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希望这一次能够赶得上!”空中,一个巨大的身影掠过——呼!巨大的气压流呼啸而过,原来是龙鸣。他神情严肃地看着远处,振翅加速飞向那里——分割之森。“嗯,一定要赶上啊!”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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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魔女的视线变了——冰冷之上,难以形容,但似乎又不觉得会是多复杂的东西,只是不敢靠近就是了。嗯,魔女抱在胸前的双手微微的紧了紧,胸、胸、胸,胸部!突出!胸…当——(抱歉!野兽出没,请稍等…当——当——当…好,请继续)。看来…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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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打算干嘛?”东条英,看见薪火站了起来同时听到了他所说的话之后突然又着急了起来,急问,“难道你要这么的继续走下去?”
“啊,嗯。”薪火回答了两个字。
“你就这么一个人走了吗?喂!你想见死不救吗?”东条的态度又变了,是什么你可以自己想象。
“啊?你刚才还不是反对我的想法来的吗?”薪火回头小声地反问了,继续说,“那样的话我当然就没有理由强人所难了吧。”说完看了看他。
不过看到的是:对方的模棱两可的表情态度,不,那份着急吧。
“在下…的确是这么说过,”他说了,声音不大,“但是!”突然的一个转折,语气、表情加重,“在下的意思是…其实是,是让你再仔细想一想…有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说得有些吞吐了,“可以让我们两个一起的更安全地前进!而不是让你见死不救!”说得又好像有些费力了,但声音是又加大的更是牵强的,说完之后又喘着气。
“嗯,是这样子的吗?”薪火稍微想了想,小声继续,“但无论如何,现在仅有的也就只有继续的前进而已吧,虽然方向就……”后面的这一整句都没来得及说出,因为。
“没错!”对方却应声回答,很大声地。
薪火又看了看他——看来稍微有些习惯对方的那态度了,这回没有被吓到,心想,“嗯,算了,还是之后的事情要紧。”然后反问,“那么,你想到了吗——更好的办法。”
东条英听后反而突然惊了一下甚至一身,有些不知所措的支支吾吾,“啊,那个,啊,就是,还没有……但是,再给我一点时间,一点点就行,让我再想一想。”看向薪火。
“好吧,不过要快一点哦!时间不等人啊。”
“啊,十分感谢。”东条低头回答,接着就思考起来,“看来,这小子确实不像是那家伙的同伙;不过,虽然他看上去也不像有多厉害,但我仍然不能大意!而且,现在没有了一条手臂的我在体力与行动上就已经处于相当的不利位置了。那么,现在暂时就只能跟在他的身边,待日后再……”可是,此人想的东西却不是什么办法就是了。
他抬头看了看薪火一眼、挤出微笑、然后继续想,“但是,又确实想不到其它更好的办法不与这个小子一起前进,可恶!而且,就那么跟在他的旁边的话体力消耗得更快的还只是我,那样对我来讲就更不利了。而现在又想不到一个好的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地帮助我前进,怎么办才好?该死的!”他似乎是苦恼了起来,至少旁人看见了之后就会觉得是——低头摇着、手按着自己的额头。
一小会儿之后,薪火问了,“更好的办法,你想到了没有?”看向东条。
“啊,抱歉,没能想到。”低头看着前面不远处地面的东条,没有什么气力地回答,“但是,再给我多一点时JIAN……”没有说完。
“哦,是吗,”薪火小声叹了一下,接着说,“那么快做决定吧!是跟我一起继续前进,还是在这里就分开了。”然后语气认真了一下的说,“对了,可别再说我见死不救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你从刚才到现在为止也一直没有处于——别人能够对你的见死不救的条件上了(喂,原来你是在意的啊这件事,额……),还有,请不要擅自的、随便就认定别人的情况是比你自己的要好了。”右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啊,果然还是爷爷说得对——比起确切地去搞清楚问题的缘由或事情的真实等,人们情愿首先的先入为主的否定什么或误会什么甚至做错什么,尔后要是被明明白白地指出了错了就只是随随便便的摸摸头、笑笑口、道个歉就觉得可以完事了的小事情。”心想。
然而东条,他对此话并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果然跟爷爷说的那样,“啊,抱歉了。”小声低头傻笑一样的回答了句。
但,其实东条的内心想到,“嗯!情况不比我的好?难道他也…”一瞬间看到薪火右手的动作,“啊!难道他的胸部!”立刻仔细地来回看了看,“果然没错!他胸前的衣服破坏得有些很不自然——怎么我现在才发觉?可恶,被他一身脏兮兮的破旧装束搞混了吗!”眼神又突然变凶了。说起来,薪火的确有些脏兮兮的,而且衣服也破了不止一些,之前滚下悬崖的缘故吗。
下意识摸了摸胸口的薪火,“嗯,胸口感觉好很多了、已经不再那么痛了,”心想但随即又摸了摸肚子,“但是额啊,饥饿的问题却还在啊,而且只会愈演愈烈,唉,连叹气的力都使不上了……”似乎根本就没有理会刚才对方的那个随便的回答。
但是看到这里的东条却又,“可恶,难道这小子只是饿了吗?”可是。
“怎么,你还没决定吗?”薪火抬头就问了同时内心“啊?”了一个——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可怕)东西,但是没有看清楚也就没有在意。
“啊,啊…在下这就做决定,嗯…”突然又支吾了两句,但心里还在想,“不,不对!他胸口的附近虽然没有什么血迹——但那绝对是利器穿过后所留下的开口!而且是非常锋利的利器,我绝对不可能看错!啊对了,他说过是被什么人在自己的胸口刺了一刀、然后昏过去、然后醒来就发现自己身处这个地方的。那么情况就跟我差不多了——虽然没有外伤但我当时所感受到的痛苦相当一部分的现在还在。嗯,看来机会至少还有一点点,嘿!那么现在就只好这样做了……”表情变了,带上了阴险的凶狠。
“好吧,在下知道了,在下决定跟你一起继续走。”东条英恭恭敬敬地回答了;然后,“但是在下有一个请求,不知可否请你帮忙?”突然又问了一句。
薪火听了,“是什么,先说出来听听。”
“是这样的,”他又开始说了,“其实,在下想请你帮我重新包扎一下这里的伤口,在下一个人的话实在有些困难…”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眼神失落。
薪火听后回答,“哦,原来是这样子啊!这只是小事一桩,好啊,不嫌弃的话我来帮你重新地包扎一下吧!”说着,慢慢地毫无防备地走近对方。
薪火靠近了他那里之后又说了,“嗯,不过我身上并没有绷带或包扎用的布带了,要怎么办?直接用你现在裹着的这些染了血的衣服吗?”
“啊,这是没有办法了,只好先是这样子了,待找到合适的之后再请你重新包扎好了。”东条他慢慢地说,但眼神反倒有些飘忽不定的不自然,为什么呢?害怕?
“那好,准备了,你忍着点啊!”薪火小心地说了,在东条的身边蹲了下去,准备动手解开凌乱的紧紧裹着的衣服。
而东条,只是笑着(苦笑?总觉得不太像)轻轻地点了点头。
然后下一瞬间…谁也没有想到的除了本人……
“啊……”这个痛苦无力的声音是薪火发出的,不,更应该是无力痛苦的表情与动作才对!他无以言语的痛苦吃惊困惑表情看着东条的脸,而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儿的力气,刚才还蹲着的姿势也瞬间就跪了下去、双手捂胸、一头栽了下去、口几乎要吐白沫了的、一身的热汗变冷汗……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了,而此时剩下的只是持刀人的极其邪恶的狰狞的淫笑嘴脸与眼神——东条英的“一匕首”刺向并成功的刺进了薪火的胸前!
不知道是那匕首太过锋利还是持刀人的动作太过阴险迅猛,竟然见不到血花的飞溅——就跟前不久碰到的一样!而不同的地方只是:这一次连血流也看不到!怎么回事,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了,现在。
极快地,薪火的身体被刺中后又被一脚踹了肩的倒向了侧后面了,而在倒下的同时匕首却被非常用力地吸着抽不出,他单手维持不了而且伤口突然发痛只好放手。
就在这一切的数秒钟之前:薪火正想要解开东条英肩膀上裹着的衣服时,冷不防地被他从正面刺了一刀!旁人看来,东条他的背后原来是藏有一把匕首的——衣服的里面!而且由于他背靠树干,所以即使只有单手也足够力气轻易地刺中半蹲半跪的薪火。
薪火倒下了,侧身蜷缩着双手捂着胸前的伤口,那冰冷却又闷热的让人窒息的感觉一下子又重重地传来了,声音有些听不清,视线也开始摇摆了……眼前的东条……
“哈哈,哈哈,哇哈哈——”东条开始笑了,大笑、奸笑、淫笑。接着又开始说了(自言自语?),“太好、太好了!哈哈!这回就可以获得一条新的手臂了!嘿嘿,哈哈!哇哈哈——”几乎是狂笑,“不过是从你的身上、从你的身上啊,哈哈……”说着笑着,开始扭曲了的脸面看着倒在地上挣扎无力的薪火。
“为…什么……”薪火慢慢地低声地稍微有些咬不清字音地问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也……”但是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