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队长的吩咐之后,我和立刻意识到这其中的关键性,能够在被害人几乎没有多少反抗的情况下瞬间割喉,这正说明凶手拥有一身蛮力,一般来说,传统女性的力气偏小,反过来思考这恰恰说明了凶手是男性的可能性,至少是在90。
我和林达浪拔腿就往整容医院跑,坐上出租车,不到十分钟就到医院,直接对前台说找金大根。
金大根捡到又是我们,面色本能的一紧,俗话说,警察找上门准定没好事。
我大概瞧出了他的心思,直接开门见山的询问“我记得上次你跟我们说过,有位男性找你整容,你有没有那位男性的联系方式?”
原来找他是为了这件事,金大根的面色轻松了很多,他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这种奇葩,我都拒绝了,怎么可能存他的号码?”
“你怎么能不存他的号码”林达浪不满的嚷嚷道“他怎么说也是你的患者。”
这句话引得金大根也有些不满“我们这里是正规的整容医院,只有在医师和患者达成一致的时候,才会留下患者的个人信息,我既然拒绝了他,他就不是我的患者。”
净说些没用的,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冲着金大根说“如果那位男性再次来你们整容医院的话,请一定要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名片。”
等到金大根接过名片之后,我拉着林达浪走了出去,这货有时间在这磨嘴皮子,不如想想解决的办法。
正是夏季,太阳毒辣的很。
头顶着大太阳走到柏油马路上,我和林达浪的心情都不爽。
“这什么事呀,白来一趟!”林达浪摸着肚子“可惜了那一盘饺子我还没吃几个呢。”
吃吃,就知道吃!我无语望天,脑子里突然一闪,凶手是反社会性人格,会在不知不觉中重复的仪式性的杀人,这恰恰就说明了凶手的性格很偏执。
这么一个偏执的人,绝对不可能只咨询这一家整容医院,他很可能咨询了其他的整容医院,而且全部都遭到了拒绝。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将怒气发泄到了那些被害人的身上。
想到这一点,我立刻简要的说了一下心中的想法,林达浪这次总算是想到了点子上,没有在信口胡诌“这么说其他的美容医院说不定留有凶手的资料,那我们赶紧动身。”
“不过整个i市这么大,整容医院不知多少,去哪里找是个大问题”林达浪皱起了眉头,后背上热出了滚滚的汗珠。
我这一会脑筋转得相当快,一拍他的后背“你说你是不是傻,凶手想要从男性变为女性,寻常的整容医院根本做不到,所以只有…”
我们对视了一眼,彼此已经了然,林达浪突然跑到马路沿子上,伸出一只胳膊,在那又蹦又跳“出租车,出租车!”
这家伙穿的无比骚包,个头又大,很快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平时我打车难的要死,没想到这家伙一出马,分分钟就喊来了一辆。
让我着实有些汗颜。
我们打开车门钻了进去,司机师傅自然而然的问我们去哪?
林达浪直接对着司机师傅喊道“师傅,整个市区最有名的整容医院在哪里?”
司机也是南来北往跑遍了各地儿的老油条,这种问题对他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我们这儿最有名的整容医院第一个就当属star。”
“除了这个呢”我迅速接话,没办法,案情紧急,破不容缓。
“那就是婷美整容医院了,我跟你们说他家的整容技术是一等一的好,我闺女就在那里割了一对双眼皮,完全无副作用”司机一边掉头往西,一边在那里自吹自擂,搞得好像那家整容医院是他开的一样。
林达浪瞪眼睛了,直接套用了我的话“我们俩长得这么磕碜,还有拯救的必要吗?”
寻常人,若是听了这句话,恐怕就默不作声了,不过这位司机显然是异于常人。
“哎,话不能这么说嘛,就算长得像菜瓜,也不能自暴自弃嘛”司机说着慢悠悠的开着车。
我敢打赌这伙计绝对在前视镜里早说了,我们不知道多少回,看着司机卖力的程度,指不定真跟这婷美整容医院有什么联系瓜葛。
换做平常我还真想逗逗他,不过现代实在是没那个心思,我一边催促司机开快点,一边随便找了个由头,让林达浪苦思冥想,省得在这儿油嘴滑舌,分散了司机的注意力。
直接将我们送到婷美整容中心后,脸上还挂着一副你们不要放弃治疗的表情,看得我一阵膈应。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整个毛线容啊,麻溜的付了钱,我和林达浪快步进了婷美整容医院。
跟前台沟通过后,只见一个中等个子,身体极度发福,走一步就要喘两下的大胖子走了过来,一张嘴就是老调重弹“我是这儿的院长,哎呀,警官呀,你找我们这儿有什么事儿吗?是不是有患者到你们那里投诉了,我跟你们说这都是冤枉呀。”
开口就喊冤,我先说这些整容医院都是怎么回事儿,后来想想我的职业,心里有释然了。
林达浪直接不耐烦的掐断她的话“你喊个什么冤,你以为你是窦娥呀,我们来这儿是为了调查一件凶杀案。”
“对”我看到中年男子表情更加的凝重,眼光开始闪烁,我心知他肯定是误会了,赶紧把话带到正题上“你放心,这件凶杀案跟你们无关,我们只是来这里询问信息。”
中年男子的表情松懈了很多,顺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来自古以来医院最怕的就是医闹,无论放在哪个医院都是一样的。
不过我直直的看着中年男子,心头掠过了一丝丝的古怪,不太对……
我直接询问中年男子来这家医院整容的人群中有没有想要变成女性的男性?
中年男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小心的笑“我只是个管理者,我还真不知道,这样吧,我打电话问问。”
这家伙说完抄起电话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没过多久就挂了电话,脸色变得非常不好,几乎跟抹了煤灰一般黑,他看向我,眼神游离不定,摇了摇头说没有。
别说是我,就连林达浪都看出来不对劲,他一拍桌子阴阳怪气的说道“你敢对我们这些警察撒谎?是想吃牢饭吗?”
中年男子被吓得一哆嗦,也有些慌了神,急忙为自己辩解“天大的冤枉啊,警官,我真没有说谎。”
他嘴里这样说着,但手却在颤抖。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笃定,我们来对了地方。
我也懒得跟他废话,像他这样混到院长的人,不怕别的,最怕的就是重新变得一无所有,我直接拿出手铐扣到他的手上,冷冷地说“既然你不愿意说真话,那就跟我们去警局走一趟吧,相信你在那里会很乐意吐真言。”
这一下的中年男子是彻底慌乱,是腻腻的,肥手拉住了我的手“警察别别呀,我说还不行,只是这件事真不是我们的错,又涉及到我们医院的声誉,希望两位能为我们保密。”
林达浪左手摸摸风吹不倒的发型,挑眉“只要你坦白从宽,咱们什么都好说。”
我看他这话说得流里流气,颇像个小痞子,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中年男子一边点头答应着,一边擦汗“确实有个男人来我们这儿,说想要变成女性,你们警官应该了解变性人,手术难度很大,手术操作又极其复杂,尽管我们调用……”
拉拉喳喳的眼看着他要说上一堆,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直接剪短的催促“直接说重点,否则就跟我们去警局慢慢说。”
“别啊”中年男子,这会儿真是欲哭无泪了,不说也要去蹲局子,说了也要去蹲局子,这日子真是没法儿过了。
不过他也不敢抱怨,老老实实的简化“手术失败了,但患者坚持要求二次手术,可我们的医师都不敢再继续了。”
从他前面的那些话中,我基本上已经退出了手术必然会失败的结果,因此听他亲口说出来,心里也并不意外,同时也了解为什么凶手会如此的偏置毁坏被害人的容貌。
既然接受了整容手术,那必定会留有相关的资料,我立刻问中年男子要了整容者的相关档案。
我直接给队长打了个电话,得知他们在招待所,我们带着档案火速赶去。
带着一身臭汗进了房间,我们原本以为队长肯定也是心急火燎的,谁知道他正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喝茶。
看的,我心里着实有丝火气,林达浪直接夺走了队长手里的茶,咕咚咕咚仰脖喝了下去。
队长脸上出现了肉疼,我心里却畅快了许多,把档案丢给他“这是我们从婷美医院得到的档案,而且医院的院长还说手术失败后,患者坚持做二次手术,不过被拒绝了。”
“这很正常,现在的医院都怕背负责任”队长翻开档案,我和林达浪也凑了过去。
看到照片时我们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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