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第 61 章(1 / 1)

防盗时间为十二个小时~大家自己算一下什么时候可以看到么么啾~

他今日,还拒绝了她的好心来着。

他适才,仿佛是给了对方冷脸?

他好像,还让其今日不用上前伺候了...

==.

“少爷?”看自家少爷有些微愣,马战难得好心的出言提醒道。

“你先下去。”马文才回了神,淡漠的吩咐了一句,他自己却是看似漫不经心的端起了适才被自己放下的杯盏,又小小的泯了一口。

“好的少爷。”没了他的事,马战很快的便退了下去。

马文才端坐在上方坐了许久,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去,他内心纠结了许久,最终看了看天色,还是决定出去走一遭。

“少爷,你要去哪里?”这边他卜一跨出门,下一刻,马善便迎了上来。

“我自己一个人走走,不许跟来。”他看了眼候在门口的众人,沉声吩咐之后,便朝着后院走去。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被马文才这副神态弄得有些有些摸不清头脑,最后还是较为变通的马骁开了口,众人这才退了下去。

往常这个时候,白玉还在马文才屋中伺候,不过今日马文才不知为何冷了个脸,又让自己今日不用再去伺候,她倒是得了空闲,于是这边早早地洗了个澡便坐在了院中的树下纳起了凉。

怎么说今日都是她的生辰,她这副身子过了今日便十七岁了,也是个大姑娘了,若是寻常人家,恐怕早早地便定下了亲事,再早一些,怕是已经有儿有女了。但她注定不可能在古代生儿育女,因此,白玉对于目前的日子,也是能享受便享受。

她搬出了一个凉椅,又熏了些艾草在椅子下,院中有一块石桌,四四方方的,在此已有好些年头。白玉在上面放了一壶桂花酿,一盘自己做的芡容糕,桂花酿是今年新酿的,白玉酒量一般,因此在其中放了许多糖冲谈酒的浓度。她酿的也不多,就男子成人巴掌大小的酒壶,统共就做了三坛。这会儿只拿了一坛出来,因着小巧,白玉未曾用酒杯装呈,一经开封,她拿在鼻尖轻轻嗅了嗅,扑鼻而来的酒香,又带着新鲜桂花的味道,白玉缓缓闭上了眼睛,小口的品尝了一下。

酒香入口,香醇可口,没有想象中的辛辣,酒水缓缓徜过唇舌,又拂过喉间,带着桂花特有的芬芳,有那么一瞬,白玉甚至觉得自己已被满园的桂花包围,一饮过后,唇齿留香,久经回味。

“好酒!”白玉大喜。

这还是她第一次酿,未曾想味道还真是不赖。

白玉贪念桂花酿的芳香,又接连饮用了数口,之后她捻了一块芡容糕,同样是桂花的味道,两相配饮,这生活,简直不要太惬意!

马文才转到白玉院中的时候,白玉的一坛桂花酿已经快见了底,现下她靠在凉意上闭目假寐,马文才第一眼看见的,便是白玉极其安详的脸庞。

他刻意敛了步伐,白玉未曾察觉。他瞥了眼桌上的空盘,上面已经没了吃食,不过白玉嘴边的碎屑,倒是暴露了适才她之前品尝了什么东西。

竟然吃完了?

就这么会儿功夫??

她..!

“唔...”自己身前站了个人盯着自己看,白玉的感觉很是灵敏,她稍稍皱了皱眉,便将双眼睁了开来。

一双褐色秋瞳,眼角微挑,带着初醒时的迷惘,倒是和白玉素日里的神态相差甚远。

马文才被白玉初醒的第一眼无意间的一瞥给闪到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样的姑姑比素日里的姑姑还要好看!

当然,此时的他,并不知道他所谓的好看,可以用另一个比较贴切的词语替换。

那个词语,我们姑且称之为--

妩媚...

“少爷?”白玉喝了酒,声音有些偏软,尽管她并没有醉。

她扶着靠椅从其上站了起来,随即问道:“少爷来找奴婢,可是有什么吩咐?”

她明明记得,这孩子说今日不用再去伺候,怎么小寐一会儿醒来这人就出现在自己身前了?

马文才也不知自己为何想一定想要过来,白玉如此一问,他一时之间,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他的余光一扫,瞥见了一侧的石桌,上方还隐约有些桂花的芬香,他不喜香,可是此时,他却有些庆幸此物提醒了自己。

“我突然想吃今日你做的点心。”

今日对白玉的点心没有动一下,一则是因为他不太喜香,二则是他心情欠佳,心下有些矛盾,想看看自己不用此物,白玉是否会主动开口询问关心。

可惜的是,白玉最后的表现,并没有让他原本欠佳的心情好上许多。

这会儿知道所有人都有这个吃食,唯独他没有,马文才心下却是有些别扭了起来。

他想,桂花味或许并非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什么?少爷想吃芡容糕么?呃..”白玉听清了马文才的话,顿时有些难为了起来。

“怎么?”马文才面色如常的询问,双手却不自觉地紧了紧。

她难道将自己那一份给了马战等人?!

“是这样的,少爷搁置了一下午,奴婢以为少爷不太喜欢,私下撤了下来。现在天热,这东西不能久置,于是在少爷来此之前,奴婢刚刚将其解决...”一盘子的芡容糕还是有些分量的,只是白玉喝着酒,不知不觉便尽数吃了下去。她一下听闻马文才要吃这个,心下也微微惊了惊。

这也太突然了。好好地下午不吃,现在却是突然想要了。

马文才听到是白玉自己吃了他那一份,他心中稍稍好受了些许。他并没有接话,而是有些执着的看向白玉。

他本身是不太喜欢有香味的东西的,可是今日众人都吃了唯独他没有吃到,又或许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因此这会儿,他对白玉今日做的东西,倒是格外的上了心。

马文才难得主动开口求些什么,白玉也是第一次在其眼中看到对自己做的小吃如此执着的眼神,面对如此神色,白玉很快便败下了阵来。

“好好好,奴婢做的已经吃完了,奴婢现给少爷做如何?只是这样怕是要再等些时辰..”她也拿不准马文才愿不愿意等,因此话语间有些试探。

“嗯。”马文才轻轻出了个声,白玉一应,他执着的目光便缓缓收了回去。

“那少爷在屋中等着吧,现在厨房应该没什么人,奴婢做起来应该快些。”白玉看了看自己院中隔墙的一侧,里面已经隐约有人在说着话,古人向来休息的早,厨房那处,这会儿应该只有善尾的人了。

马文才想了想,摇了摇头。

“怎么?少爷还有什么事要做么?”白玉自觉自己这个提议是没有问题的,就是不知马文才为何会摇头。

“我跟你去。”

他说的十分肯定,白玉看不出一丝玩笑,心下便有些奇怪。

今夜的马文才,怎么感觉有些反常?

“少爷,厨房较脏,少爷还是在屋内候着,奴婢会尽快些的。”不知道马文才打了什么主意,只是毕竟马文才是主子,哪有主子随奴婢进厨房的,这让人知道了,便是白玉不识好歹。她既然兼了照顾对方的职责,这种情况,自然不会允许发生。

“不想让人知道,你便先去将人打发了,我们走吧。”像是猜到了白玉的顾忌,马文才悠悠然开口道,言完此句,也未曾给白玉反应的时间,马文才主动地抬脚走了出去。

一般马文才坚持与否,白玉现下也能一眼看出。如今观其态度,分明是没得商量。白玉心中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小步的追了上去。

小厨房内

果然如白玉所料,还有两位粗使嬷嬷在打理着灶台,近来白玉时不时在厨房内倒腾东西,小厨房里的人与之都相熟了起来。二人看着白玉从外方走进,颇有些意外。

白玉一本正经的将二人打发走,两位嬷嬷自然不敢违抗,能提前走自然是欢喜的,笑着谢过之后便退了出去。

二人走后,白玉再三确认了此间没有第三人,这才对着小厨房屋外的一侧轻声道了句:“少爷~”

屋外的一个漆黑的角落中,渐渐露出了一个身影。

白玉对着马文才一笑,颇有些做了坏事心心相印的感觉。

马文才走了出来,看着白玉的神情,他心中有突然觉得这是属于二人的小秘密。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许是出于对白玉生辰他并未备下什么东西的愧疚,他今日想多和白玉呆呆。

他小步的走了进去。厨房里实则没有白玉说的那么脏,只是地上刚被刷了一道,还有些潮湿。白玉自然不会让马文才离此处灶台等处太近,她不能改变马文才想来此处看着她动手的想法,可既然来了厨房,那就得听她的安排。

马文才最终被白玉放在了靠着碗柜的一侧。

看着厨房内娴熟动作的某人,马文才第一次觉得有些满足。

当然,她要是一直像如今这样只对他这么好,他想,他会更满足...

*

白玉用最快的速度将一屉芡实糕做好端了出来。屉笼有些烫,白玉双手冷不丁被烫住了,于是拿出屉笼后赶忙双手捏住了耳垂。

“你怎么了?”马文才看了全程,白玉突然有此动作,还如此奇怪,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嘶~没事少爷,奴婢不小心被烫了手,这样捏住耳垂可以稍稍缓解痛处,我们都是这么做的。”知道对方从小金贵,这种事情怕也是第一次看到,白玉耐着心思解释了一番。

“嗯。”知道了原委,马文才点了点头,却是又补充道:“小心些。”

“奴婢省的,少爷,这芡容糕已经好了,我们出去吃吧。”对于马文才突来的关心,白玉安心受了,厨房内味道总归有些不好,白玉看了看外方小院,决定还是在外面吃好些。

马文才没什么意见,于是任由白玉将其带了出去。

要说这太守府最多的是什么,那一定非石桌莫属,几乎每个院子里都有个大大小小的石桌。小厨房这边的石桌,为了方便厨房众人,石桌是修葺在井边的。

白玉看着马文才小口优雅的吃着自己做的吃食,起初的劳累在这一刻全都荡然无存。对方喜欢,这一刻,她竟然有些自豪。她看了看盘中的吃食,想了想适才自己品用的方法,白玉突然从石桌旁站了起来。

她几步来到井边,开始把井中的水桶往上拉取。

马文才此间吃到一半,被白玉突如其来的动作吸引了目光,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过去。

白玉废了些功夫,总归还是取出了自己放在井内的东西。

“少爷,这是奴婢自己酿的桂花酿,不醉人,配着芡容糕味道极佳,奴婢统共试酿了三坛,这是今日奴婢才放进井内冰着的,这会儿喝应该味道更佳。”马文才喜欢她做的吃食,对方这么给面子,她自然也不会吝啬。这酒她已经喝过一坛,她都能受得住这点酒劲,马文才是男子,想来应该也不会有事。因此白玉这才敢将其拿出。

马文才早在白玉的院中便见过那坛子酒的模样,如今吃着芡容糕,味道确实不错,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难以下咽。他想,桂花味的吃食他都能接受,这酒应该是没问题的。

“好,我尝尝。”马文才没有拒绝白玉的提议。

白玉嘴角的弧度渐渐扬了上去。

可惜的是,她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一盏茶后,桌前躺着一个醉的不醒人世的人,估计任谁都是笑不出来的。

白玉是真的没想到,马文才连如此浓度的桂花酿都接受不了...

她晃了晃马文才的身形,马文才在睡梦中呢喃了一句,白玉仔细听了听,确定对方唤的是娘,她的动作倒是停了下来。

四处无人,白玉又不可能把醉酒的马文才一人放在这里,她叹了口气,认命的把马文才背了起来。

沉睡的马文才的体重还是有些分量,白玉背的有些吃力,她此间堪堪稳住了身形正欲跨出,背上的人便在自己肩上蹭了蹭,待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之后,方不再动弹。

白玉身子一下紧绷了起来,待确定马文才不再动后,这方刚欲行走,身后却是又传来了一声呢喃。

“..姑姑”

“嗯?”白玉下意识的回道。

“姑姑...”

“嗯少爷,奴婢在呢。”

“姑姑!”

“怎么了少爷?”

“姑姑...”马文才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白玉又仔细等了会儿,确定马文才只是喝醉了下意识的呼唤,她这才敢放心的朝着外方走去。

背上的孩子一直唤着自己的名字,白玉不耐其烦的回应着,到后面,直接成了他开口,她下意识的回应。

“姑姑。”

“嗯嗯。”

“...你会一直在的。”

“嗯...嗯?”马文才突然改了问法,白玉先是照常应了,可发现马文才说的话意有所指之后,她犹豫了一瞬。

“姑姑!”像是不满白玉的回答一般,马文才的语调高了一度。

“嗯,姑姑会一直在的。”白玉有些无奈,可却是颇为宠溺的哄着这个醉酒的孩子。

背上的某人像是对白玉的回答很是满意,这才又蹭了蹭安心的睡了过去。

二人的影子渐渐地重叠在了一起,白玉慢慢的走着,夏蝉还在鸣叫,桂花味的酒香弥漫在二人身侧,就像是那年少的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相对的坏境里慢慢发起了酵...

‘没关系,我会一直让它在的,姑姑...'

白玉站在堂中,这会儿被马文才盯着,心下微惊,可她也牢记自己此行的目的,这孩子的这番话明显是在告诫她守着自己的本分,对于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深沉的孩子,她心里也有些复杂,此时却也容不得她不做表态。

她的心思千回百转,脸上却不显一分,恭敬的接下了马文才适才的话,回道:“奴婢谨听少爷教诲。”

初次试探,马文才对于白玉的反应还比较满意,可表面功夫谁都会做,他不可能只凭白玉这两三句话就敢放心的用她。

他的母亲萧氏死的实在蹊跷,纵使自尽,可前几日神色没见任何异常,他年纪小,没人会主动和他说这些,但也正因如此,他隐约从下人神色中看出了些蛛丝马迹。

本朝丧葬,士族阶级等级越高,丧葬则越加麻烦。马府虽然只能算次级,但一系列的丧葬过程,如报丧、招魂、送魂、做七、入殓、出丧等步骤,外人看来恐怕都能发现处理的十分迅速,他母亲的灵柩,仅仅只停了三天,便匆忙下了葬。

出丧前一夜,他特意溜到了母亲的灵堂前,那时灵堂寂静无人,守夜的丫鬟小斯统统不见了身影,他想最后看一眼母亲,所以对于堂前无人,他也难得的没去细究。

也是那一夜,他最后看了眼母亲,刚发现了一丝怪异之处,屋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他过了年便十岁,不想让人知道堂堂太守之子做事如此没规矩,最重要的还是不想让人发现他脆弱的一面,所以他藏了起来,欲等人走后再出去。

哪曾想来人并非路过,他躲在内堂透过屋帘一看,却发现来人并非普通小厮,而是他那位看似满不在意的父亲!

马政在外对着一众吊唁者虚与委蛇,他年纪虽小,却能感受到是真情还是假意,可明明看起来对于母亲之死毫不在意的马太守,在那一夜无人的时候,却露出了十分落寞神情,甚至一把年纪的人竟然扶着棺材默默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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