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解释,至少我不是个好人。
“那么伊莎丽白,你确定自己要与神结伴?”
路子非随意的问候一下。
“是的,我神殿下”
伊莎丽白肯定的说道
而路子非听过,眼睛一直看着路时池,意思很明显了。
这娘们虽然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但你从今天开始就是她的伴君,你现在和她就是相亲相爱一家人……
路时池有些欲哭无泪,他不喜欢这个女的,从她的身影和地位,就不难看出,这娘们也是个强势的女人,这种性格的女人在同性中比较欢迎,毕竟是个异类,没有女人的那种温柔似水,只有男人的刚烈。
也就是因为这样,她不适合做路时池的妻子
而路子非才不管这么多,反正是你的妻子又不是我的,我只要能拿到这颗虚空粒子就行,其余的事你自己解决。
古有卖儿求荣,今有弃儿求黑乒乓球。
看着路时池一脸无望的表情,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
就凭伊莎丽白刚性的性格,他就觉得到了夜晚,不是他上你下,而是伊莎丽白骑着他。
靠,画面感又出来了。
而这些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只要拿到这颗虚空粒子就行。
这就是他的行事原则,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绝不考虑后果,要做的事情就早做,不需要的事情就别做,弃弃无心,则一事无成。
路子非对他摇了摇手,意思很明显,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可以下去了。
“是,父亲大人”路时池还没有开口,伊莎丽白却已经说了出来。
呵,进入角色还真快呀,这么快就把路子非当做父亲,把路时池当做伴君。
只是,神的便宜,有这么好赚吗?
路子非抬头看了伊莎丽白一眼,就仅仅看了一眼,就扭头走出了这里。
他不知道为什么反感被伊莎丽白叫做父亲大人,或者说他反感任何人这样叫他,而路时池只是个例外,他和路时池早已经生活在一起很久了,从捡到他时还是个婴儿,到现在已经几百岁了
而几百年的时间对谁来说特别短暂,可对于路子非来说已经很长很长了,他保持着24小时制,几百年的时间已经够他过完几辈子了。
长久的时间,固定了他和路时池的感情,而突然被一个女人叫做父亲,路子非心里只有反感,和那么一丝丝的厌恶。
该死!
但路子非是谁呀?可是这本书的主角,一个极致理智的神,从来不会情绪化。
所以在他刚出现这种情绪的一瞬间,他就立刻压了下去,所以只会抬头看她仅仅一眼。
当然他希望路时池可以懂他的意思,毕竟有些事情让他这个神做起来有些麻烦。
比如夜黑风高夜,……
另一边
从路子非退出这个大殿,路时池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伊莎丽白,不屑一笑
“走吧,伊莎丽白”
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不屑于厌恶。
但伊莎丽白不在乎,能当上女王的,心胸可不止这么点儿。
更何况是他这个绝世女王,凭一己之力将一个小的国家,扩大到南方第一帝国,南征北战十几年,让他有些傲娇,所以才会找神为伴,因为普通的男人,他已经看不上我,但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人,最多算一个有战争天赋的女王,但这在神面前好像不够看。
伊莎丽白跟着路时池退出了大殿,走在长廊,伊莎丽白孩子第1次看见这里的全貌,一直让他很无解,这里的东西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发光的墙壁,其实就是科技墙壁,上面的光只不过是一些刻文,和这白色的门,人来了就自动开启,就是感应门,还有很多科技,有的甚至落后的一个时代,但对于她来说都是新颖。
路时池一脸不屑的看着她,这些科技对于他来说早已经轻车便熟,而对于伊莎丽白来说完全是另一个时代。
而正是因为这一点,路时池深深的看不起她,就像一个接近于人的猴子而已,说的更难听一点,就是一个以自己做皮肉交易的女人。
这样的人被人类所厌恶,神也不例外。
很快,路时池就把她领到一个房间,是路时池的房间,内部的墙壁刷的粉红粉红的,十分少女心,他记得曾经路时池说过,我也有一颗少女心啊,目标正是父亲大人你呀,来呀,咱们里面的快活呀,说完手还指着指那张床。
路子非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扔进一个真空壁中关了十几天,到他快死的时候才放出来。
然而现在他早就免疫了,但并不代表伊莎丽白也免疫了。
她扫视了一圈,这个房间4周的墙壁都是粉红色,墙上挂了很多海报,都是我神路子非,而有一些非常暴露,甚至一丝不挂。
床的另一边有一个柜子,十分精致华丽,打开之后发现,里面都是一瓶瓶类似于牛奶的东西,和一张十分暴露的海报,上面正是我神,和几条纯黑色的男士内衣。
她不知道的是,伊莎丽白打开这个柜子,路时池的眼神全变了,没有不屑和厌恶,有的只是恶与恨。
因为他打开的不仅仅是个柜子,而是触碰了他的私人空间,这是非常令人讨厌的事情。
“衣服脱了,躺上去”路时池指了指那种大床,语气十分冰冷的对她说。
而伊莎丽白也无所谓与他的语气,开始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裙子,上衣……,直到最后那一件私密遮挡物。
她没有脱下,而慢慢的走向那张床,躺在了上面,将全身暴露给路时池看,当然这些也没什么问题,按照现在的话来说,他俩已经是夫妻,现在要做的只不过是夫妻间的交流。
但路时池并不满意,指了指她的私密处。
“这里还有一件,脱下”
语气中不容置疑。
伊莎丽白天后有些迟疑,并不是她不脱,而是在他的家乡,最后一件遮挡物是需要他们的男人来脱,但似乎这些神并没有这样的风俗。
伊莎丽白伸出手,将最后一件遮挡物拖掉,此时,她才算得上完全暴露在路时池的眼中。
他扫了一遍伊莎丽白,然后开始慢慢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一件,两件……
最后一件也全部脱下来,走到床边,看着躺在上面,一丝不挂的伊莎丽白,嘴角发出一声嗤笑。
她的眼睛里,并没有普通小女生那样的腼腆,反而有些镇定。
这样反而有些奇怪。
不是处?
路时池摇了摇头,是不是处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从来没想过跟女人有什么关系。
他将嘴对着伊莎丽白的耳朵轻语
“你可真骚啊”
语气中充满了不屑
说一个女人骚是对她最大的侮辱,不管是谁都一样,哪怕你是神也不行。
伊莎丽白扭过头对上他的眼睛,反驳道
“这么骚也是你的女人,不是吗?”
说着就开始下一步动作。
站了起来,将路时池推倒,压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的肌肤与自己皮肤的接触,伸手向自己的身下摸去,似乎在校对他那一根的位置。
不小,挺大,但似乎软绵绵的。
伊莎丽白这样评价道
终于她校对好了位子,准备进行最后交流时。
她才发现自己被困住了,路时池计算出4个虫洞,每一个虫洞都有一根绳子冲了出来,位置正好对准了她的手与脚。
将她拴在了这张床上,无法动弹。
而路时池则从她的身上出来。
“这么着急吗?我可伺候不了。”
而被困住的伊莎丽白并不慌张,因为她现在的动作有些,怎么说呢?就好像在玩儿捆绑。
她甚至以为这就是神的玩法,当然他不知道的是,神不屑于这些。
路时池刺身**的走到那个柜子面前,将里面类似于牛奶的东西拿了出来,又走到伊莎丽白面前,只不过这次眼神里才是真正的充满着凶与狠
动作迅速的将那瓶类似于牛奶的东西,对准他的嘴,灌溉到她的嗓子里,一口一口的喝下去,这种感觉十分难受,而伊莎丽白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而且也没有反抗的余地,四肢都被捆绑住了。
一瓶两瓶,不知道喝了多少瓶,但伊莎丽白可以肯定这不是牛奶,毕竟牛奶不是这个味儿。
当然还没有结束,路时池对她漫骂
“滚,死女人,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喜欢的是父亲大人,你们这些人都该死,该死,不该活着,都去死……”
不知骂了多久,路时池停了下来。
而伊莎丽白早已经不敢看他,从最刚开始谩骂的时候,伊莎丽白不知道他发什么疯,看了他一眼,但仅仅是一眼就收了回去,而那一眼看到他的眼神,那种眼神,就连征战十几年了她都没有见到过。
凶与狠,罪与恶,弱于小,各种负面的情绪都可以在那里看到,就那么一眼,差点让她迷失。
她后悔了,她不应该自为高大,想与神为伴。
她很想发出声音,把我神引来,但每一次开口都是沙哑,嘴里的牛奶也漫出来。
“喂喂喂,别这样,在别人的房间里大喊,可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路时池开口,又看见从她嘴里留下的不明液体,滴到他的床上。
“而且弄脏主人的卧室,也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她并没有听路时池说话,她只想赶紧把这绳子弄断,然后逃出这里,然后远离这个疯子。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做这样的事,交给你了,路时池”
路时池开口说道,但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不是,就真的好像他在给某人说话,但旁边一个人没有。
“好的好的,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
路时池突然开口回答道,只是语气变了一种态度,充满了一丝火热,看向伊莎丽白的眼神也变了,就好像在打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疯狂的路时池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小刀,一步步的走向她
而她扭动的身躯,想挣扎断绳子,逃出这里,而此时此刻的路时池不像神,而是恶魔!
“你别这样看着我嘛,毕竟我也不是恶魔”路时池开口,然后拿着刀对她的身体。
剥皮!
调筋!
断骨!
流血!
直到最后,这个全身不像人的女人停止了呼吸,而她的眼角尖还有着几颗温热的泪水,路时池弯下腰去,将那几颗泪水舔入嘴中。
“真是一次愉快的体验”
随后看了看时间。
“唉,时间过得真快,得要把身体还回去了”(我说明一下,这是路时池两种人格,别说我乱写)
当路时池再次睁眼时,眼中的那片狠劲完全消失了。
看了一眼这个不能被称之为人的女人,嘴角发出一丝嘲笑。
“你要记得,人和神是不同的,不要拿着你的思维去算计神,神随便动一根手指头就能颠覆你的生死,所以你死的不冤!”说完就开始清理这具尸体。
“不能被父亲大人知道,这张床要换”随后看了看脚底下的几个空瓶子。
“我的收藏品怎么少了这么多?这可是我子孙万代,尼玛”
随后就看了一眼那个女人。
“你死的真不冤”
房间外。
路子非拿了一支笔,在一个本子上记写着。
神河历1314年,天气晴
路时池嗜杀!
而在上面还写着。
啫血
喜欢和我淫想
喜欢玩一些恶趣味。
路子非抬头看了地上的人皮,和那几个空瓶子,又写了一句。
而路子非并没有觉得路时池做错了,这些都是那个女人该得的,自古以来算计神的都没有几个好死的,只不过路时池的手段有些温柔而已。
大哥们可不可以加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