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把找寻辛义会总部的事情交给了王金榜以后,王金榜就每天开车带着人在东京四处转悠。前后找了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找到了三个认为可以作为总部的地方。
这三个地方分别位于世田谷区、江东区、江户川区。
这三个区显然不是东京最繁华的区,但是离最繁华的区都不算远。这是薛飞的意思,因为要是把总部安在最繁华的区,太扎眼了。但也不能离繁华的区太远了,办起事来不方便。再有就是既然做总部,选定了以后就不能轻易更改,薛飞是打算买,并不打算租。一个堂堂大帮会的总部,总是搬家玩不像话。
薛飞把三个地方转了一圈,觉得江东区那个地方是最好的。
江东区位于东京的东南部,属于居民区,没有太大的公司和商业区,整体非常安静。而且离市中心非常近,坐地铁十分钟就可以到达银座这样的中心区。
王金榜看上的是一个独门独院的三层别墅,占地两千平米左右,各种设施齐全,薛飞认为经过改造后,这里做总部是合适的。
经过与房主的几次讨价还价,最终以三十亿日元的价格成交。辛义会目前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的,薛飞就以借款的名义让被兼并的几个华人帮派出资,把别墅买了下来。
在对别墅改造上,薛飞亲力亲为,按照他的想法,再加上与设计师的沟通,出了图纸以后,改造工程就如火如荼的进行了起来。
十二月二十五号是神户大学放寒假的日子,前一天,也就是十二月二十四号,薛飞来到了神户大学医学部,进行他今年在日本大学的最后一场演讲。
由于每到一所大学薛飞讲的都是不同的东西,所以神户大学的同学们对于薛飞要讲的内容充满了期待,而薛飞也没有让他们失望,整场演讲依旧集趣味性和知识性于一体。演讲结束后,所有学生们意犹未尽,对薛飞依依不舍。
之前放暑假的时候,薛飞曾来过一次神户,对这里的印象非常好。再次过来虽然已是隆冬时节,薛飞却想出去转一转,顺便找地方坐一坐,喝一杯吃点东西什么的,难得来一回,不然平常也没有这个机会。
随行的人没有意见,所以演讲结束后就没有马上回酒店,而是驱车离开了神户大学。
来到神户最繁华的区域,天气虽然寒冷,在街道上却仍然可以看到很多来往的行人。薛飞他们在街道上了转了转,其他人还好,项瑾由于穿的不是很多,所以有点受不了,于是几个人就去了附近的一家居酒屋。
日不的居酒屋跟吾国的酒吧很像,但居酒屋更具有日本传统文化色彩,目前已经逐渐成为了日本文化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
可能是天冷的原故,进的这家居酒屋人不是特别多,但一眼望过去,空座也是寥寥无几。薛飞他们找个位置坐下来后,点了酒水小吃就闲聊了起来。
薛飞没有喝酒,喝的是茶水,喝的水一多自然就要往卫生间跑。
方便完从卫生间出来,一个女人刚好从薛飞的身前路过,薛飞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是她的背影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女人身形高挑,但是衣服穿的很少很单薄,尤其是下身,居然还穿着裙子露着大腿,薛飞心说真是巾帼英雄,这天气出门也不怕冻个好歹的。
洗了洗手,回去的时候,薛飞看到那个他只看到背影的女人正跟两个男人说着什么,两个男人还动手动脚的。
薛飞走近一看,两个男人是山口组的人,这并不令人惊奇,因为山口组的本部就在神户。令薛飞惊奇的是,女人他认识,是之前他在千城俱乐部救过的渡边芳子。
看到是她,薛飞就忍不住有点想笑,看来这个女人的生辰八字不怎么看,命里招流氓啊。不过跟他倒是挺有缘分的,竟然在神户又碰到了。
薛飞走上前一把将渡边芳子搂在了怀里,看着她问道:“怎么了?”
渡边芳子吓了一跳,但看到是薛飞后,她顿时欣喜不已,好像所有的紧张害怕全都消失不见了。
渡边芳子看了一眼眼前两个男人,说道:“我不认识他们,他们拦着不让我走。”
“我女朋友妨碍到两位了吗?”薛飞看着两个人问道。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打量了一下薛飞,其中一个问道:“你怎么证明她是你女朋友?”
薛飞笑着说道:“这还用证明吗?我要不是他男朋友,她会让我搂着吗?”
薛飞为了证明渡边芳子是他的女朋友,还故意由搂肩膀变成了搂腰,渡边芳子为了配合薛飞,还伸手抱住了薛飞的胳膊。
“是你女朋友又能怎么样?大爷我看上了,你滚开,让她陪大爷乐呵乐呵。”两个男人伸手就要拉渡边芳子。
薛飞没有动,这时方子健和小琴过来伸手把两个男人给推开了。两个男人见有人敢推他们,很生气,动手就打,只可惜他们根本就不是方子健和小琴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打趴在了地上。
两个男人知道碰上了硬茬儿,爬起来后便仓皇的逃离了居酒屋。
薛飞使了个眼色,方子健和小琴就走了。
薛飞放开渡边芳子说了两句安慰的话后准备走人的时候,渡边芳子说什么都要请薛飞喝一杯。她说原本是打算从神户回东京以后给薛飞打电话的,没想到在神户又碰到了薛飞,无论如何她也要表达一下感谢之情。薛飞盛情难却,只好跟着渡边芳子来到了她所在的桌位前。
渡边芳子是和两个女性朋友来神户游玩的,晚上没事就到居酒屋坐一坐。
当渡边芳子的两个朋友杏子和名花看到薛飞的时候全都大吃一惊,连忙起身九十度鞠躬跟薛飞打招呼,渡边芳子很诧异,完全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芳子,你怎么认识李医生啊?”名花好奇地问道。
“我……你们怎么认识他呀?”渡边芳子更好奇。
“李医生现在在日本特别火,一点也不输给那些偶像。”
“我跟你说芳子,李医生特别厉害……”一旁的杏子滔滔不绝的就讲了起来。
渡边芳子并不知道薛飞在日本究竟有多火,薛飞第一次在千城俱乐部见到渡边芳子时候,她刚刚从美国回来第三天。
渡边芳子大学本科和硕士全都是在美国读的,对于薛飞这个非日本人在日本究竟多火不得而知也就不足为奇了。
听了两个朋友的讲述,渡边芳子才知道薛飞的名字以及职业。在杏子和名花的追问下,渡边芳子也说出了她为什么会认识薛飞,结果惹得杏子和名花一脸的羡慕,直说自己也想遇到流氓,薛飞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真的很郁闷,总是遇到流氓,这样下去我以后都不敢出门了。”渡边芳子蹙眉道。
“只能怪芳子小姐太漂亮了。”薛飞看着渡边芳子说道。
“真的吗?”渡边芳子似乎是当真了。
“当然是真的,芳子小姐无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是无可挑剔的,是一个十足的大美女。”薛飞说的是真心话,在他的眼里,渡边芳子是那种美丽却不失性/感,性/感但又不风/骚的女人。
渡边芳子听了薛飞的话脸蛋一红,羞涩道:“谢谢李先生夸奖,我并没有李先生说的那么好。”
薛飞与几个人相谈盛欢,以至于就没有再回到孙仲麟和项瑾他们那边去。
最后离开居酒屋时,渡边芳子把薛飞拉到一边,怯生生地问她以后可以给薛飞打电话发信息吗,薛飞想都没想说可以,还说很希望能够再次见到她。
回酒店的路上,项瑾说她身上冷,大家都以为是她穿的少了,说回到酒店就好了,没有人太放在心上。
结果回到酒店以后,半夜的时候项瑾发烧了,非常难受。项瑾和小琴住一个屋,由于跟小琴不是特别熟悉,她就没好意思叫醒小琴,披上羽绒服就出了房间。
来到薛飞的房间,敲了半天门,薛飞才开门。
“怎么了?”薛飞一边揉着眼睛一边问道。
“我发烧了,特别难受。”项瑾说着话眼泪就流下来了。
听到项瑾的话,薛飞精神不少,把她让进房间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直烫手,就把她拉到床前让她上床躺着。
薛飞换上外套就出了房间,到酒店前台问了一下附近哪里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问清后就跑过去买了退烧药。
回来把药给项瑾吃了以后,项瑾蜷缩在床上喊冷。薛飞也没想那么多,脱了外套上了床,就把项瑾搂在了怀里,项瑾使劲往薛飞的海里钻,就像是要钻进薛飞的身体里似的。
一觉醒来已是大天亮,薛飞睁开眼看到项瑾还在睡着,伸手摸了下她的脑门,冷冰冰的,烧已经退了。
这是薛飞和项瑾第二次同床共枕,上一次是共住一屋深夜进盗贼的那一次,但如此近距离仔细看着项瑾,对薛飞来说还是第一次。
不看还好,一看就有点心猿意马,尤其是一大早上某些部位还特别的朝气蓬勃,斗志昂扬。
亲一下,就亲一下,反正项瑾也不会知道。
心里产生了这个想法后,薛飞嘴上就付出了行动,只是“啵”的在项瑾的嘴巴上亲了一下后,发现没有任何感觉,就又亲了一下,好像还是没什么感觉,索性就长吻了起来。
就在试图撬开项瑾的嘴巴时,项瑾忽然伸手捂住了薛飞的嘴,眼睛没睁开,嘴巴却说道:“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吧,我生病了还占我便宜,像话吗?”
薛飞看得出项瑾只是嗔怒,不是真的生气了,但是被项瑾发现了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一张老脸就不禁红了起来。
刚要起身下床,就听项瑾说道:“抱着我,我还是有点冷。”
项瑾主动求抱,薛飞自然不会拒绝,就把项瑾抱在了怀里,然后手在项瑾的腰上磨来蹭去,也不知是项瑾没发觉,还是发觉了故意没吱声,总之她没有阻止薛飞,也没有做出任何反感的举动。
东京大学也放寒假了,薛飞回到东京也就不需要再去医学部了,就去了吕冰的住处陪她和孩子。
吕冰做完月子后就开始到健身房健身,如今已经基本恢复到了怀孕之前的身材。不同的是,上围明显要比怀孕之前长了不少,这是薛飞比较喜欢的。
晚上把孩子哄睡了以后,薛飞和吕冰就进了卫生间,洗了个鸳鸯浴。期间在卫生间里面已经把“热身”运动已经做的十分充分了。
抱着吕冰来到卧室,薛飞正打算进入正题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他的手机又在这个时候响了,而且又是长泽智美,薛飞简直要疯了。
这是什么仇什么怨,以至于每到关键时刻就来电话?长泽智美也太会掐时间了吧。
距离上一次复诊已经过去十天了,一周的时候薛飞没有去复诊,因为长泽智美实在是太忙了,今天刚一腾出工夫,就给薛飞打了电话。
要是别人薛飞肯定是死活不去的,长泽智美给他打电话,他必须得去,只好穿上衣服,带着满腔的怒火赶奔了长泽智美的官邸。
复诊完,薛飞说她的情况状况还是没有太大的改善,这就让长泽智美想起了上一次薛飞过来说的按摩和补/阳的事情。
“既然按摩和补/阳能有助于让我的病情加快恢复和治愈,你就给我按摩和补/阳吧,我一定积极配合你的。我最近真的是太忙了,不过好在接下来一段时间我没什么事,我会一直呆在东京,我想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调整一下身体,好不好?”长泽智美完全是一副商量的口气,她显然是被自己没有好转的病情给吓到了。
“好是好,我就是怕您接受不了。”薛飞面露难色道。
“对我的身体有好处,我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我可以接受的。”
“这样吧,我先给你做个按摩,您看能否接受。要是能接受我再告诉您怎么补/阳,要是接受不了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长泽智美表示可以,薛飞就让她把刚穿好的衣服给脱了,然后也不带一次性手套了,直接上手就开始“揉面”。
薛飞说是按摩,其实就是乱摸,哪有什么穴位可言。薛飞这么做一是为了报复,二是为了能够继续给长泽智美治疗。
长泽智美的妇科病虽然还没有完全好,但是也已经好了至少有六成了,其实只要继续坚持服药就可以痊愈了。薛飞显然不能让她好的那么快,不然他就不能再来了,所以必须得吓唬她,让她的病情一直绵延下去。
被薛飞“揉面”,长泽智美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想到和薛飞平时的检查区别不是很大,而且薛飞这么做是给她治病,她觉得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这样您能接受吗?”薛飞问道。
“我可以接受。”长泽智美回道。
“您真的能接受?”
“我可以的。”
薛飞心里一声冷笑,这可是你自找的,那你就别怪我了。
薛飞让长泽智美把裙子全都脱了,接下来告诉她如何补/阳。
按照薛飞说的指示,长泽智美跪在了床上,身体弯下去脸贴到床上,然后撅起屁股。
薛飞解开裤腰带,随即就来了一个长驱直入。长泽智美意识到情况不对后,就一边挣脱一边大声喊:“亚麻跌、亚麻跌,哈那西贴……”
长泽智美越叫薛飞就越兴奋,到后来长泽智美放弃了反抗,嘴里也不再喊亚麻跌了,而是变成:“斯该,可莫奇、可莫奇……一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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