长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背后的势力远超他想象。
老管家服侍了我十二年!这么轻松就把我卖了。那个蠢贼说是意外,恐怕也是他布置的后手。
谷社长越想越害怕,他语气苦涩不已,“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我们一条生路。”
“谷先生这是何意?我说了,你可以走了。”
月光下,北暮轻抚小萝莉的脑袋,呢喃道“小家伙都累坏了,真是可怜。”
谷社长彻底崩溃了,这个壮硕的男人,推金山倒玉柱,轰的跪下来。
他深深低下头,哀求道“晶子已经失去了母亲,我不能再让她失去父亲。求求您,放我们一条生路。”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有机会!社长头埋的更低了,“我会带着女儿去澳洲,终生不再踏入日本境内一步。”
“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你们了。”
社长赶忙起身,弯腰抱起小女孩。
正当他准备出门之际,一直沉默的老管家开口了。“先生走好。”
猫哭耗子!你没有资格再说这句话!
社长出离的愤怒了。今天经受委屈恐慌彻底爆发,化作灼热的熔浆,要去灼烧老管家。
忽地,社长怔住了。眼前这个人是谁?他是麻生管家么?
也不怪社长这样想,眼前之人,披头散发,面容晦暗。他身子佝偻,仿佛风中残烛,摇摇欲坠。
原来,他已经这么老了么?过往种种浮上心头。谷社长叹了口气,“麻生叔叔,再抱晶子一次吧,就像以前那样。”
以前那样,已经回不去了啊。老管家深低着头,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却始终没有接过晶子。
他们究竟许了你什么好处。谷社长彻底失望,“我明白了。”
社长抱着晶子,转身走出曾经的家,不带一丝留念。
“他们已经走了。”
老管家抬起头,泪流满面。“对不起,我也是一名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