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豆公主大饭店私人海滩上,柯南戴着遮阳镜躺在躺椅上。即使是在太阳伞的遮蔽下,他还是出了一身的汗。滚滚热浪伴随着嘈杂的人声把他整个人包裹了起来。
他拿起放在一旁的冰镇柠檬水,咬住吸管用力吸溜着,冰凉的液体顺着食道向下,稍稍缓解了一下内心的干旱。
真是的,都怪博士那通电话,说什么伊豆三天两夜免费旅游,当时他就想拒绝,这天气,在家待在不好么,去那里受罪干什么。
但是大叔和小兰不同意啊。他们一听是免费,精神抖擞的带着柯南跑到了伊豆。
他哪有这闲功夫啊,忙着找有关黑衣组织的线索还来不及,虽然北暮警告过他,但是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而且那家伙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个星期都没露面,又把课全部调给了大猩猩。哇,难受。
不过很快,柯南就顾不上想这些了。只见小兰一个扑腾跳出水面,伴随着四散的水珠,阳光下,她整个人仿佛发着光,刺的柯南有些睁不开眼。
她穿着黑色连体泳衣,透露着姣好的身段,慢慢走到柯南身前,弯腰伸出右手,“来嘛,一起去游泳。”
好吧,这样也不赖。柯南被小兰牵着,一起朝大海走去。
“可惜暮哥不来。大海这么好玩。”
那家伙?“想想他也不可能来啊,他不是讨厌水么。”
北暮拒绝来伊豆,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他讨厌水,但是躺在沙滩上看泳装妹子,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只不过,家里的小不点实在不好处理。因为北暮不太想让柯南和明美见面,但是他一个人过去,明美死活不乐意,非要纠缠着要一起去。
所以闹到最后,北暮直接推掉了旅游。反正跟着柯南也不会有啥好事,真要想旅游,有空自己过去好了。
现在的他呢,正躺在沙方上,和明美一起看着电视节目。柯南说的没错,过去的一周他的确很忙,忙着装修屋子。
因为不像以前,房子内的一切设施都是装好的,北暮直接住进去就行,这个房子不同,因为嫌晦气,他买下房子后,把里面的设施扔了个一干二净,愣生生把精装房拆成毛坯房。
这要再装修,可就废功夫了,既要根据他的喜好安排,还要照顾小萝莉的感受。
不过好在,这一个星期的功夫没有白花。北暮相当满意,他能很清楚的感到,自己现在是这个屋子的主人,而不是房客。
就拿客厅来说,北暮专门定制的沙发占满了客厅整个空间,他想怎么躺,就怎么躺。
本来他准备把阳台那里也铺上沙发,连成一片。不过明美不同意,她看中了那块阳光充足的地方。在阳台上摆放了一张圆桌,然后让北暮搭一个高高的架子,她要养常春藤。
当时的她是这么描述向北暮描述的,午睡起来,泡上一壶毛尖,阳光透过郁郁葱葱的藤蔓,温暖的晒在身上,手里拿着书,不时吃着被糖霜包裹着的糕点。
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那个场景,北暮大概能记很久。那是他第一次发现,一个人的眼睛能那么的漂亮,好像里面藏着万千星光。
至于卧室的设计,明美反而没什么想法,北暮想咋弄就咋弄。所以和客厅一样,卧室除了床,啥也没有。为此,房间安装的推拉门。
简言之,除了吃饭洗漱解决生理问题不在床上,其他都在床上。
其实两天就装修好了,剩下的三天,他俩尽在床上滚了。
“这个节目到底有啥意思啊,你看的这么入迷。”明美有些无聊,拿jio蹬着北暮。
“因为有洋子小姐啊。”北暮聚精会神的看着节目,仍由明美蹬着。
呵,男人。明美有些来气,持续不断蹬着他。
虽然一点都不疼,但是很烦的啊。北暮一把抓住她的jio,甩手扔到一边,“把你的蹄拿开,没事干就去做饭去,别打扰我看节目。”
柯南这边呢,遇到了一点小小的麻烦。他和小兰站在宾馆的大厅里,看着大叔在前台表演。
“你说什么?只付了一半的钱?”大叔的声音骤然变得尖锐。再三确认后,他彻底死心,快步走到柯南身边质问道,“阿笠博士没搞错吧,为什么只付了一半钱。”
“这有什么的?我们把剩下的钱付了不就好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他贴着小兰耳朵悄悄说道,“我根本没带那么多的钱。”
小兰想了想,走到前台,在和工作人员一翻交流后,笑着告诉柯南他们事情已经解决。
“哎?你哪来的钱啊?”大叔和柯南脑袋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问号。“暮哥给了我一张卡。赶紧去吃饭吧,饿死了。”说罢,小兰大步离去,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
哈?北暮的钱?一听柯南就急眼了,连忙追上小兰,“小兰姐姐我想起来了,阿笠博士说过,只要解开一个谜题,食宿就能全免。大叔这样的名侦探还不是手到擒来,用北暮的钱多不好啊。”
小兰停下步伐,轻敲他脑门一下,“要有礼貌,用敬语。而且我们来这里是来玩的,不是来解谜题的。”
“就是”,大叔应和道,“名侦探也是需要休息的嘛,阿暮又不是外人,你小子怎么古古怪怪的。”
是你俩有问题才对吧?为什么这么心安理得啊!不过当小兰铁了心做某事时,柯南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精神和**上,他都完完全全被碾压。
最后,三人在伊豆玩了个爽。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有柯南在,事件会主动找上门来。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
故事发生在三楼的露天平台上,宾客们成双结对的四下站着。夏日的海风吹走了炎热,却吹不走他们内心的火热。就在他们准备深入交流感情时,有一人从天而降!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面具披着披风下来了。
然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