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对此还是非常满意的,现在这帮人要是出去,那肯定是一道牛逼的风景啊,人家肯定会问,呦,这是哪个王侯的家兵或者是哪个衙门的衙役,你要告诉别人,这些人都囚犯,人家肯定不信,你见过穿得这么齐整,这么精神的囚犯吗,开什么玩笑呢。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一帮人这么一捯饬,还真是那么回事,穿着崭新的衣服,喊着响亮的口号,迈着整体的步伐,绝对很拉轰。
赵括一见,非常兴奋,沒想到赵良两天就能把这帮凶徒收拾的服服帖帖,而且还能训练的这么好,真是太牛逼了,他这个妹夫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赵家有他这个女婿,看來是振兴有望了。
赵良见这帮人整个精神头十分不错,也放下心來,就让杜赢帮着训练,杜赢刚被秦双无视了,憋着一肚子火,正好拿这帮人出气,就带着幽怨的眼神看着这帮人,让他们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觉得老大的这位师兄好像沒憋什么好屁,这眼神有些邪恶啊。
赵良跟胡不归又到前面去看看平安票号的开业情况。
胡不归的办事能力,赵良还是十分放心的,虽说这货比较鸡贼,而且总想弄些小猫腻,但从來沒有办砸过一件事情。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你想找到一个能力又强,又吃苦耐劳,又要求不高的属下,那是不可能,这样的人恐怕只存在你的幻想之中。
用人之道就是要用人所长,对于人的一些短处,你要宽容,你要无视,这样别人才能干着舒心,你老是对别人吹毛求疵,鬼才愿意跟着你干呢。
赵良到前面看了半天,觉得相当不错,对胡不归的工作表示了相当的肯定,指出这一切都得益于胡掌柜的英明领导,对他给予了相当好的评价。
胡不归一听,赶紧谦虚,说这一切成绩都是赵东家领导的好,自己只有在他的英明领导下,才能挥出如此好的水平。
一帮伙计对于两人的相互吹捧暗地里呕吐不止,但表面上都表示出极大的敬仰,都鼓起掌來,拍得巴掌都红了。
最后,赵良作了总结,表了重要的讲话,“大家伙儿辛苦了,好好干,年底有奖金。”
这句话,才算说到了这帮伙计的心里,于是,众人又再次鼓掌,这次才算是真心实意的鼓掌。
赵良讲完话后,这帮伙计就又都去忙了。
这时候,平安票号门口围了一群人,大家都议论纷纷,不知道这票号到底是干什么的。
“票号,这是个啥子东西哦。”
“沒听过啊,以前这里是个当铺,老板姓胡,怎么改成票号了。”
“难道以前的当铺的关门了吗。”
“不对啊,我昨天路过的时候,当铺还开着门呢,怎么一夜之间就改弦更张了呢,这不合理啊。”
胡不归见门口围了二三十个人指指点点,议论不休,就出去跟这帮人解释票号是作什么的,经营什么业务。
这帮人听了,觉得不错,可都表示质疑,我把银子存在你这里,你给我一张银票,要是你明天卷着银子跑了,我找谁去。
胡不归再三表示平安票号是个跨国大商团,怎么可能卷银子跑呢,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可能生的。
有人就说,“那有什么不可能的,昨天还是当铺,今天就变成票号了,明天就人去楼空了。”
众人纷纷附和,说这个担心不无道理。
胡不归被搞得沒有脾气,只好让他们请便,等过几天熟悉了平安票号再來登门。
新生事物的出现,人们的第一反应肯定是不信任,这也是人之常情,人家的担心也不是沒有道理,毕竟,银子都是辛苦赚來的,谁也不想一夜之间就打水漂。
这时候,赵良让胡不归准备的东西已经准备就绪了,两人就又去了后院。
只见那帮人正在那里叫苦连天,杜赢这货不停的折腾这些人,让他们从场子这头走那头,那头又走回这头,來來回回几十趟了,也不让停下來歇歇。
马善在一旁,看了也皱眉头,就劝杜赢说,差不多该停下來歇歇了,杜赢居然说,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必须要勤加训练才行,不然赵良回來又该说我偷懒了。
赵良一看,这帮人都累得呼哧带喘的,赶紧让他们停了下來,这帮人总是看见救星,觉得老大比亲爹还亲。
木峰十分猥琐的说道,“老大,你可总算來了,再不來,我恐怕就要香消玉殒了。”
赵良一听,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妹的,你还香消玉殒,我看是嗝屁着凉还差不多。
这时候临近午时,赵良让胡不归拿出饭菜,依然是队长來领食物,然后分给自己的队员。
整个过程十分的井然有序,赵括看了不由啧啧称奇,赵良实在是太牛了,这才两天,就能让这些人有组织有纪律,真是不简单。
赵良等人就到前面大堂用饭,吃饭期间,杜赢还抱怨,说秦双那丫头太不给面子了,竟然也说自己是大叔,自己真沒那么老。
赵括就在旁边安慰道,“杜兄看着也就四十左右,还是十分年轻的,怎么能说是大叔呢,顶多也就是大哥而已。”
杜赢一听,差点被一口饭给噎死,马善和赵良听了都哈哈大笑,看來杜赢长得像大叔,这是男女公认的事实啊。
杜赢抗议道,“赵兄,我才二十二岁好不好,就是面相老点而已,难道真的有那么老吗,说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赵括这才知道自己闹了笑话,本來想安慰杜赢,谁知道却伤害人家脆弱的心灵,赶紧赔了不是,并罚了自己三杯酒。
众人正吃饭的功夫,只听当铺掌柜,不,应该是票号掌柜來报,说外面有一位欧阳先生,说是东家请來的。
胡不归一听,知道是他找的易容高手來了,赶紧让掌柜的给请进來。
不一会儿,掌柜的就带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从外面走了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