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迪摸了摸脑袋,愁眉苦脸地想了一会,“奴才还是不去了,”看到太后的眉头皱起,武云迪连忙解释道,“倒不是奴才懒怠,这水里我实在是怕的慌,当年南渡黄河,才那样的水,我差点没把整个苦胆吐出来,”武云迪一脸惊恐,脸上似乎都回忆出不太好的表情,“后来又过淮河,奴才更惨,躺在船上昏昏沉沉过了好几天才好,这还是在河里头,若是入了海,奴才这百多斤的肉可都要送给海龙王了!”
太后哈哈大笑,“原本你是个旱鸭子。”
“是,奴才还是老老实实呆在马背上罢了,这水里是实在不敢去,”武云迪笑道,“只要在这陆地上,娘娘就是要奴才山里去火里冲,我要是说个不字,不消别人动手,奴才自己就挥刀子,阉了进宫伺候太后娘娘!”
帆儿见武云迪说的粗俗,悄悄啐了一口,又拧了一把武云迪,太后也不以为忤,笑道。
“罢了,你既然不愿意去,那这个提督,你是没福气当了,不过这话可是你说的,只要在陆地上,最近,这健锐营可太平?”
“日子平静了些,儿郎们倒是有些不舒坦了,”武云迪听到皇太后垂问,也不再嬉皮笑脸,“自从旧年杀了洋鬼子,这些日子都在营区里头练,练的实在是絮叨,原本想着就算江南水路纵横,也无妨,想着要去南边平叛,好么,这一下子,洪秀全倒是死得快,江宁一下子就破了,这些人一天天在丰台里头嗷嗷叫,浑身劲儿无处使,若不是奴才约束着,老早就出去弄得地方乌烟瘴气了。”
太后点点头,“这话没错,这将士若是没有使劲的地方,自然就会出乱子,幸好你日日操练,才将这些人的精力全都发散掉。”
武云迪瞪大了眼睛,目光闪闪得看着太后,“娘娘,健锐营里头的子弟们,若是再这样下去,奴才可是约束不住了,要不是吃喝嫖赌烂了根子,就是散了军心,这次进宫,也是架不住他们,说要来问娘娘要个说法呢!”
“哦?要什么说法?”太后疑惑地问道。
“无非是何时才能再杀敌嘛,咱们健锐营怎么说也是太后亲军了,”武云迪笑嘻嘻地说道,见到太后不反对这个“太后亲军”的说法,也就顺着之前的意思说了下去,“再怎么着,也不能给太后您老人家丢份子啊,原本想着南边的事儿没完,就鼓着气要去南边给他们一下狠子,别以为我们就能在北边才跑的住马,没这样的事儿,可惜南边这个洪秀全实在是不禁打,”武云迪满脸懊悔,这剿灭发逆之战实在是不容易得到的,要知道,之前自己就是靠着北伐的李开芳和林凤祥就到了如今的位置,额,当然,还有更高的位置过,不过被太后撸了,“这么快就灭了,儿郎们哇哇大叫,准备什么时候和着湘军比划一番,看看谁厉害!”
如今敢在我面前吹牛B的大概也就是你这个奇葩了......太后心里默默擦了汗,原本只是听听闲话,听到最后一句话,太后心里一动,点点头,思索一番,“想着比试?还怕没机会?就怕你到时候输了,这将军的脸皮不知道哪里摆去!”
“娘娘别门缝里头把人看扁了!”武云迪跳了起来,直嚷嚷,帆儿怎么拉也拉不住,“要是前几年,我可是不敢说,可健锐营也是跟了僧王南征北战过的,那些孬种早就淘汰出去了,留下来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就算有些八旗子弟娇气了些,可也是上刀山下火海不会皱半下眉的,八里桥战后,八旗护军营还有外火器营留下来的老兵都一并并入了健锐营,这些可是杀过敌人见过血的,不是那些,嘿嘿,湖南乡下来的农民能比的!”
“可别大意失了荆州,你既然有这个意思,不如就这么个意思下来就是。”太后拍拍手,“我来定个日子,什么时候,等到南边后续的事儿稳妥了,我就让你们几个比比看,武艺兵法到底是哪家强。”
“这话可是真的?”武云迪大喜过望,连忙追问。
“君无戏言。”太后点点头,“这事儿我就摆在心里了,这也算是你的乖,你如今知道了,还不抓紧着练?好了,你去指点下皇帝的马术,本宫去见军机,帆儿,去各位太妃太嫔处走走,你也收几个红包进来,”太后哈哈大笑,“赚点奶粉钱!”(未完待续。)
PS:没有月票,没有订阅,好失望。对了谢谢登徒子大大在微博给我的宣传,不胜感激涕零,所以啥时候把登徒子大大咔嚓一下,净身了进宫伺候太后老佛爷罢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