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不免又想到了她霸占了那么多年的救了阿珏的名头,林淑珍的心底更是不悦。
林芊芊是和等人物,自然是看出了林淑珍对自己的不悦,当下便是讨好一样的战战兢兢每天跟着林淑珍,心底虽然不甘,但是为了容珏她只能紧抱住林淑珍这条大腿了。
不过近来也不是全都是烦心的事,至少沐小染出事这一件事,就让她心底的郁闷消减了大半。
当她从容意那里得知了第二次手脚成功的消息之后,林芊芊可谓是高兴的当天晚上都没睡着觉。
虽然遗憾的是沐小染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多少也是出了她这几天的恶气,为此,林芊芊很是满意。
只不过,很快她的好心情就要到头了。
“阿珏说了,这段时间就宿在私宅,不回来了。”
说到这,她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林芊芊一眼,直看得林芊芊笑容尴尬,方才摇头叹息着离开了原地。
林芊芊在林淑珍离开之后,那笑容终是保持不住的有些破裂了。
那老太婆是什么意思?
最后那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难道是在说自己留不住人吗?
林芊芊拳头微微攥起,心底的阴暗一浪接着一浪。
私宅!
这个地方就好像是林芊芊的一个禁忌,只要一想到那个地方,她就会想到沐小染那个贱人,想到那个贱人,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她现在好端端的活着的烦心事。
这个沐小染就是天生来给她找不痛快的吧?
要不是这一次的袭击被珏发现了,并且最近家里的气氛好像都有些不对,她铁定不会就这么放过她!
沐小染,她林芊芊跟她,注定只能存在一个!
而那个人,必须是她!
她为了成为最后站在容珏身边的女人,付出了多少青春和心血,她绝对不会让那么一个贱人毁了她的一切!
然而这世间,一向都是有因必有果,有做必有报,林芊芊此时根本不知道,原来多行不义必自毙,根本就不是一句虚言。
第二天,容珏因为精神不好,并且胃病复发,所以便休息在私宅处理公务,顾守则是安顿好了一切之后,奉命前去本宅帮容珏取一些东西。
“顾守,要是母亲问起,不要透露我的病情复发。”
本来母亲近来就为了自己有些殚精竭虑,他虽然不悔为了小染而忤逆母亲,但毕竟母子情深,他还是不想要让母亲为自己产生没必要的担心。
“是,少爷,我知道了。”
顾守颔首,对于容珏此举,他倒是意料之中。
少爷和主母的关系一直以来都非常的好,虽说少爷天性凉薄,但是对待主母,那倒是十分孝顺。
可惜,主母却是一直走不出当初的仇恨,否则也不会从小就跟少爷灌输那么多仇怨思想,若非如此,少爷和沐小姐,也未必会走到如此地步……
可以说,主母在这段感情中起到的作用是绝对很严重的,凭借少爷的聪慧也知道如此,只不过是碍于血脉亲情至深,所以只好忽视掉了这一份埋怨吧?
容氏本宅。
林芊芊今日一早起来,就总感觉右眼皮直跳,心中也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最近的事情已经让她如履薄冰,步步维艰了,可千万别再有什么烦心事传来,否则她会疯的。
对于容珏不回来这一件事,林芊芊自己思忖之后,也觉得并非全是坏事。
容珏近来对于自己的态度越来越趋于冷淡,她就算如何献殷勤,也只会引起反效果,还不如双方隔开距离,冷却一下也好。
另外就是,容珏这些天似乎为了沐小染出车祸一事忙的焦头烂额,而且看样子似乎已经怀疑到了主宅头上,这让她也不觉心惊胆战。
虽然最坏的情况就是事情败露,查到容意头上,但是容意那个蠢货到时候一定会竭尽全力的把责任自己揽走,所以自己必然是安全的。
可是就算如此,她还是怕事有万一,她现在与容珏的关系已经完全处于一个临界点了,她实在是不敢再冒一点险。
所以容珏离开,就意味着这件事情他暂时不会再追究了,那么自己也正好这段时间好好处理一下,以防万一。
就在林芊芊思绪万千之时,卧室房门突然被敲响。
蹙眉,林芊芊语气有些不悦。
“什么事?”
门开,周宁那一张冷淡的脸出现在门口,她进屋关好房门,微微行礼后,声音轻微。
“林小姐,外面有一个叫秦海的人说要见你,被门卫拦在门外了,他现在在门口嚷嚷说如果你不见他就要说出当年的事,您看……”
林芊芊当下脑袋嗡的一声,面色陡然一变。
该死的!
这个家伙!当初她就不该一时心软,选择保守的把这个人送出国!
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个祸根居然找到自己了?
秦海所说的当年的事,她自然是知道是什么。
如今她与容珏关系岌岌可危,此刻断断不能让容珏知道那件事,否则自己就彻底万劫不复了!
拳头狠狠握起,林芊芊此时贝齿紧咬,整张脸都显得有些狰狞起来。
“那些话都有谁听到了?家里现在都有什么人?”
林芊芊努力的平复心情,声音压低询问着。
周宁心底早就知道林芊芊是个什么货色,所以对于秦海的到来,她多少心里是有些了然并且幸灾乐祸的。
“那人也只是嚷嚷了一句就让守卫给揍了,可能也就是那几个守卫和我听到了,主母一早就去拜访楚夫人去了,大老爷和容意少爷也都上班去了,家里没有别人。”
闻言,林芊芊的心这才微微放了下来,眼底滑过一丝幽光,那是一种非常冰冷的光芒。
“林小姐,需要我叫人把那个人赶出去吗?”
周宁试探性的问着,林芊芊却是忽而笑的意味不明。
“不,不用,让人把他带来见我,记住避着点人。”
“是。”
“还有,让那几个守卫嘴严点,让他们知道在这宅子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