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乞丐与龙氏兄妹正围坐在桌旁享用丰盛的菜肴。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自从家中遭难,兄妹俩就再没吃过这般丰盛饭食,本应该吃得畅快淋漓,可龙子腾心中有事,却怎么都提不起胃口。巫启却是吃得有滋有味。乞丐见龙子腾不吃,道:“我老乞丐请一次客可不容易,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快吃吧”。这乞丐自从从尸体上搜出了银子,上岸后一直心情不错,哪怕进了这徐州城,分别在即,也不见丝毫伤感。龙子腾见乞丐喝得微醉,心中有些不舍,道:“老伯,送走我们后您要去哪里?”乞丐道:“回家”。子腾道:“您家在哪里?”乞丐道:“走到哪里,哪里便是家”。说完打了个酒隔,道:“怎么问起这个?”子腾未答,又问道:“您家里还有什么人?”乞丐道:“老乞丐形不离影,影不离形,哪还有家人?”子腾望着他,目光恳切,问道:“我们相识有多半个月了,我还没请教您老尊姓大名?”老乞丐见他诚恳,笑答道:“我姓柳,人家都叫我不羁乞丐”。子腾道:“日后我若是想要找您,该去哪找?”不羁乞丐笑道:“你这娃娃还舍不得我老叫花子不成?”子腾扫了眼正吃饭的妹妹,迟疑了一下,道:“子腾兄妹二人落难这三个多月来,承蒙您老多次照拂,您老流浪在外,贫病之时,也该有人在身边照拂一二,子腾不才,在家时也曾学些粗浅武艺,想拜您为师,随身伺奉您左右,您老人家可愿收留”?此话一出,巫启先大吃一惊,放下筷子急声叫道:“七哥!你胡说些什么!”子腾望了眼妹妹,这几个月来,两人相依为命,此事分别在即,子腾心中也甚为难过,低声道:“七妹,你我虽为兄妹,可我毕竟是庶出,和你不同,留在你舅舅府上名不正言不顺,不如我随了柳伯伯去,一来若能在武艺上承蒙他老人家指点一二,此生也收益非浅,二来也可以在他老人家需要时伺奉左右,报他老人家这些日子照拂之恩德。”巫启闻言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哽咽道:“七哥不想再管小妹了吗?”子腾道:“我得空便过来看你,你且放心!周家舅舅我见过两次,虽在朝为官,却极顾念家人,定不会亏待与你。”
说罢看向乞丐,乞丐已端详他许久,目光及其耐人寻味。
当然,龙子腾这样选择还有一个更重要原因:查出杀害家人的真凶,有朝一日报仇雪恨!
这一点虽然无法和妹妹明言,却瞒不过老叫花子的眼睛,龙子腾心中忐忑,不晓得老叫花子会如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