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72小时防盗章,购买比例太低,剧情连贯么?
徐子廉心头大震。
一想到此时指腹上柔润温热的轻吮来自于依偎在自己腿边女人那娇嫩的唇舌,他就有些情不自禁。
苏小夭一遍遍舔舐着男人指腹的伤口,嘴里泛出浓重的铁腥味,面上却由刚刚惊吓的惨白渐渐染上红晕。
她反复确认没有新血再流出之后才稍稍松开,舌尖离开时甚至还带出一缕银丝,脸更红了。
“小时候乳母说这样能止血。”
小夭还捧着男人的手,他的指尖一动就能摸到那娇艳欲滴的唇。而因为此时的姿势,她抬眼说话时看过来的眼睛眼尾是微微上勾的。
那一缕飞白看得人蠢蠢欲动。
徐子廉魔怔似地缓缓俯身,眼里有些迷离。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小夭已经能够从他漆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艳丽的倒映,甚至男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带着酒气**辣地全都扫在了她面颊上。
年轻力壮的男人染上了情|欲的气息让她浑身发热,一边竭力控制自己一边在心里感叹,这个时候腿软是要闹哪样~
到底是谁撩谁啊!
不过她现在可是在用生命撩汉,不能在男人面前露怯,心里盘算了一下,继续演戏。
面对男人越压越近的呼吸,小夭先是条件反射似的红着脸闭上了眼睛,俨然一副心甘情愿献上红唇的娇羞表情。
徐子廉的嘴唇已经擦上了她的唇珠。
那跟热气腾腾的喘息对比鲜明的微凉触感让小夭猛地睁开了眼,眼底瞬间混合了惶恐、难堪、挣扎和绝望,最终定格成了决绝。
“二郎,不……”
她抬手把男人的脸推开,自己迅速站起来,垂着头整理身上微乱的衣裙。
徐子廉刚才一是被美人的柔情所惑,二来是真的酒精上头有些难以自持,眼看已经可以一亲芳泽却被女人推开,他瞳孔猛得收缩,接着就是一个激灵。
他捏紧拳头,心情一时复杂难言。
一边暗暗庆幸这个女人还想着自己大哥,没有任由自己犯下大错;一边又是懊恼不甘,活了二十几年都一心扑在了建功立业上,难得对一个女子动心,却是能看却绝对不能碰也不该想的人。
明明已经那么近,他甚至都仿佛尝到了少女甘甜的味道。
此时再看避他如虎狼的女人,她身体瑟瑟抖着,不敢抬眼看自己,徐子廉清楚,她怕看向自己就会掩饰不住眼里的情愫,也怕泄露此时心底的挣扎。
借着灯笼微弱的光线,他清楚地看到这个如今是他大嫂的女人垂着的眼睫边挂着晶莹。
她终究没有在自己面前流下眼泪,她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大哥恪守着世俗的本分。
“是我对不住你。”
他听到自己低沉的声音因为压抑而颤抖。
小夭则是无声地笑了笑,那样子别提多凄惶,“二郎,先吃菜吧。”
徐子廉哪里还吃得下去,他蹭地站起来,脚步提起又放下,真想冲上去把人一把抱住,狠狠地揉进怀里……
但是不能。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气,转身快步离开,就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似的,走出凉亭的时候脚下因为走得太猛还踉跄了一下。
“二郎!”
小夭看着男人略显狼狈的背影,佯装担忧地叫了一声,等人走远才摸了摸还烫着的脸颊,又叹了口气。
要是只为了睡他倒是轻松,不用怀疑,徐二郎喝成那样,刚刚只要她主动,这一炮就彻底打响了。
但现在的目的是为了让他爱上自己,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才行。
想到这儿她忽然轻笑出声,这回是真的笑了。
果然对付这种大男子主义就要用欲擒故纵欲迎还拒,潜移默化中让他以为自己才是主动的一方。而一旦在他心里播下禁忌的种子,不用她使劲儿,对方也会乖乖地自投罗网。
在凉亭里多等了一会儿,被支开的丫鬟赫二房管事都回来了。
“这……二爷他……”
“你们二爷喝过了醒酒汤已经回去了。”
小夭从瓷凳上站起来,朝丫鬟拂手,“让人把这儿都收了吧。”
说完就径直离开,但她的目的地却不是自己的院子,而是朝主屋徐子谦的书房方向走去。
刚穿过垂花门,就远远看见徐子谦的书房连着东西两厢都烛火通明,果然是个进能杀敌退能参政还比寻常人都勤勉的能臣,这个时辰了还在挑灯夜战。
“夫人。”
守在门外的小厮一见她就快步迎过来,躬身垂首。
“夫君还未歇下?”
小夭见对方防奸细似的挡在面前,也识趣地停下脚步,只是目露关切,朝亮着的窗棂那边频频探首。
“大爷还在与方先生谈事,这边有小的们伺候,夫人不必挂怀。”
他口中的方先生应该就是徐子谦手下得用的幕僚。
“那好,”小夭收回视线,转而看向面前这个看起来十足精明的小厮,“先前看夫君忧心二郎,劳烦待会儿代为向夫君转告,二郎已经回了,妾身命人准备的醒酒汤也喝下,一切安好。”
今晚她“请”徐二郎吃夜宵的事情,不可能没有人朝徐子谦禀报,不如她坦坦荡荡说出来,免得落人口实。
那小厮闻言忍不住悄悄抬眼,正好对上小夭盈盈笑眼。对徐大郎再忠心也是个不谙人事的愣头青,哪里见过这样妩媚天成的笑,慌忙压下心中悸动,垂下视线。
“怎敢当夫人一句劳烦,小人定当转告。”
小夭轻笑点头,然后就撩了撩裙摆要走,还没转身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顿下脚步偏头。
“夫君他……”
她脸上泛起一丝羞怯,“……书房毕竟不是正当休憩的地方,近来天气潮湿,书册易受潮生霉,对夫君的身体怕是有碍……”
一句话被她说得婉转动听。
小厮借着廊灯看去,自家大夫人那国色天香的侧脸带着娇羞,不说是男人,就算女人见了估计也得心跳加速。
话里的意思虽然拐了个弯儿,但也很明显——夫妻嘛,还是应该同房的。
“小人省得了。”
小厮也不敢跟老爷的女人深说这种话题,黑黝黝的脸上带着红。
小夭这才满意地转身回了自己院子。徐子谦这样越是心智坚定的人其实如果处理得当的话,在某些方面也最是心软,她必须要赌一赌。
今晚他会来么?
“这位师傅……”她突然出声叫住在前面领路的大和尚。
那和尚立即停下脚步,“施主?”
“不知可否借净房一用?”
大和尚只道是人有三急,没有怀疑,立即转向领着小夭主仆到了偏殿一处给香客用的净房。而这位将军夫人动作也很快,没一会儿就被那丫鬟伺候着出来了。
“劳烦师傅久等了。”
大和尚没有多话,继续朝着原来的方向领路。
他知道这条路的尽头不是寺里高僧的禅房,而是一处专门用来接待贵客的独立院落,至于为什么要对女香客撒谎,他也只是听命行事,把人带到之后旁的都与他无关。
苏小夭一看前方绿树掩映的院落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雕梁画栋的风格怎么看也不像是高僧禅修的地方。
不过她也装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妇人,并没有发出疑问。
“前方直走就是了,大师喜静,女施主独自进去吧。”大和尚在门口停下,眼神看向跟着小夭的丫鬟,那意思是丫鬟不能进去,只能留在院门口。
小夭也不介意,朝小丫鬟点头,“你就在这里守着吧,都明白了吗?”
那丫鬟神色有些奇怪,但还是老实应答,“奴婢明白。”
小夭这才放心地举步,独自沿着青石板铺就的小径朝小院深处走去。按照那和尚说的直走就是,她在一间房前停下脚步,深深吸了口气才抬手推开房门。
门一打开就有股幽幽发甜的香味扑鼻而来,她眉心一跳,暗道一声果然。
原剧情里就有,娘家不堪那次之后再见,赵廷怕女人不轻易就犯,是用了些助兴的东西。现在空气里不寻常的香气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她脚下没有停顿,直接迈过门槛进去。
然而脚尖刚点地,身侧就突然卷出一阵疾风,木门合拢的同时身体随即就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啊!放开我!”
“娘子,可有想我?”
赵廷调戏的声音里都是急切,一只胳膊死死箍紧女人的纤腰,另一只手就开始上下揉捏。
“是你!”
小夭先是装出惊诧,然后又像是被男人挠到痒处了似的故意身子一软,还从鼻腔里哼出一丝甜腻的喉音,接下来的话就柔了不少,“别,别这样……”
赵廷一看她反应就觉得自己之前的揣测没错,这开了荤的女人哪里抵抗得住来自于第一个男人的抚摸。
动作也跟着放轻柔下来,探头从她脖侧一路吻过,一手捉住她下巴强势地把她转过头来,猛地叼住她的唇瓣,大舌直接就滑了进去。
“唔~”
小夭强忍住内心的厌恶,等一吻之后男人又从她嘴角一路吻过下颌在她锁骨上啃咬的时候才有机会开口。
“王爷,别这样,徐家二郎也来了……”
赵廷果然停下动作,但还是抱住人不松手,嘴上冷哼一声。
“他来了又如何?”
刚说完就感觉勒在她腰间的手背上一暖,心尖也跟着一跳,是女人忽然覆上了他的手,是记忆中一模一样的温软滑腻,就像真正的情人似的亲密。
“王爷……”
赵廷闻言低头,仰靠在他肩上的女人微微侧着脸,一道清泪就那么无声无息地沿着她白瓷似的面颊滑落下来,“嗒”地一声砸在她被自己扯开衣领而露出的精巧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