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集团是他时东霆的,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何况盛时集团的前身是外公的池氏集团,继承权到底给谁,还不是他时春生说了算。
沉默片刻,时东霆赶紧下了旋转楼梯,去看叶旭的伤势。
当他走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
身穿着微领灰蓝T恤的男人整个身体慵懒的靠在沙发上,一副黑色的无框眼镜和他精致的面容契合得天衣无缝,锦上添花。
他眼神专注在手中拿着的书上,睫毛纤长,灯光打在他的俊脸上,在勾勒出一笔阴影,显得眼窝深邃而迷人,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感觉到有人到来,轻轻抬头,见着是时东霆。
男人微愣,随即静静的抿唇,带着一身宁静,安静地对他笑,“咦,怎么气冲冲的跑下来了?”
“你怎么来了?”
时东霆有些意外,他朝男人走去,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若无其事的时云修,时云修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作出一副什么都和自己无关的样子。
try{mad1('gad2');}catch(ex){}这两个翩翩美男就那么静静坐在沙发上,好似一幅图画般竟然有些迷人。
“我就不能来么?”男人挑眉,戏谑道,“黎美人都可以嫁人,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家了?”
“洛!良!觉!”
时东霆生气地低吼,眉毛拧成一个川字,他动作快速地扑过去,揪住对方的衣襟,冷冷说道:“你管好你那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妹妹吧,少来我这里耀武扬威。”
时东霆的唇角勾起残忍,漾出好看的弧度,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里有着阴鸷的光波,他看着他,像是看着仇人似的,恨不得把对方赶走,就连浑身也充满了戾气。
“可可那丫头从小就喜欢你,谁知道你上辈子欠了她什么?”
洛良觉没有被一脸凶相的时东霆吓住,反而哈哈大笑,露出一排白牙,眉宇舒畅,仿似他刚才的举动令他无比开怀。
过了半秒,洛良觉轻轻抬手,稍稍一用力,就把时东霆揪着他衣襟的手拿开,笑容荡漾在唇边,仿若阳光都被他的笑容收敛,再一起释放,耀眼而美好。
“算我活该……”时东霆也懒得扯洛可可的事情,而是看向时云修,问,“大哥,蓉婶把叶旭带去哪儿了?”
try{mad1('gad2');}catch(ex){}“你放心,叶旭的眼睛没事的,就是腰被砚台砸了,恐怕要卧床休息几天。”时云修风轻云淡的回答。
“被砚台砸了?”
时东霆重复着他的话,眉头蹙得更紧。
那个砚台可是时家的宝贝,是四大名砚里的澄泥砚,质地很好,这份量嘛……你被砸一下就知道了。
时东霆怎么也不会忘记,他曾经为了黎相思的事情和时春生大吵大闹,时春生气急之下拿起砚台就冲着他扔了过去。
谁知道,时东霆的额头留下了一道疤痕,整整缝了八针呢!
“那我去看看他。”
时东霆想到那种痛,就能明白叶旭的腰现在有多痛了,可是黎相思举办婚礼的地方在哪儿叶旭还没告诉他呢,他必须问叶旭!
“不用去了,我已经给叶旭放了半个月的长假。”
时云修看着时东霆着急着要走,内心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