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斜睨着眼,说道“敬他,为什么,不是大哥赢了比赛吗,我为什么要敬姐夫。”
“最后两道題目都是你姐夫答出來的,根本不是我答出來的,说來让人惭愧啊。”赵括有些羞愧的说道。
赵宁有些不信,说道,“都是姐夫答出來的,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啊,难道你还要怀疑我。”
赵宁大着舌头说道,“沒想到姐夫还是智勇双全呢,我真是佩服你,來,这杯酒我敬你,我喝一杯,你喝三杯。”
“我擦,你这叫敬酒吗,这叫罚酒啊,凭什么你喝一杯,我喝三杯,不行。”
“姐夫,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是男人的话,就喝了这三杯。”
“这跟我是不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赵倩见赵宁有些喝高了,说道,“好了,三妹,不要闹了,我替你姐夫喝了这三杯。”
“二姐,你还沒有出嫁呢,怎么就这么护着姐夫,不行,我就要让他喝三杯。”
赵括在旁边也说道,“小妹,不要胡闹,你姐夫要是喝多了,明日上不了场,不能参加武力比试,怎么办。”
赵宁一听,这才作罢,但却噘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赵良心想,难道说这小妞儿喝多了闹脾气,不过看起來也不像啊,真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女人真是一种每个月都在流血,但却丝毫不减彪悍值的强大生物。
赵宁枪头一转,对准了胡不归,说道,“胡掌柜,你今天挥也不错,听说最后一道术算題极难,就你一人答对,真心了不起,來,我敬你一杯。”
“不不不,赵姑娘,你还是敬东家吧,这最后一道題,也是他做出來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功劳,真是惭愧啊。”
“怎么又是姐夫作出來的,姐夫,你真心了不起,看來,我们赵家沒你是真心不行,來,我敬你这个大功臣一杯。”
“好,我跟你喝,你一杯,我三杯。”
“呦呵,这次你怎么这么自觉。”
“因为我真心怕了你。”
说完,赵良拿起酒樽自斟自饮,喝了三杯,赵宁也拿起來酒樽一饮而尽,看起來真是豪放。
酒过三巡之后,赵良几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此时天色已完,众人就散伙各奔东西。
胡不归带着马善和杜赢往南城平安票号而去,赵良扶着赵倩,赵括扶着赵宁往赵府而回。
赵良四人喝得不少,走路踉踉跄跄,东倒西歪。
此时,已经快到亥末时分,路上一个人影皆无,一轮明月高悬,万籁俱寂,只有深巷里面时不时传來几声狗叫。
他们四人刚转过一个路口,从黑黝黝的巷口里猛地跳出來三人。
这三人都蒙着面,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一看就是拦路劫道的。
“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
这人的开场白还沒有念完,赵宁就一脚飞了过去,正中此人胯下。
那人说得正起劲,哪里想到面前这个看起來醉醺醺的小妞儿居然如此劲爆,直接哀嚎一声,躺在地上惨叫不已。
另外两人见了,挥着大刀就冲了上來,不过,结果是显而易见的,赵良轻轻手一挥,两个人就躺倒在了地上。
赵宁冲了上去,对着两人补了好几脚,边踹边骂,“我让你不学好,让你拦路抢劫,我打死你们三王八蛋。”
三个人抢劫未成,还被暴揍了一顿,真是运气背到了姥姥家了。
赵良四人揍完三个拦路抢劫的恶贼,觉得神清气爽了很多,也不理会三人在地上的哀嚎,扬长而去。
回到赵府,已经快子时,几人匆匆睡下,一觉到天亮。
半夜,赵良的房中,闪出一道身影,此人正是小美,小美看了看赵良熟睡的面孔,不禁摇了摇头。
“主人真是太健忘了喵,明明已经答应我,给我弄好吃的,居然回头就忘了,真是一个不靠谱的主人喵。”
小美叹了一口气,一个闪身不见了。
次日一早,赵良的房门就被敲得砰砰响,赵括在门口扯着嗓子喊道,“妹夫,赶紧起床,今日还要参加王侯大比,“
赵良昨晚喝了不少,睡得正香,又被赵括给叫醒了,心里真是无比恼火,我勒个擦的,我这个大舅哥真是**小王子。
我擦,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
今日是王侯大比复赛的第一轮,要是因为迟到失去参赛资格,那可真是冤到家了。
赵良虽然心里很不爽,但还是很快爬了起來,赶紧洗漱完毕后,就出了门,他跟着赵括了赵府门口,赵倩和赵宁已经等在那里。
赵倩皱着眉头说道,“大哥,昨天咱们家厨房又少了很多东西,看來像是又有人來过。”
“不是吧,咱们家怎么老來偷东西的贼呢。”赵括听完,郁闷的说道。
“谁知道,金银珠宝倒是沒丢,这个小贼就是到厨房偷吃的,你说奇怪不奇怪,我还真沒见过这么奇怪的贼。”
“好了,好了,忙完王侯大比再说吧,丢点吃的也沒什么,看來这贼也就图点吃的罢了,并无其他心思,要不然,昨天晚上咱们睡得那么死,他把咱家给搬空了,咱们都不知道。”
赵良听了,自然晓得是谁做的,恐怕除了小美沒有第二个人。
昨天自己答应小美好好的,等回家就给小美好吃的,岂料回來后,就把这茬儿给忘到九霄云外,最后,还喝得酩酊大醉。
赵括三兄妹说了半天沒有头绪,就不再议论,往王宫方向赶去。
到了王宫门口,见马善和杜赢已经等在那里,却不见胡不归的身影。
赵良问道,“胡不归呢,怎么今日沒來。”
杜赢说道,“他在平安票号忙呢,今天也沒他什么事情,他就不來凑热闹了,平安票号和醉仙楼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赵良听了,也沒有说什么,胡不归这段时间的确是忙得够呛,自己完全是一个甩手掌柜,一切杂事都交给胡不归去打理,他有事不來,也在情理之中,赵良也不能怪他什么。
赵良点了点,沒有说别的,于是,几人就进了赵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