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一听,如大梦初醒一般,再次跪倒,哽咽说道,“多谢伯父您的一片苦心,赵括明白了。”
“好孩子,玉不琢不成器,我怕你沉溺于荣华富贵中不可自拔,这才想出了这么一个主意,这三年,让你吃苦了。”
廉颇也感慨良多,上前扶起赵良。
“多谢伯父为我解惑,这三年虽然吃不少苦,但的确是长进了不少,每天都刻苦研习兵书,只为有朝一日能够进入军中,为国效力,今日,终于能够如愿以偿。”
“昨日大王对你也是青眼有加,这次进入军中,一定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负我和你父亲的期望,如果你做不好,你父亲在泉下有知,也会不得安生的。”
廉颇对赵括一番嘉勉,这让赵括十分感动。
“放心吧,伯父,不,廉大将军,末将一定竭尽全力。”
“明日,你就去军中报到,担任副将,好好辅佐他。”
“是,赵括听命。”
廉颇话锋一转,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
“大将军请讲。”
“昨日你的家兵队伍,喊什么平安票号,惠通天下,大王听了,十分好奇,不知道这平安票号是个什么东西。”
赵括就将平安票号的经营理念和经营方式,大概给廉颇讲了一下。
廉颇听完后,两眼放光,十分感兴趣,如果这票号真的能行的话,这就可以帮他解决很大的问題,以后押送军饷就不用那么费力,直接用银票就可以了。
还有,如果能够跟平安票号合作,军营饷的时候,让他们去平安票号领银票就行,这样岂不是又安全又方便。
“大将军,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平安票号是我妹夫赵良在经营,我也是知道一个皮毛,你要是还有什么问題,可以找他一问究竟。”
“你这妹夫真是一个人才,他是赵国人吗。”
“他不是赵国人,是齐国人。”
“那真是可惜了,改日一定帮我引见一下,我好好跟他谈一谈,看能不能招揽到我们赵国,为我所用。”
“这个恐怕会有难度,赵良十分爱国,想要说服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么一说,我就更感兴趣了,一般商人都重利轻义,像他这样有能力有实力,还一心为国的人,太难能可贵了,有机会一定要见上一面。”
“赵良就在我府里,大将军想见他,我随时让他來晋见你。”
“不可,不可,我是赵国的大将军,他是齐国的大商人,我有什么权利让他來晋见我呢,应该我去拜会他才对。”
“大将军,这,这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这叫礼贤下士,你懂吗,不过,这样的事情,蔺相国比我擅长,让他去办,十拿九稳。”
“沒错,蔺相国连秦王都能搞定,岂会搞不定我的妹夫。”
“这几天正忙王侯大比的事情,恐怕抽不出來时间,等王侯大比结束后,我再去会会赵良。”
“好,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一早,我就到军中报道。”
赵括辞别廉颇,出了大将军府,就往赵府而回。
到了赵府,赵括并沒有把廉颇要來拜会赵良的事情告诉他,他总觉得好像是出卖了赵良一样,这件事情还是缓缓再说吧,谁知道赵良是什么心思呢,要是万一惹恼了他,他不去参加王侯大比,自己岂不是要傻眼了,反正,廉颇也要等到王侯大比才來,等过了王侯大比再说。
赵良见赵括回來,就问了问情况,赵括说就是例行拜见,廉颇还问了平安票号的事情,自己就如实回答,廉颇好像对平安票号很感兴趣的样子。
赵良一听,十分欣喜,看來昨日王侯阅兵的确是起到了作用,平安票号过不了多长时间,大名就会传遍整个邯郸城。
晚上,赵母安排大家吃了一顿家宴,宴席上,赵母完全把赵良当做未过门的女婿來看待,不对,说得有点别扭,不过就是这个意思。
次日,赵良先到城北天香楼,现在已经是醉仙楼,看看工程进度,匠人们都在那里热火朝天的干着。
然后,他又到城南平安票号去看看情况,只见大厅中已经有了不少人,昨日王候阅兵后,通过不少途径,让平安票号的大名传了出去,今日來一看究竟的还是大有人在。
胡不归见赵良來了,赶紧将他迎到后堂,说道,“东家,昨天的效果还是不错,今天就有很多人來询问,虽然还沒有人來存银子,但我想三五日后,肯定能有生意上门的。”
赵良皱眉说道,“三五日后,这也太慢了,我要下午就有生意上门。”
“这,这怎么搞,难道我逼着那帮人存银子啊,那样,还不把人都给瞎跑了。”
“猪脑子,你过來,我告诉你怎么作。”
赵良让胡不归附耳过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胡不归听了以后,不由得翘起大拇指,赞道,“高,实在是高,东家,我服了你。”
说完后,赵良就去了后院,看看他的赵家军在作什么,只见这帮人正在后院忙着砌墙盖房子呢。
王侯阅兵结束后,胡不归就安排这些人在后院盖房子,这样,不但少了请工匠的费用,也可以让这些人有事情可干,否则,这些人闲來无事,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來。
胡奎见赵良來了,上前请安道,“老大,你來了,我都三年沒有见你了。”
“放你娘的屁,昨天晚上还一起喝酒呢,难道你现在酒还沒醒啊。”
“人家不是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我这一天沒见你,就跟隔了三年一样。”
胡奎这二货不知道哪里学來这么一句,居然在赵良面前卖弄起來。
赵良一听,哭笑不得,怒骂道,“别扯你娘的臊,这句话是说男人和女人的,你一个大老爷们,跟我搞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要搞你找木峰去。”
木峰一听,双眼望着胡奎,不由露出一副渴望的神情,胡奎不禁打了一个恶寒,说道,“我擦,你丫的还敢意淫我,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