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潘岳婷当然不想离开周庆,一愣,随即就轻轻摇了摇头,双眼含泪,“周庆,我也不想,可是……”
“没什么可是,爱我就不要离开我。”周庆突然间爱极了潘岳婷,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吻在了她的樱唇之上。
一开始,潘岳婷还挣扎几下,但根本挣扎不懂。
“我陪你一起死。”潘岳婷猛然分开周庆的嘴,望了他一眼,突然大叫一声,变被动为主动,突然疯狂起来,主动吻周庆。
许永发勃然大怒,顿时感觉到,头顶上多了一顶帽子,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到,是什么颜色的帽子。
“啪”的一声,许永发猛一拍桌子,怒喝一声:“姓周的,我看你是找死。”
说罢,许永发立即就大步向周庆和潘岳婷走去。
“不好,许永发要亲自出手了,周庆危险了。”
“这可怎么办,我的白马王子,就要被许永发废掉了。”
“上一次,有个人得罪了许永发,挨了许永发三拳,硬生生地被他在胸口打出一个洞来,送到医院差点没命。”
“你们看,许永发恼怒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等会儿他肯定下死手。”
“唉,真是太可惜了,音乐、书画、健美和文学,简直是全才啊,就要成为一个废人,真是好可惜。”
“没办法,许永发本身就是跆拳道高手,他背后更有商市李家,咱们惹不起,只能等事后抓紧把周庆送医院吧。”
所有人都一脸惊恐地望着许永发,后者一脸的阴沉,愤怒的眼神几乎能喷出火来,咬着牙,双拳紧握。
洪大科几个人,一脸狰狞地笑着,好,太好了,这个王八蛋,终于就要被废掉了。
刚才的事,洪大科几个人觉得很窝火。
努力了大半年,却落了这么一个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
但,他们没有自责,没有自省,而是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到了周庆的身上,对他的恨几乎达到了极点。
齐晓天更是大声咆哮着:“永发,废了他,马上废了他。”
“你只要现在废了他,我马上让人将我的那两瓶五十年茅台送过来,咱哥俩今晚好好庆贺一下。”
“好。”许永发咬牙切齿着,“好,晓天,你现在就打电话,让人送酒,我废了这小子,分分钟的事。”
齐晓天大笑道:“好,永发,我这就打电话。”
齐晓天立即就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表姐,你还在我家吗?”
“好,你马上将我书房的那两瓶五十年的茅台送过来,送到卡纳音乐餐厅。”
挂了电话,齐晓天大笑道:“永发,放心吧,我表姐马上就送酒过来。”
“最多二十分钟,酒就能被送过来,咱俩就可以把酒言欢。”
“噢噢噢,永发,两瓶酒好像咱俩喝不完吧,喝完肯定就醉了。”
“我建议,咱俩喝剩下的酒,可以撒在这个周废物的伤口里,帮他消消毒。”
“啧啧,虽然会有点疼,但能消毒嘛,也是为他好。”
许永发阴沉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恶毒的狞笑:“好主意,只不过,五十年的飞天茅台,用在这个废物身上,太可惜了点。”
“大科,你找饭店的服务员,向他们要九十度以上的酒精,嘿嘿,消毒会更彻底,疼嘛,自然也会更厉害一些。”
话音刚落,许永发就来到了周庆和潘岳婷的跟前,一脸狰狞地举起右拳,对着周庆的脑袋,狠狠砸下去。
潘岳婷知道许永发来到了,就要准备跟周庆分开,却被周庆紧紧搂着,根本分开不了,芳心大急。
几乎所有人都张大着嘴巴,望着许永发的拳头,心中担忧不已,还有人急得大喊:“周庆,你快躲开。”
“周庆,许永发打你呢,已经到你跟前了,你怎么还不躲。”
“唉,周庆肯定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打不过许永发,干脆不反抗了,临残废前好好享受一下潘岳婷的热吻吧。”
还有一些胆小的,已经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着。
“砰”的一声,拳头打在人身体上的声音,很重那一种。
周庆,完了,闭上眼睛的那些学生,齐齐颤抖一下,心中忍不住一阵悲叹。
睁着眼睛的学生,眼珠子几乎要掉下来了,他们清楚地看到,许永发的拳头没落下来,反倒是周庆一拳击在了他的小腹上。
伴随着许永发的一声惨叫,他的身体呈一个抛物线,飞了出去,重重落在那张十二人台的桌子上,手脚乱抓,分别打在洪大科四人的身上。
逆袭了,打人的,反而被打了。
许永发,是商市大学跆拳道馆馆长,在商市的跆拳道界,也是前五的存在,竟然被周庆一拳给打飞了。
大意?
还是周庆偷袭?
所有人都愣傻了,看了看继续跟潘岳婷热吻着的周庆,又看了看狼狈站起身来的许永发等人,脑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许永发一脸恶毒,咬着牙:“王八蛋,老子忘了你是健过身的,力气不小。”
“姓周的,光有力气,管个屁用,刚才是老子大意,但这一次不会了,老子这次一定要废了你。”
说罢,许永发大吼一声,飞快地跑过去。
在距离周庆还有两三米的时候,突然狠狠蹬地,一个纵身而起,飞起一脚,狠狠向周庆的头部踢去。
“啊……”这一脚的劲风声音,很多人都听到了,忍不住惊叫一声。
这一脚若是踢实在了,恐怕会把周庆的脑袋从脖子处踢断吧,这一次,几乎所有人都闭上了眼睛。
“咔嚓”一声,是断骨的声音,随即再次传来许永发的惨叫声,几乎所有人都心灵震颤一下,血腥的画面浮现脑海中。
“砰”一下,大家睁开眼睛的时候,震惊地看到,许永发再次跌落在了那张十二人台的桌子上,再次殃及洪大科四人一次。
“我的脚,哎呦,我的脚。”许永发立即就惨叫起来,躺在地上打滚,双手抱着右脚踝,听起来很痛的样子。
所有人全都惊呆了,第一次是许永发大意,是周庆偷袭,还能说得过去。
可是,这一次呢,还是许永发大意,周庆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