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错意了。
我眼角一跳一跳的,有些茫然地看着十分满意地点着头的日向和一脸感动的三桥,虽然我不清楚这对基友到底在自我良好个什麽东西,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
他们以为我被霸凌了!?
怎麽可能!?我竟然会跟这样的字眼扯上关系,我竟然会有成为这种弱气角色的一天!?少给我开什麽美国玩笑了好吗!
无止尽的怒气往上升,我骄傲地回忆着过往的种种,还没上学前总能压着现在被称之万能的妹妹一筹,上小学时曾当过班长的我,接着国中在某方面总是帮忙排解麻奈实烦恼的我,到了高中成绩还能勉强撑在中上排位的我,接着高二还是全世界唯一一个莫名其妙被变成女孩子的我,最後变成女孩子後被自己的妹妹用**威胁的我!变成女孩子後被不明的国中生在鞋柜里写脏话的我!变成女孩子後在老爸面前羞耻地呐喊自己好色的我!!!
"..."
我面无表情地正坐。
好吧,情况并不像从前那般乐观。
只见日向握拳挡嘴咳了两声。
"首先,我要声明的是我完全不知道谁有那种嫌疑。"
"那你们来干嘛的阿!"
我闻言不禁绝倒,这蓝毛是来这耍宝的吗?而日向只是双手一摊无奈地说。
"所以我们才来找你阿,你有什麽线索吗?"
线索阿...
我摇了摇头。
"连一点影子都没注意。"
听到我的回答日向叹了口气,似乎我的反应在他的预料中一样让我莫名的有些火大,接着便看见日像拿出了手机滑来滑去後拨打。
那时,我完全不晓得往後的日子随着那电话的接通而从平凡提升到了另外一个次元。
"国中的正义双人组合?"
桐乃不解地皱起眉头,一脸就是我有什麽事情瞒着她的表情。
在送走了日向和三桥,回到了桐乃房间继续接受那惨无人道的桐乃化政策的我敷衍过两人来的目的时顺口问。
"你问这个干嘛?"
"没干嘛,只是刚刚跟日向聊天时突然听他讲到,感觉很有趣。"
我一边喝茶一边写桐乃给我的习题,呜...虽然是国中程度但还真有不少题型是我见都没见过的,这就是中学全县前几名的难度吗?
"有点印象,似乎有跟抢匪对峙并大获全胜的战绩,也不知道真的还假的。"
桐乃不置可否地撇嘴便继续看她的杂志,而我则咬笔假装沉思,趁着解题目时慢慢思索起来。
说真的对我来说鞋柜里面的涂鸦到底是谁干的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只不过奈不住日向和三桥的会错意我才答应这两人的要求准备在这个周末前往与那两个自称是正义使者,闲得蛋疼的家伙会面并委托调查。
至於查不查得出来我还真没有太大差别,一来我随时都有可能变回去,二来早把尊严甩出去对着老爸大喊最喜欢H的我根本毫不在意宅女这标签。
抱着这样的心态,隔天在桐乃化政策告一段落之後我重新回到学校,很平常的校园生活,平常到我都不禁怀疑除了日向外是否有人注意过我请了三天假。
虽然明知道这是我自找的和希望的,但多少还是会有些古怪,换做我还是京介时身边早围来一群人讲些白痴话了。
放学後跟三桥一起打扫了下社办,今天也一如往常地没有看见据说是混混的社团前辈,我准备的那本彼得杜拉克也同样默默地躺在书架上。
很快地,时间到了周末。
跟老妈说了声要去麻奈实家玩,由於桐乃化政策的管制,基本上我的假日外出服装都不是我可以决定的,於是我悲催地在老妈的恶搞下穿上一套不知哪弄来的想小学生般的衣服,背起塞满着要给麻奈实礼品的大背包。
我虽然可以理解因为夏天而绑起的双马尾,可以理解因为老爸的怒火而换上的吊带裙装,可以理解老骂那古怪品味而选的背包,但---
我完全不能理解老妈凭什麽要我把运动内衣换成胸X!
"你这孩子难道有暴露癖吗!?"
"当然没有阿!所以我有穿运动内衣阿!"
最终在我跟老妈一番斗法後我假意点头,接过胸X趁着老妈不注意时塞进背包偷跑出门,结果会如何什麽的管那麽多,反正我只知道只要穿上了那东西我一定会有什麽东西碎掉。
我搭上公车到了邻镇,下了车约莫走了数十分钟我变气喘吁吁起来,刚刚应该先把东西拿给麻奈实再藉口回家来这里的,但被老妈一乱後整个思绪都乱掉了。
我叹了口气,回想了下见面的地址後左右看了看,幸运地便在附近的一座小公园旁的红色围栏上发现铁制的导游路线图,只是正当我仔细地看了一会并将路线牢牢记在脑中时突然有人在大喊着什麽,接着我整个人猛地腾空。
"八九寺---------------!!!!!!!!!!!!!!!"
"阿---!!!!!!变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