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说了,真是羞死人了!”耶律永朗羞愧地说。
耶律妈妈说:“儿子,你别害臊,这都是青春期正常反应,这说明你的身体发育是正常的!”
“老妈,我们这里是不是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道观,你知道那座山在哪里吗?”
耶律妈妈指了指墙上的一幅画,说:“你所说的是这幅画里的山吧?这是你老爸画的,是一个不存在的地方。而且你老爸很多年前就不知所踪了!”
文朗还继续在幻境之中,而我作为一个灵魂本应该不可能受到什么女巨人的异香所惑的,没想到我也入幻了!
逐慕浪漫峰之上白雪皑皑,时有闪电划破长空。
两个登山者的人影,像鬼魅一样在逐慕浪漫峰上踽踽而行。
其中一个张大了嘴,嘴里喷出了一些话语,这些话语一喷出口就被寒冷的天气凝成了冰。
“语冰”落在了地上,摔碎了,碎成了一个又一个汉字。
另一个人俯身,查看这些字,发现这些字已经杂乱无章,不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俯身者也张大了嘴喷出了一些话语,这些话语一喷出口也被寒冷的空气凝成了冰。
“语冰”落了地,没有摔碎,而是一个大冰坨。
他的同伴也俯身查看,却无法打开这个大冰坨,也不知道对方在说些什么。
逐慕浪漫峰在夜色中静默着。
两个踽踽而行的身影寂寞而孤独。
他们时而四目相对显出无奈的样子。
时而拉拉对方的手,鼓励彼此,继续前行。
暗室中,开满了奇异的花。
花神的脚、腿,进而全身特写。
微风吹起花神秀发。
花神从睡眠中醒过来,花神侧坐起来。花神走向窗子。所有的花突然动起来往回缩,意识到危险。花神打开窗子,开出一条缝。
阳光之箭射向她的胸膛,万箭穿心,花神倒在血泊中。血流一地,流到屋里屋外。花神的的身体逐渐在地上消溶。花神最后一丝秀发,飘荡在空中。一切都变成红色,屋子、树木、雪全都变成红色。遍地瞬间开出满地红花来。
此时,逐慕浪漫峰上阳光四射。
两个登山者眼前突然展现出一个鲜花盛开的境界。
甲说:“奇怪,这逐慕浪漫峰是一个大雪山,我们先前讲话,字字都被凝成冰,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一个鲜花盛开的地方呢?会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乙说:“不干净个鬼,你看这些花,分明是开在最纯净之地,哪里会藏着什么鬼魅之类,我倒怀疑在这样的地方,一定会藏着什么仙女!”
甲说:“我们登了那么多的雪山,逐慕浪漫峰是最奇怪的,你见过说出的话会被凝成冰的情况吗?”
乙说:“我可没见过,不过,古书上确实有‘语冰’的记载,既然过去发生过这样的事,现在再次遇到,也不算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有了先例,我们也就可以安心了!”
甲说:“我还是觉得奇怪。”
这时,花神出现在空中,两个登山者错愕。
两个登山者见花神美貌,流下了口水,一时竟忘记了恐惧。
花神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可是从山下来的吗?”
甲战战兢兢地说:“是,是的!请问姑娘,你是何方人士,怎么会在这逐慕浪漫峰之上独居呢?”
花神说:“我嘛,其实就是这座山,这座山就是我,我不在这里,能在哪里呢?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上亿年了!”
两个登山者一听“上亿年”这三个字,顿知这美丽的姑娘不是凡人,非仙即鬼,一下子吓得抖成了波浪!
花神见他们抖成了波浪,笑道:“你们两个在跳什么舞,你们不必客气,不要向本座献舞嘛!”
两个登山者尴尬地笑笑,心想:我们都是男子,怎么能这么懦弱。于是,就定了定心,身体抖动的弧度也变小了些。
花神说:“你们两个不回答本座的话吗?你们实在是太无理了!”
甲说:“并非我们无理,我们只是见了天颜,一时说不出话来!”
花神笑道:“是呀,你们凡间哪里见得到这么美的容颜呢?‘天颜’二字,本座喜欢,你们既然用天颜来形容本座,本座就原谅你们吧!”
花神说:“本座在这逐慕浪漫峰之上,每天都随着日升日落而生生灭灭,真是寂寞孤独冷!”
乙说:“我们俩倒是愿意陪着你的,只是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们!”说着,就流下口水来。他暗笑:哪里有仙女知道网络用语的,这一定是一个好搞怪的普通女子。
花神不屑道:“本座要的是英俊的男子,而不是两只流口水的狗,你们要是愿意做本座的宠物,本座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的。”
甲假意流泪道:“美人儿,你这话可让我们伤心不已,我们登了1000多座雪山,才遇到你,没想到你只愿意把我们当宠物。”
花神笑道:“你们休要糊弄我,我早就知道你们这些登山者要么是为了寻宝,要么是为了寻刺激,哪里是为了‘寻美’而来的?”
甲说:“我们跟他们不一样!”
花神说:“能有什么不一样?”
花神把两个登山者引入了巨花之中。
两个登山者入了巨花,就醉态毕现。
原来,这巨花里流溢着万年美酒。
花神说:“你们两个听着,现在你们已经中着了,你们身上受到万年酒气的熏染,我不给你们施法的话,你们是无法解脱的!”
甲说:“天颜仙女,现在我们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也不问我们的名字,你却用万年酒气来控制我们,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花神说:“你们连做我的宠物都不够格,我又何必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呢?我可没有兴趣!”
乙说:“那也应该彼此知道名姓才好,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花神说:“礼貌?我并不是你们世间之人,不在乎这些东西。况且我朝生暮死,明晨醒来又变成另一个人了!”
乙说:“好吧,你们仙界的事,我们也不知道,随你吧!”
甲说:“不过,天颜仙女,你总该把你的目的告诉我们吧?”
花神说:“我也没有别的目的,我只是需要一点新闻轶事,我怕你们撒谎,所以才用万年酒香来熏染你们!”
甲说:“哦,我明白了!正所谓‘酒后吐真言’,天颜仙女,你还真是心思机巧呀!”
乙说:“我倒不知道什么新奇的轶事,我的同伴倒是知道一些,只是他不肯告诉我!现在在天颜仙女面前,你还不肯说吗?”
甲说:“先前不是我不想说,只是那故事中的女孩实在是太纯洁太清丽了,我不想别的男人知道,怕被多一双耳朵听了,都感觉是对她的玷污!”
花神大笑:“你这浑小子,倒像是贾宝玉的样式,倒懂得怜香惜玉嘛!”
甲说:“不过,我现在可以说了,跟天颜仙女相比,那故事中的女孩,真是不值一提!”
花神说:“你也不必说出来,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直接到你的心窍中查阅这些事,这倒省事多了!”
花神进入甲的心窍,看到一个美女正在洗澡。
浴缸里,她悠闲地泡着澡。
不经意地,用泡沫堆成一个人形,这个人形压在自己身上。
她假意装出被强暴,嘴里喊着:不要!不要!求求你!
在挣扎过程中,泡沫在浴室横飞。
她调皮地把这个泡沫人一掌击散!
门铃响了,她裹好浴袍去开门。
隔壁邻居一位壮汉:姑娘没事吧?
她笑笑,耸耸肩,摊开双手,指下室内。整洁、优雅、品味出众的室内,豪奢而宁静。
赵一离说:“没事!谢谢!我看你如此壮实而且有爱心,不如我高薪聘请你来当我的保镖吧?”那壮汉说:“这个嘛,我要考虑考虑,我想好了,再来找你吧!”
赵一离心说:“这个壮汉有点意思,见了我这样的出浴美女,居然还能稳如泰山,可见是一个值得信赖的男人呀!”
她回到浴室,见泡沫人还浮在浴缸里,且变成了红色!
赵一离吓得尖叫起来:“来人呀,来人呀!快来人呀!”
几个佣人先到了,安慰着赵一离。
赵一离的母亲上官吾美与父亲赵千仁也赶来了。
赵千仁说:“都这么大了,还这么胆小,你怎么配做我赵千仁的女儿?”
上官吾美说:“恨天,不能这么说,一离可是我们唯一的女儿,我们宠爱还来不及,怎么能这么骂呢?”
赵千仁说:“正因为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才恨铁不成钢!我一生积攒下这么大的基业,将来都要靠她来继承,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唉!”
上官吾美说:“算了,少说两句吧,女儿正在生病,等她病好了,就让她去公司历练历练吧!”
赵千仁也不回答,拂袖而去。
赵一离望着父亲离去的背影,默默地流下泪来。
上官吾美抱着赵一离,道:“女儿呀,我也知道你心里苦,你得了这种病,不要说工作了,正常生活都成问题!”
佣人们看到这番情形,也暗自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