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
“啵!”
“啵!”
“啵!”
……
李三白将一缕缕真气按照洞虚昂就口诀运转,送入辛无咎体内,一丝丝的化解着她体内的黄色光芒。
而每送入一丝真气,便意味着他要耸动一次。
辛无咎体内黄光极为浓郁,如此抽丝剥茧般的消解,不知不觉间,时间便过去了许久。
而在辛无咎清醒的情形下,如此长时间的亲热,顿时将她的恼怒摔到了地上,令她只觉再也没有底气去呵斥李三白。
而在她的下身处,更是早已一片湿滑水淋,李三白偶尔伸手一摸,只觉滑不留手,颇堪趣味。
他低头向辛无咎望去,只见她脸上一片潮红,也不知是因情动,而是因羞忿。
这潮红令辛无咎白皙的脸庞如白玉微霞,嫩白粉润,更加诱人。
李三白见了,不由心动,俯首向辛无咎红润樱唇吻去。
然而辛无咎却一偏头,避了开去,让他这一吻落在了她的脸上,一片清凉滑腻。
李三白一愣,继而看到辛无咎虽一幅情动模样,却始终咬着嘴唇,不拿眼看他。
李三白见了一叹,只得闷头为辛无咎消解她体内黄光,不再有出格动作。
只是这消解黄光,已是最出格之事了。
两人缓缓动作,从傍晚直到天黑,再由天黑到天明,待到第二日晨曦初吐时,李三白抱着辛无咎满是细汗的身子,伏在她身上微微喘息,而辛无咎一手半扶在他腰上,一手扶着身旁桃树,娇弱无力,望着李三白的眼中,眼神复杂,也不知是恨他,还是谢他。
日光照在二人身上,渐渐暖和起来,修仙者虽早已不惧寒暑,但大日赋予万物生机,修仙一道更是要同天地万物交融感应,容不得一味的闭门苦修,因而此时受了阳光照耀,李三白同辛无咎二人,俱是觉得精神一震,身心舒泰。
这一缕阳光也似拨动了辛无咎的心弦,令她不再沉默,轻轻推了推李三白,道:“我已好了,你起来吧。”
“嗯?哦!”
李三白先是一愣,继而醒悟过来,忙手忙脚乱的从辛无咎身上爬起,赤条条的站在那里,盯着辛无咎同样赤裸的身子猛看。
辛无咎见了,顿时脸上一红,啐了一口:“你还不快穿上衣裳!”
李三白听了,又是“哦”了一声,忙寻来衣服往身上穿去,眼睛却向辛无咎看去。
只见辛无咎受了一夜的蹂躏后,身形狼藉,举动柔弱,却一脸平静,先是拉过外衣遮住自己身子,再在衣内一件件穿好衣衫,令这满园桃花,霎时少了大半的春光。
李三白见了,脸上露出失望,暗叹一声,不知自己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那绝美春色。
两人都穿好衣衫后,辛无咎在身上摸索半晌,微微蹙眉,对李三白道:“你追着我进了苍茫山,是想要回藏龙棍和翔空图吗?”
“这……”,李三白听了她这话,顿时支吾。
他此番追来,本来的确是为此,后来却经不住诱惑,同辛无咎亲密接触,此时却是不好立马出手抢夺了。
辛无咎见了,冷哼一声道:“我现在要离开这里,出口在哪儿?”
李三白犹豫片刻,终是叹了口气,道:“我带你过去吧!”
辛无咎听了,点了点头,李三白便带着她寻到了那处藤蔓遮蔽的石壁,对她道:“出口便在这里,却必须从固定的角度出去,才能寻到洞口。”
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左手,向石壁上摸去,便见他左手缓缓穿过藤蔓,没入石壁,消失了大半条胳膊。
辛无咎见了,向他点了点头,便示意他让开,身子向石壁一投,便没入其中,消失了踪影。
李三白见了,立在原地怔了半晌,方叹了口气,也越过石壁,出了山谷,四处一看,但见茫茫白雪,佳人芳踪,早已杳无痕迹。
如此一夕欢愉,却令自己错失藏龙棍和翔空图,日后见到李梦菲时,也不知如何解释。
李三白想到这里,有些心烦意乱,暗暗自责,但想到辛无咎诸般妙处,又忍不住心头一热,四处张望,希冀能发现她的身影。
只是他四处望了一圈,连一只脚印也无,知道辛无咎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行迹,使了浮空术离开,便也放弃了寻她的打算,复又穿过石壁,回到山谷之中,将身子一抛,落在了同辛无咎欢好一宿的那片草地上,仰躺在地,望着头顶桃枝摇曳,日光潋滟,伸手摸着身下的芳草,似乎还残存着辛无咎的体香,一时什么也不愿去想,便那么躺在地上,晒着日光,任他风吹叶落,花飞絮舞,我自安然自若,静享此刻。
如此躺了不知多久,是一日,还是两日,还是只过了一个时辰,反正此时阳光依旧灿烂,桃花仍在盛开,李三白倏忽起身,“呵”的一声,打了个长长的呵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便从草地上爬起,四处一看,笑道:“罢了!诸般事情,还是等以后再说吧!这山谷如此奇特,我却还没仔细看看。正好如今只剩我一人,便四处瞧瞧。”
说罢,便到处闲走,摸清了这山谷的大概。
这山谷的入口,便在北面的那道石壁,而石壁之上,则是厚厚的藤蔓,从上方垂下,布满整个石壁,遮挡了入口。
而石壁下面,则是大片的草地,草地上生着零星的树木花丛,点缀其间,杂然有致,绿草蔓延中还有一条隐约的小道,连绵向南,通向一条石桥,石桥微拱,细长,横跨在一条小溪上,小溪溪水明净,其中游鱼卵石,历历可见。
溪水极浅,水深不过没膝,其间水草摇曳,袅娜多姿。
过了石桥,走不多远,便是桃林,桃林位于小道之畔,却伸根延枝,遮蔽了小道,李三白走在道上,便同走在桃林中一般,看着桃花灼灼,妖而不俗,嗅着淡淡花香,心旷神怡。
桃林极大,李三白走了好一会儿,都没望到尽头,直到拐过一道转角,才见前面一亮,豁然开朗,现出一排木屋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