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讲信用。
做人更要有底线。
北暮是这样认为的,也是这样干的。
他加入酒厂,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拢产业链。
这种性质的组织,能干的无非就那几样。
既然老爹承诺给他最高的权利,那好啊,先把毒给禁了。
虽然北暮只是一个过客,但是不该碰的东西,就是不能碰。
这个举措也造成了相当恶劣的后果,组织经济吃紧,很多人持反对态度。
但是北暮相当坚决,但凡反对他的,全被拉到非洲垦荒。
为什么现在好好说起这些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发现有人违反了规矩。
没错,当柯南得知钢琴曲的消息,第一反应就是去查看那架钢琴。
北暮也不例外。
而且他还真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一袋子高纯度的海洛因。
钢琴的底部,开了一个洞。推开遮挡的木板,里面存放着一小袋白色粉末。
北暮打开袋子,拿手沾了一点。
这就很有意思了。
到底是哪个小崽子,干了这种勾当。
北暮唤出系统,开始查询。
这种事情,系统一项很给面子,给的信息相当全面,虽然还是要收费。
看着看着,北暮的脸就黑了。
看来,又有人想去非洲了。
刚来活动中心北暮就发现,这里面有些人的衣服,和酒厂制服有些相似。
本来他以为这只是个意外,现在看来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活腻了。
违反禁令,中饱私囊。
琴酒不是刚从外面回来,现在又有活干了。
“喂,能不能松开手,我想上厕所。”
柯南吊着双眼,有些郁闷,这家伙劲为什么大,他挣扎了半天都没挣开。
北暮抬起下巴松开手,“记得去男厕所。”
你!
柯南猛地转身,朝北暮伸出食指,表情愤恨还没说话。
咚!
北暮抬手给了柯南一拳,“没礼貌,不许对大人指指点点。”
哎,日子过不下去了。
他要回去找小兰姐姐,狗男人,别拦着他!
“先生,你孩子跑出去了。”浅井见状靠了过来。
这些凶手,心理素质都这么好的么。
北暮打量着浅井,神色如常呼吸平稳,甚至还描了个淡妆?
这种眼神,浅井见的多了。他咳嗽一声,“先生,请不要这样,你可是有家室的人。”
有家室的人?北暮思索片刻。u,不要自作多情啊!!!
不就是皮肤好点,眼睛大点,睫毛长点,鼻梁挺点,嘴唇润点。
。。。
。。。
。。。
td,为什么这么好看!
北暮清清喉咙,“其实我没有家室,柯南不是我的孩子。”
d,不对,说的什么玩意。他可没想着中路对狙啊!
“浅井诚实小姐,到你了。”一名短发女警从里屋走出,浅井点点头,起身抚平裙子,推门走进里屋。
呼,安全了。北暮感觉自己智商在快速回升。
然鹅,有人并不想放过他,“原来你喜欢这种知性小姐姐啊,怪不得都不同意和我去约会。”
北暮打量着眼前这个二货,就不能让他休息一会,“美和子警官,你不应该去审问犯人么?”
“就这么讨厌我么,都不肯陪我多说几句话。我可是太伤心了。”
美和子眉头微皱,撅着嘴巴,捂着胸口。
还能再矫情一点么?
北暮掏出瓶子,拧开盖子,往嘴里倒了十来片维生素c,在补充够足够的酸份后,他觉得自己智商又回来了。
“说吧,又有什么事情?”
上道,美和子也不装心痛了,往北暮旁边一坐,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还是因为白鸟啦,这家伙最近越来越烦了,回去以后,你再帮我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北暮歪头看着她,美和子这时的嘴脸,和那些一直白嫖,总是叫唤着下次一定的家伙简直一模一样。
“你从了他不好么?”
美和子不假思索的摇摇头,“那是不可能的,我对他没有感觉。”
她咧着嘴,脸上的笑容灿烂明媚,然鹅有一点引起了北暮的注意,往常美和子那透亮的眸子,一说到这时,变得黯淡无光。
有故事的人啊,不过他可没有酒。
“就不能换个人,逮着我这一只羊薅毛?”北暮甩开美和子的手,嘴角向斜,嘲弄道,“难不成,你对我有感觉?”
“没,只是嫌麻烦,要是找别人,警视厅的前辈又要问东问西,烦的很。”美和子解释完又搂住北暮脖子,“你就不一样了,警视厅混的那叫一个熟,只要是你,前辈们就不会烦我了。”
是啊,可不是混熟了。他去警视厅做笔录比吃饭都勤快。
每次柯南射完就溜了,都是让北暮给他擦屁股,天天往警视厅跑。
搞得酒厂员工都以为老大真看上美和子了,不然何必如此。
这种情况,一部分酒厂员工十分开心,他们站北暮和美和子这一对。
当然有开心的,就有不开心的。
磕北兰糖的,就强烈反对,明明是小兰先来的!
在北暮看不见的地方,这群人争的那叫一个激烈,就差掏出枪比划比划了。
眼看就要闹出乱子,然鹅琴酒回来了,很快血腥镇压了一切。
他劳心劳力,出生入死,枪林弹雨为组织挣经费。
回来一看,这些家伙在磕c?
再莫得感情的杀手,心态也得爆炸。
贝尔摩德也表示强烈谴责,认为该整顿组织内部的歪风邪气,狠狠打压这些北兰,北佐。
因为她磕琴北和柯北。
当然这些事情,北暮本人是不知道的。他又不会读心术,鬼知道自己员工成天都在想什么。
不过要是有读心术就好了,白鸟那小子到底怎么想的?都被美和子拒绝多少次了,就是不肯死心,按道理他那种大少爷,身边不缺女人啊,怎么就是在美和子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美和子久久等不到回应,开始逐渐暴躁,她收起笑容,勒着北暮脖子开始使劲,“怎么样,到底同不同意,给个准信。”
咳咳,暴力女。要不是他现在体虚,不然非要让美和子知道,谁才是爸爸。
二人僵持不下之际,凄厉的哭喊声响起,“爸爸!你怎么死了!到底是谁干的!”
昨天那个左眼不需要的女人,瘫软在地上仿佛没有骨头,她哭嚎着怒锤地板,任凭旁边人怎么拉扯,就是不肯起来,现场一片混乱。
美和子见状,立刻松开了北暮,上前维持秩序。
北暮活动着脖子,看着前方闹剧,现在隔这哭,昨天干什么去了?你老子靠着墙睡觉,都不带叫一下的?这下好了,让人一刀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