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没事吧!"身子紧紧被扶住,风清绝一脸担忧的凝着我。
"不对!是连心蛊!"他的手蓦然探到我的手腕,冠玉似的颊畔漾开更浓的忧虑,打横抱起我的身子,朝着内室走去。
"风磊!按着这个方子准备药浴!"他沉声对着一个青衣男子道,语调虽柔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笃定。
"是!"那男子拂袖疾步而出。
"丫头先忍忍!"他轻轻将我放在梨木床榻上,信手便揭开我的腰带。
"你干什么!"感觉身子一凉,我惊讶的薄怒道。
"你不是说我是神医吗?不脱衣服我怎么替你施针?"他云淡风轻的一笑,缓缓解释道。
这才了然,脸上淡淡一红,放开按住他的手。
他层层摇落我的衣衫,只余最后一件素色莲花裹凶,秋晓之月的颊畔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
转身自红木琉璃匣子中取出一卷层叠的羊毛卷,拂袖一把推开,那羊毛卷便如流水般铺陈开,根根皎洁似明月的银针闪烁着。
他娴静自若的取出一根莹白的银针,自烛火下烧了烧,缓缓刺入我的凝脂皮肤中,竟没有想象中的疼,胸口叫嚣的蛊虫似是缓缓安静了下来。
他一脸认真的自我身上不同的位置施着针,额间缓缓溢出一丝薄汗,自煌煌长明灯的印照下显得那么不真实。
"可有感觉好些!"他突然开口询问道,眸中是丝丝怜惜。
"恩!"我柔柔答应着。
感觉身子被他抱起,我微微挣扎着。
"刚刚不过是让蛊虫安静!只有泡了药汤才能暂时催眠虫子!"他浅浅一笑,淡淡解释道。
这才放弃挣扎,他用自己的衫子裹着我,缓缓踱步出了门,冷列的秋风习习卷来,身子瑟瑟一颤。
"冷吗?"他柔柔开口,却是加大力度的抱紧我。
"不冷!"心中一暖。
"表哥!凝儿找了你好久!今儿花灯节你也不陪我,真狠心!"一道柔媚轻巧的声音穿花过柳而来。
"表哥我有正事!你自己玩去吧!"他依旧淡淡一笑,可看不出任何温度。
"正事?你!你怎么抱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表哥!"那声音梨花带雨的传来,带着似急躁与哀伤,只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
蓦然转眸,原来是苏雨凝!害死这具身子主人的凶手,心念微微一闪。
"清绝!我好害怕!快带我走好吗?"蓦地我柔声道,光洁如玉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
他的身子微微一僵,眸中一厄,随即了然,唇角浅浅一勾。
"好!别怕!咱们走!"他的声音若流觞曲水般醉人。
"你!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精!表哥!你怎么能被那样的女人迷惑?"苏雨凝满脸的不甘与怒气,紧紧拽着风清绝的手臂。
"拉开她!明日便送她回京都!让老夫人看好她!"他依旧云淡风轻的笑着,看不出有何变化,却让人心头畏而生寒。
几个黑衣铁位立刻从黑暗中跃出,紧紧拉着她往外走。
"表哥!你怎么能这样!"那道哽咽的声音远远传来。
"谁放她进来的自己领三十大板!"他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淡淡道。
心中微微一颤,本以为这个儒雅似春风的男子,貌柔心善,没想到做起事情来却是雷厉风行。
"其实,也没必要打那么多板子的!"我涩然开口道。
"打理这么大一个家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他浅浅一笑,看不出悲喜,随即抱着我进入另外一间房间。
刚刚踏入其中,一股带着浓郁药草气息的白雾滚滚袭来,渐渐适应其中,才发现这是一间宽敞的沐浴房,大约一百平米,大理石铺就的池壁在烛火下闪着荧荧如玉的光芒,四个不同的水池被一一分割开,温热的泉水被节节翠竹缓缓引入。有钱人可真是会享受啊!
感觉身子一热,才发现自己竟被放入一个盛满绿色药汁的木桶,一凉一热的感觉刺激着我的神经。
幻想泡温泉的希望破灭。
他正全神贯注的自梨木镶玉的案桌上捣药,左手自不同的红木匣子中取出药材,右手执着翡翠药捣慢慢碾磨着,温柔玉面美如神仙。
温热药汁侵入我的四肢百骸,舒缓着我的每一寸神经,好舒适啊!阵阵困顿袭来。
感觉脸颊一阵冰凉,我警惕的睁开眸子,印入脸颊的是风清绝的缱绻笑意,他正专注的替我脸上涂抹刚刚碾磨的东西。
"你这是干什么?"心中不解。
"治愈疤痕的!"他淡淡一笑。
"我说过不需要治的!"心中微微薄怒,自己早就不在乎这张脸了,害怕它提醒着我的过去。
"丫头!好歹我也磨了这么久!这药材也难找,这次算是卖我一个面子可以不?"他依旧言笑晏晏道。
"好吧!谢谢你的美意!"我淡淡垂首道。
缚了一段时间的草药,感觉脸颊一阵搔痒,我欲用手去碰。
"正常反应!凝固血液在流动!不要碰!"他淡淡轻笑的拉住我的手。
"厄!"闻言,我淡淡放手。
回到沁香园来了位面生的年过四旬的先生,说是替我说书的。仔细询问才知道是风清绝替我请来的伙计,这朱老先生年轻时可进宫给皇上说过书,脾气傲着呢!也不知他有什么法子说服,让这老头儿屈尊来我这小小茶楼。心中一暖,明明抢了他的生意他还可以这么帮我!从此再也不用天天委屈嗓子了。
"听说了吗?越国的一个士兵被齐国士卒给杀死了,现在整个军营都激怒了!"一个青衣侠客打扮的人沉声道。
"当然知道,好象那军营士兵暴怒,杀了齐国来的商队,齐国商会哪里肯啊,现在联名上书齐国皇帝,要求讨会公道,被皇上给压住了!"另外一个黑衣大汉一边喝茶一边道。
"我倒是想不通,两国历来都是盟友,怎会生出这些事情!这样下去!怕是离兵戎相见不晚了!"那青衣侠客一脸担忧道。
心中的震惊铺天盖地袭来,听得这只言片语,为何跟我那日随口说与司空陌离的计策那么重合?难倒那日我说的白点便是他的势力?他们根本就是在看军事图!难怪随影那日一脸阴沉担忧的给我使眼色。
身子在瑟瑟发颤,若是那日我认得那是军事地图,是不是性命不保?发自我的iP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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