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击败了哈伦,成为本次篝火节最风光的人物,察哈克部落的人都围了上来,将他像英雄一般给抬了回去。
老察哈克看着赵良觉得顺眼极了,又再次提出要将自己的宝贝姑娘嫁给他,赵良再次严词拒绝,一脸正色的说自己只是为了报答察哈克部落的救命之恩,绝对不是贪图什么金银美色和荣华富贵,一番义正言辞的话语感动得老察哈克热泪盈眶,不由出一声感慨,多好的小伙子啊。
篝火节终于落下了帷幕,赵良身边围着很多年轻人,草原男儿都喜欢英勇善战的英雄,赵良完全折服了他们。
不过,赵良身边围着更多草原美女,这些美女一个个拉着赵良问长问短,眼睛里都要滴出蜜来,要不是英拉拼命拉着赵良,估计他直接就被别的女人拉到营帐里滚床单去了。
哈伦被打倒的时候,小窝阔台早就拂袖而去,回到自己的大帐后,见过来身边的一个心腹,如此这般的交代了一番。
夕阳慢慢的沉了下去,晚霞映红了天空,一大片火烧云血红血红的,看起来绚烂极了,不过仔细看看,倒像是血,有些吓人。
夜色慢慢上来,到了草原姑娘们上场的时间了,她们围着篝火,手拉手跳起舞来,很多小伙子也唱着草原情歌,对自己心爱的姑娘表白。
窝阔台部落一个长相英俊的小伙子站在篝火广场中间,挥洒这妙曼的歌声。
一朵朵白云,飘在山之颠。
晴朗的天空,我把梦呼唤。
悠悠的情歌,唱亮在天边。
梦中我把你,呼唤千万遍。
一次次流连,一次次往返。
马背上思念,帐房外期盼。
是谁的琴声,悠扬在湖边。
拨开我心中,那蓝蓝的天。
你象朵花儿,开放在草原。
湖光中镶嵌,一朵朵思念。
我为你唱起,情歌千万遍。
我愿做彩云,开在你心间。
你像匹骏马,奔驰在草原。
载着我的爱,飞翔在云端。
你心驰神往,在美丽草原。
我做片彩云,开在你心间。
孛尔斤部落的一个小伙子也不敢示弱,不待窝阔台部落的那个小伙子唱完,就跳到了篝火广场中间引吭高歌。
辽阔的草原呦,放眼到无边。
清清的溪水呦,像姑娘的脸。
绿绿的草原呦,放眼到天边。
漂亮的姑娘呦,像美丽画卷。
草原的妹子呦,热情似火焰。
嘹亮的长调呦,响彻了天边。
草原的妹子呦,春天般灿烂。
阳光和大地呦,要把你眷恋。
圣洁的草原呦,希望到无限。
甘甜的泉水呦,滋润了心间。
温馨的草原呦,像蓝蓝的天。
碧绿的河水呦,似袅袅炊烟。
草原的妹子呦,热情似火焰。
清脆的歌声呦,回荡在天边。
草原的妹子呦,情柔意绵绵。
美丽和善良呦,一直到永远。
草原的妹子呦,热情似火焰。
嘹亮的长调呦,响彻了天边。
草原的妹子呦,春天般灿烂。
阳光和大地呦,要把你眷恋。
一曲歌声过后,周围的众人都喝起彩来,这个小伙子歌声高亢,声音婉转,的确是一个草原情歌王子。
周围很多草原美女都被他的歌声迷住了,好几个女孩上去要给他献上哈达,那个小伙子最终选择了一个女孩,那女孩子高兴的牵着那小伙子跑向了远方。
赵良有些疑惑,偷偷的贴着耳朵,问旁边的英拉,“他们怎么跑了?干什么去了?”
英拉大方的回答道,“恩爱去了。”
赵良听了,不禁瞠目结舌,草原男女也未免太豪放,真是天当被地当床啊。
正当赵良感慨之际,突然听到旁边响起了一阵掌声,原来是察哈克部落的人起哄,让赵良也唱一曲,赵良对这个可不擅长,不过,这时候如果扭扭捏捏,还不让别人给看扁了,他站起来,轻咳两声,低声吟唱道: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这《蒹葭》唱得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同草原儿女那火辣的情歌完全不同,别有一番滋味,那些草原男女哪里听过这么缠绵动人的歌声,不由都沉醉在赵良的歌声中,有些草原美女听着还偷偷抹起了眼泪。
一曲歌罢,草原上人不禁都大声喝起彩来,很多草原美女都被赵良的歌声打动了,一个个跑上来要献哈达,英拉一只手掐在赵良的大腿根上,只要他敢接任何一个哈达,估计都要被拧下来一块肉。
赵良面对一个个美女的柔情蜜意,自然是一个个婉言谢绝,这些个美女倒是大方的很,很快就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不一会儿,赵良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二十多个美女,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心里的却在滴血,我的苍天,我的大地,我的草原美女啊。
小伙子唱完歌后,大姑娘们也唱了起来,欢乐的歌声响彻云霄,篝火熊熊燃烧,映红了大家的脸庞。
一坛坛的马奶酒搬了上来,篝火广场的中间架起来烤肉架,几只烤全羊在火焰上翻滚着,烤得吱吱冒油,扑鼻的肉香弥漫了整个草原。
大家纷纷开怀畅饮起来,很多人都过来给赵良敬酒,草原之人豪爽之际,无论男女都是一碗酒一饮而尽。
赵良跟这个喝了,自然也要跟那个喝,否则,别人觉得你看不起人家,赵良索性就放开了喝,一碗接一碗,喝酒比喝水还痛快。
周围的人见赵良如此豪爽,如此酒量,又出了震天价的呼声,赵良骑射无双,摔跤更是无人匹敌,歌声动人再饮酒海量,这样的人不出风头都难啊。
小窝阔台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哼了一声,一拂袖,回自己的中军大帐去了,心里狠狠的想道,赵良啊,赵良,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赵良喝到后来,只记得跟一人干了一碗,后面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
半夜里,赵良悠悠醒来,醉酒之人都会极度缺水,他是渴醒的,头晕得有些难受,估计,他喝了有上百碗酒,即便酒量再好,也有一个限度。
赵良身处一个营帐之中,周围一片漆黑,他撑着胳膊坐了起来,四下里一阵摸索,却摸到了一个人,再摸两下,居然摸到了一团柔软。
他一激灵,啊的一声叫了起来,难道自己昨天醉酒,被哪个妹子给强暴了不成,娘啊,我的一世英名。
旁边的人听到赵良的动静,也一骨碌坐了起来,揉着睡眼,问道,“大半夜不睡觉,你鬼叫什么?”
赵良一听,是英拉的声音,拍着胸脯暗道,好险,好险,要是这人是老察哈克的宝贝女儿,自己真是没脸见人,只好自刎在这草原上了,不过,他还是极为震惊的问道,“你,你怎么跟我睡在一起?”
英拉没好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喝醉了,我扶你进来,你却非要抱着我,我又没有力气反抗,只好从了你了。”
赵良听英拉说得如此轻描淡写,又反问道,“就这样?”
“就这样,你还要哪样?”
赵良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想这,这可能是个误会?”
“误会个屁!你想赖账?说,你娶不娶我?”
英拉说着将手伸到了赵良的大腿根部,要是他敢说半个不字,估计英拉就要掐掉他半块肉来。
赵良不禁心中流泪,先是被骗奸,又是被逼婚,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面对如此强势的英拉,赵良只好连连说道,“娶你,娶你,我当然娶你。”
“那好,天一亮,我们就拜洞房。”
赵良一听,又是一惊,“不是吧,要不要这么急啊?”
“省得夜长梦多,怎么?你不愿意啊?”
英拉说着,手上一用力,赵良吃痛,赶紧求饶,“愿意,愿意,十二分愿意。”
英拉一听,这才松手,哼了一声,说道,“这还差不多。”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不少人明火执仗的闯进了察哈克部落的扎营地。
老察哈克披着衣服从营帐里出来,厉声问道,“大半夜的,你们闯到我们察哈克部落,想干什么?”
为的将领十分趾高气扬,背着手,不拿正眼看老察哈克一眼,说道,“奉了窝阔台族长命令,特来缉拿杀人凶手赵良。”
老察哈克吃了一惊,问道,“赵良怎么会是杀人凶手?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赵良杀了哈伦,这是众目睽睽之下,还能有错?”
“怎么可能?哈伦白天还好好的!”
“可他后半夜就死了,分明是赵良使了阴招,没有当场打死哈伦,而是让哈伦回来后身亡。”
老察哈克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嗫嚅道,“这,这。。。”
那将领不再理会老察哈克,一把将他拨拉到一边,说道,“起开,我们要进去捉拿凶犯赵良,违者格杀勿论。”
一帮人气势汹汹的冲进了察哈克部落的营帐,一时间,人喊马嘶,鸡犬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