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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回 赵雅兰折桂群芳会 钱由基开设帝王宴(1 / 1)

话说李曼儿自从返校后,交了论文,顺利进行了毕业答辩,黄婉玲叫着李有才到学校,摆了几桌谢师宴。等李有才回去,黄婉玲又到老家看过黄公权,才带着李曼儿去了省行报到。因黄婉玲有意将李曼儿留在身边,省行也同意,办过了手续,打点一遍即同李曼儿回了中州。

母女俩回到家中,到晚上,柳月眉就送来了大赛的票,吃了饭,一同说会子话。柳月眉笑道:“小妹一定要去看看,里面有个叫王小兰的,和小妹长得极像。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差点叫出声来。”黄婉玲道:“会不会是那个烧烤店的小老板?”柳月眉道:“我听说就是她。说是她的那个男朋友将人打伤了,本要将店盘出去,不想头天晚上着了火,把店烧了个干干净净。”李曼儿笑道:“月眉姐,那个是她的伙计,不是她的男朋友。”柳月眉笑道:“不管是什么人,明晚一定要到场。”说着,肖勇来接,一同去了。一会儿又转身回来道:“干妈,这几天少出去,东郊才发生两起命案,到现在还没头绪哪。”说完又去了。

黄婉玲回头问李有才道:“你听说了没有?”李有才道:“我没听说。”黄婉玲“哼”道:“你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是不是等强盗进家了,刀子顶在胸口上才知道遭了贼?越来越不象话。”李有才打电话一问,这才又学了一遍。黄婉玲转身对李曼儿道:“你先在家歇两天,等热电厂开工后,你帮着去搞搞基建。”李曼儿道:“和陈素静说好帮她看店的,工程基建我也不太懂,就不去了。”李有才道:“那怎么行,叫人知道了,还不笑死你爸。你就到爸那儿接班去得了。”黄婉玲道:“你那锅混水,你就自己趟吧。由着她一年吧。”一家人说着话,李有才又约了牌场,起身去了。

第二天,李有才到办公室,穆艳如进来道:“这次大赛你出席不出席?”李有才道:“我当然要去。老亲亲,你是不是一同去?”穆艳如道:“你是诚心劝我,还是有心逗我?你干闺女主持,你家婆子还能不去?”李有才笑道:“你爱去就去,不爱去就不去,那怕是你们俩一边一个,我也没意见。”穆艳如笑道:“怕是我敢去你不敢坐吧。”李有才道:“你就去,看看我敢不敢跟你坐一块。”穆艳如笑道:“那就说好了。”起身出去。

李有才刚放下茶杯,胡梦蝶又打来电话,缠着要去看晚会。李有才不敢应她,就道:“我家里家外的都去,你要再去了,我还不叫蒸笼蒸了。”胡梦蝶笑道:“你先说说,你最爱和哪一个去?”李有才笑道:“这还用说,她们俩一个我见了腿肚子抽筋,一个见了头皮发麻,自然喜欢跟你去。”胡梦蝶道:“你下班来家一趟,我给你打扮打扮,人不知鬼不觉的,保管谁也蒸不了你。”李有才听了,半信半疑,先到办公室偷偷要了二张票。

李有才一会又到了穆艳如的办公室,见孙啸林也在,正商量着什么,就道:“刚才接了个电话,市里叫我去一趟。晚上的晚会我就不去了,老孙去吧。”穆艳如道:“刚才还说得好好的,我这才跟孙总商量值班的事,这才多会就变挂了。”李有才道:“你们不说你们不会办事,倒怪我不去。为什么叫地府杯,而不叫巨业杯?”穆艳如道:“这还用说,人家痛快,拿得钱比我们多。”李有才道:“我们又不是没钱,要么挂巨业的名,要么我们一分钱也不出,干什么非得给他们捧那场去?”穆艳如道:“这会子又怪我们的不是了。明明是叫你拿钱你不拿,还是赵主任来做工作,你才出了五十万。”李有才道:“反正我不去,自降身价。”说着就走。穆艳如道:“他不去,孙总,只有你去了。”孙啸林道:“给姑娘颁奖,我去不如你去。我留下值班。”

到晚上,李有才早早到了胡梦蝶处,二人一同吃了饭。胡梦蝶道:“我将你打扮一下,保管神仙也看不出来。”先拿出个假发来笑道:“带上墨镜,再将这假发把秃头罩上,换一身花衣服就成了。”李有才打扮了,对着镜子一照,喜道:“有点神探的感觉。”二人手牵着手,到了晚会现场,见人基本上满坐了。

二人坐下,李有才看看前排,先一眼看见了黄婉玲、李曼儿母女俩,再一转眼,见一旁又坐着穆艳如,一时暗喜。李有才又指前排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第一排当中的那个是薛平西,左边的那个肥头大耳的是牛得贵,往右的是经济委主任赵振先,再往右的那个是老牛的亲妹子广电局局长牛金枝。老牛左边的那个是牛金枝的老大伯的两乔文化局局长孙学平。你再看评委席上,那个高个漂亮的小媳妇就是赵市长的儿媳谢月娇,也是赵振先私下里的相好。”

胡梦蝶笑道:“他敢偷吃市长的儿媳妇,这胆也够大的。”李有才道:“这不奇怪。老赵当纺织厂厂长时,谢月娇就跟着他干,后来才介绍给的赵百川。就说他那个儿子浩浩吧,谁见了都说不象赵百川那个熊样,倒是方头大脸的象赵振先。谢月娇倒是会说:我们家浩浩隔辈随,长的随他爷爷。”胡梦蝶笑道:“这要是知道了,那还了得,还不把他煮着吃了。”李有才道:“满世界都知道,就他爷俩不知道。”

穆艳如早知李有才有鬼,有意站起来叫黄婉玲看见,又细撇几眼会场,一眼先认出胡梦蝶。见她一旁坐着个五短黑胖子,知是李有才,不由暗生一计。穆艳如到后台见了林果笑道:“林导,这次颁奖,巨业还是李总来颁,我就不颁了。”林果道:“李总来了?”穆艳如笑道:“他想给大伙一个意外,就在下面观众席里坐着。”林果道:“好、好,我来安排。”穆艳如这才笑笑回到自己坐位上。

李曼儿见没有李有才,就道:“妈,怎么不见我爸来?”黄婉玲道:“想必是叫牌留住了。你给他打电话。”李曼儿拨了几通却关机了。黄婉玲道:“别叫他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这时,柳月眉上台主持节目,在一阵掌声后,薛平西简单讲了话,大赛即报开始。

王小兰和赵雅兰复赛后,同着另外十八名姑娘进了决赛。临到比赛,赵雅兰更是紧张,伸头一看,外面人山人海,叹道:“不知道我爸我妈会不会看?”王小兰道:“三叩九拜都过了,还差这一哆嗦,就闭着眼走下去吧。”首先是便装表演,二十位佳丽,分成四组,先走下来。下了第一场,赵雅兰已是周身是汗,气喘吁吁,拉住王小兰道:“小兰,我怎么越走越心虚,腿脚不听使用。”王小兰笑道:“别说你,我也一样。你就当往常逛街那样就是了。”二人说了一阵,又把游泳衣换上。

临要出场,赵雅兰又浑身冷战,双手抱肩。王小兰安慰了阵子才出来,半闭着眼走了一回,忙跑进去。王小兰嘴上虽说不怕,还是紧张,转身差点就跌倒。晓是如此,二人却貌欺群芳,两枝独秀,一出场,满场赞叹。待礼装结束,柳月眉又上台报了两个节目,下面评委评分合计稍作休息。

休息后,公证员宣读了公证词,把名单交给柳月眉,佳丽们又复上了场。柳月眉蝶先报出六位礼仪小姐来,一阵掌声,六位嘉宾上台颁了证书、鲜花。尔后是三位特色小姐,也同样颁了证书、鲜花。柳月眉先是邀请牛金枝宣读了季军的获得者:“获得首届礼仪小姐大赛季军的是二十号王小兰。”下面听了,先是“嘘”了一片,纷纷鼓起倒掌来。柳月眉又请了颁奖嘉宾在线网络公司的张总裁上前颁了证书、鲜花,加了铜冠。柳月眉又邀请赵振先宣读布了亚军的获得者:“荣获首届礼仪小姐大赛亚军的是二十一号,赵雅兰。”观众席上又“嘘”成一片。柳月眉又道:“请颁奖嘉宾,巨业集团董事长李有才先生给亚军颁奖。”李有才坐在下面,听了一惊,见众人都回过脸来看他,只好拿掉假发,摘掉墨镜,走上前台。

柳月眉见李有才脸色慌张,穿一条大红撒脚裤,一件碎花短袖衫,又一片嘻笑声,情知不对,忙小声道:“干爹,你这身打扮好时尚休闲呀。”李有才听了提醒,耸耸肩笑道:“我穿着我时尚休闲的服装来参加这个时尚休闲的晚会,一句话,叫与时俱进。你大热的天,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一本正经,那叫默守成规。”也给赵雅兰颁了证书、鲜花,加了银冠。

台下牛得贵笑道:“这李老兄什么时候学会的这身打扮?”薛平西道:“幸好是我来,要是赵市长来了,听了他这番话,还不定会怎么想哪。”李有才回头一看,胡梦蝶的位子上已空了人,就到穆艳如一旁坐下,小声道:“我叫你邪门,我一会非整得你邪门屁滚尿流不算。”穆艳如笑道:“那是你的爱好。”柳月眉又邀请薛平西宣读了冠军的获得者王艳。大伙见了,一阵哄笑,纷纷离坐,一哄而散了。

待闲人去尽,方小凡把众佳丽叫到一起,一时灯光闪闪,拍了合影,众评委也都挤上来,与众佳丽说笑。王艳一脸的不高兴,接了支票,坐车去了。薛平西也借口有会先去了,另外几个也领了礼品走了,只有牛得贵不言要走,帮着安排这指点那。方小凡和谢月娇也忙着让着众人先到香港大酒店就坐。

方小凡本有意请牛得贵坐首席,由同来的一些部门领导坐陪。牛得贵却不同意,道:“这此不比以往,应分清了主次,佳丽是主,我等为次,当以主客来安排。”众人听了,只得再按冠亚季军重排。因王艳先走了,牛得贵自己点和王小兰一桌,赵振先、方小凡、谢月娇和赵雅兰一桌。其余众佳丽也各分桌坐了。

接下来,自然是杯注琼浆、盘列珍羞。方小凡站起来道:“下面,请牛部长讲话。”牛得贵笑道:“借这个机会,有幸参加,我是非常之高兴。众位佳丽的表演,也是非常之精彩。这次大赛非常成功、圆满。不过,再多说一句,我要提醒大家注意的是,不要把名次看的太重,都很漂亮嘛,即是比赛,总要分出个先后,第一说明不了问题,最后一名也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末了,我再说一句,今天天气很好,我祝大家心情好、工作好,生活好,身材好,全家都好。也请大家今晚吃好,喝好,玩好,回到家里睡好。”牛得贵的话,引来一阵掌声。

掌声过后,杯来杯往,各自为战。赵雅兰平时就话少,到了这种地方更不说话。牛得贵那一桌却热闹,王小兰心直嘴快,牛得贵也是心情欢畅,酒中豪杰,大凡姑娘们玉手捧来,就着一团香气,头一仰,杯杯见底。王小兰见牛得贵如此,就笑道:“牛部长,好酒量,小杯小官用,大杯大官用,换了这大杯,我祝你再升一级。”牛得贵笑道:“王姑娘,你即然有心,就用个小杯,你一小杯,我喝一大杯。”王小兰道:“今天喜事多,就一喝四喜。”牛得贵笑道:“这样喝就一心一意,若交杯则是两厢情愿。”王小兰听了,也笑道:“我举案齐眉,三生有缘,左手送,四世同堂,右手送,五子登科。不知牛部长要四世同堂,还是五子登科?我可是诚意。”

众人都道:“牛部长官场中人,自然是五子登科。”王小兰听了,即右手捧起一大杯酒来,齐眉而举,笑道:“牛部长,票子先来了。”牛得贵忙用手接住王小兰的嫩手,一拍桌子道:“冲你的吉言,我便五子登科。”一时连饮五杯。谢月娇笑吟吟走过来,笑道:“牛部长,喝王姑娘几杯,也要喝我几杯,不能偏袒呦。”牛得贵笑道:“谢团长,我实难从命,就两杯吧。”也喝了。牛得贵又到赵雅兰处笑道:“谁都能忘,就是不能忘了花魁,来,一心一意。”赵雅兰忙站起来道:“牛部长,我不会喝酒。”牛得贵道:“谁生下来就会喝酒,谁生下来就会干工作,关键你要敢试。我喝白的,你喝红的。”赵雅兰怕沾了酒气,只是不肯。方小凡忙过来劝道:“牛部长轻易不劝酒,好在这一回。”牛得贵又道:“你少喝,剩下的我代。”赵雅兰无奈,只得端起杯来,喝了一小口。牛得贵喝罢手中的,又接过赵雅兰的酒杯,一口喝了。宴罢,都到艺术中心填了单子,办了手续,这才散了。

赵雅兰同着王小兰一路行来,心中忐忑不安,连道:“不知家里看了没有,要是看了,可就惨了。”王小兰笑道:“我们找个地方说会子话,晚回去一会,等到家时,怕早睡了。”二人到近十二点,王小兰才送赵雅兰回家。二人到了大门外,见家里有灯光亮着。赵雅兰一看,父母在闷坐,小弟眼巴巴的张望着,忙就院中把脸洗了。才要进屋,不料张老实就叫骂着出来,吼道:“你还有脸回来,干什么不成,非做现世宝,穿成那个样子,给我丢人现眼。滚!”赵雅兰道:“我做了什么了?”赵老实道:“还要瞒我,电视上看得清清楚楚。你老子虽穷,却有志气,你做出这种事来,叫我怎么出去见人?给我滚,不许再进这个家门。”

王小兰见了,忙上前劝道:“赵叔,雅兰参加比赛,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赵老实道:“你们家不丢人,我们家丢人。快给我滚,再不走,我打断你的腿。”赵老实的老伴屋子里道:“孩子他爹,孩子也是为家里着想,无非想多挣几个钱罢了,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赵老实道:“这样的闺女,不要也罢。”又冲赵雅兰骂道:“还不滚,等打那。”

王小兰见无余地,忙上前拉着呆站着的赵雅兰出了门,劝道:“赵叔一时生气,想不通,你暂时上我家住几天,过几天就好了。”赵雅兰叹口气道:“你不知我爸的脾气,有些事就怕他一辈子也想不通。”二人正叹着,赵雅兰的弟弟赵儒文跑了出来,拉住赵雅兰的手道:“姐,都是我不好,要是我不看,爸爸就不会发现了。”赵雅兰道:“这个不怪你,是姐姐不好,没出息。”又道:“你要好好上学,每月我给你送钱来,别忘了给妈买药,也别说是我给的。记住,让妈按时吃药,别惹爸爸生气。”赵儒文一一点头记下,才依依不舍的别了。赵雅兰就在王小兰处暂时住下,暂且不表。

钱由基晚上安排好了电视,同着几个兄弟,请着白撼岳五个,也喝着酒看晚会。看到好处,李雄喜不自禁,站起来道:“我也到现场凑个热闹。”钱由基忙拉住道:“李兄,就是现在去了,人家晚会也散了。我在六朝大酒店才上了一个二百平米的大厅,设有帝王宴,一万一桌,有歌有舞。我点一桌,请诸位大哥热闹热闹如何?”白撼岳道:“我不惯这等热闹,要去你们去。”李雄四个都叫好。钱由基先打了电话给老丙。老丙道:“钱哥,工商局的这一桌从下午就来了,要到半个小时后才能撤。”钱由基道:“我就再等半个小时。你再多联系一个上好的表演团,不要问价,接来演出。”老丙道:“钱哥就放心吧,我这就去车接来。”钱由基留下大个黄陪着白撼岳,叫两辆车,将众人请到了六朝大酒店。

老丙迎出来,让到帝王厅里,笑道:“钱哥,这次装修,还满意吧?”钱由基见古色生香,不改时尚,心中大喜道:“我想的也就是这个样子。”请了李雄四人上了台阶,在四张小桌前坐了,自己与一帮子兄弟在下面两边小桌后坐下。方贵看了看,道:“钱老弟,就算石崇邓通之富,也不过如此呀。”钱由基笑道:“大话我不敢说,他们有的,我们现在都有。我们有的,只怕他们二人没见过。”

一时上了菜,每人桌前先上八个小盘,六样水果。一旁有宫女打扮的小姐倒酒,帮着将热菜分开,每人前一小份。钱由基道:“四位大哥先尝尝,合不合口味。这头一道烤鸭是本店的主菜,其余的按天上飞的,海里有的,水里游的,山里跑的,地里生的,草里长的,共六大类三十六道菜。要说缺只缺一样,那就是天上王母娘娘的蟠桃了。”李雄笑道:“你再说说,准备了什么酒?”钱由基笑道:“国酒就不说了,我们每天喝的茅台、五粮液就到顶了。我今天准备的是洋大爷的酒,不知四位大哥可能喝得惯?”李雄道:“二哥昨天还说起,是好酒,玉液琼浆也不过如此。”宋庚对李雄笑道:“还是一句老话说的好,愿做鸳鸯不慕仙哪。”钱由基道:“每天从这门前过的,不下万人,能到此一尝的不过一、二罢了。要说那寻常百姓,到死他也不敢想一回。”

一时清歌热舞,好不热闹。那亢金龙李道通不胜酒量,喝到半醉,指钱由基道:“你将那个什么兰的给我叫来,也唱两个曲子,我们兄弟听听。”钱由基道:“她们如今是麻雀变凤凰,一夜成名,我是请不来了。我还听说,那个叫王小兰的,还和石正是什么结拜兄弟。”六指笑道:“这和哥哥妹妹差不多,多半没好事。”李道通道:“那更要叫来。”李雄站起来道:“你且说她住哪,我将她绑了来。”钱由基道:“她家在西城,不清楚住哪儿。”二人却是不依。

钱由基无奈,只好笑道:“我再去请一个能歌善舞的来,不敢说是仙子下凡,也是人中貂蝉。”到大厅找到老丙道:“你能否将丁香姑娘请来?”老丙道:“这会子有些晚了。她要是来,没两千块钱怕是不行。”钱由基道:“你别提钱,叫来就是。”又问道:“这阵子生意怎样?”老丙道:“还说得过去。这帝王厅每桌虽有五、六千的赚头,只是钱不太好结,欠着的多。”钱由基道:“你只要不陪,生意能转开,他爱欠欠去。”老丙道:“有哥这一句话,我就有底了。”忙带着车去接丁香。

钱由基又一想,生怕接不来,左思右想,又想起了余招招来,忙打电话。余招招正和潘金龙几个在牛千叶处跳舞,接了电话笑道:“这么晚了,你是叫我去收拾桌子,还是涮锅洗碗哪?”钱由基忙笑道:“算我不对,该早打电话。下次由你说了算,说在哪请我就在哪儿请。”余招招道:“就是你的不对,还什么算你的不对?等你请完,再叫我吧。”牛千叶笑道:“五姑娘,这是谁呀,跟这么紧?”余招招道:“钱由基,说是在六朝帝王厅里请客。这会子请我去,我去了才怪哪。”牛千叶笑道:“这小子才发达几天,也学起腐败来了。”

潘金龙道:“牛哥,你别说,这小子胆够大的,他连奸娘娘的心都有。就说他暗中搞的那个集资吧,就我知道的,我们家亲戚就集了好几十万了。”牛千叶笑道:“五姑娘,你可当心了,可别陷进去了。我看,你和潘兄弟倒是郎才女貌的挺般配。”余招招笑道:“我有貌,就怕他没那个才。再说了,就他这个花花公子,不知道的好,知道的还不躲他远远的。”潘金龙道:“红颜知己,知我者,余招招也。”

且不说这三人。钱由基见不大会,老丙果然接来了丁香,心中大喜,迎上前去笑道:“这么晚了,多麻烦丁姑娘了。”丁香淡淡一笑道:“你们生意人,应酬客人是工作。我们挣钱吃饭,随叫随到是本份。”让进厅内,众人见了大喜。将歌舞停了,丁香轻启朱唇,唱了两曲。钱由基一向对女孩子*,忙递上一杯酒来,又叫添了碗筷,让着吃几口。方贵道:“丁姑娘,可善舞?”丁香道:“不会。”钱由基忙笑道:“现在的舞和先前不同,需二人同舞方可。”起身邀着丁香跳了一曲。

李雄看得起性,也下来揽着丁香就跳。丁香见其相貌凶恶,语言傲慢,也不敢得罪,只好半教半带,跳了一曲。到午夜一点,丁香才告辞,由老丙送了回去。

钱由基一行人宴罢出来,奎木狼李雄也是喝得半醉,摇摇晃晃站在路中间,左看右看。这时急开过一辆车来,见李雄站在道上,急刹住了车,伸出头来喝道:“找死。”李雄听了大怒,伸手拉开车门,一手揪出来,迎面两巴掌,复一脚踢出五、六米远。幸有众人劝住,这才住手上车。来的这个也非别人,正是田文豹的胞弟田文彪。

这田文彪在建材市场看中了才结婚三月的一个小媳妇,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劝着离了婚,包成二奶,在月神花苑又买了套房子。这晚喝点酒,因他所管的机械厂厂子里有事,急着往回赶。田文彪本就称王称霸惯了,叫无端打一顿,一摸满口是血,怎肯善罢干休,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抓住钱由基道:“别人我不认得,我倒认得你。你赔我不是倒罢,不然,我断和你这厮没完。”钱由基伸手又推了田文彪一脚,笑道:“你有完我就有完,你没完我就没完。”上车去了。

田文彪心里怀恨,早晚算计着报仇,因才叫他哥田文豹训了几顿,不敢明言。这晚,正好见了送煤的王二万,因不知二人的关系,就让到办公室里说话,问道:“王老板认不认识城建基本开发公司的钱由基?”王二万道:“见过几回,说不上熟。田老板有事?”田文彪道:“那厮蛮不讲理,将老子打了,我非出这口恶气不可。”将事说给王二万听了。王二万笑道:“田老板要出这口气,办法再简单没有了。”田文彪道:“你说说看。”王二万道:“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找两个兄弟,背地里打一顿,岂不消气?”田文彪道:“这也这个意思。”与王二万喝了酒才散。

第二天一早,田文彪到了销售公司,将人称小诸葛的贾礼找来。那贾礼自从辞了工作,又认识了田文彪,见其财大气粗,就跟在后面称兄道弟。田文彪见贾礼颇有心计,就叫跟着销售水泥。贾礼从江北才送了水泥回来,听说田文彪找他,忙过来笑道:“二哥,找我何事?”田文彪道:“我有意找几个兄弟,给我出出气。”将话学了。

贾礼本和老丙是兄弟,因见老丙处处冷落他,心中有气,就道:“别人打他,二哥能消什么气?”田文彪道:“兄弟什么意思?”贾礼道:“据我所知,六朝大酒店明是老丙的老板,背后却是钱由基家当。二哥只要小费心思,管叫他有苦难言。”贾礼一一说了。田文彪道:“不愧是小诸葛。”到中午带着贾礼喝了酒,暗暗吩咐人去了。

钱由基早上才到办公室,王二万就打来电话,钱由基听了笑道:“他不来正好,要是来了,我老帐新帐和他一块算。”正说着,方冠中打了电话叫他过去。钱由基到了办公大楼,一进门,迎见赵油头,笑道:“这阵子三哥晚上忙什么,见一面也难。”赵油头道:“还不是各处应酬。”等见了方冠中,见没外人,问道:“干爹,我看三哥的脸色泛白,不会有什么事吧?”方冠中道:“还不是喝酒喝的。一天两场,场场不落,脸色还能有个好看?”钱由基道:“三哥何时有了这酒瘾?”方冠中道:“他不是酒瘾,是色催的。喝完酒,要*烟,带两瓶酒,都到小商店里叫人代卖了,换了钱好去哄那个丁香姑娘高兴。”钱由基笑道:“这能挣多少钱。”

方冠中道:“你来时路过市政府没有?”钱由基道:“那儿又叫国棉厂的人围了,我是绕过来的。这是第三天了,看赵老头怎么办。”方冠中道:“他有一愁,我这也有一愁。六建开发公司的老刘不争气,不到三年,就将公司亏成无底洞了。下面来反映,三个月没发工资了,也想去围市政府。”钱由基道:“他们去了,干爹脸上无光呀。这些人我要了。”方冠中道:“他们毕竟五百多口子人吃饭,可不是儿戏。”

钱由基道:“眼下我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就是招牌太小了。我准备成立一个总公司,先设四大分公司,总人数不能少于五千人。以后干爹再有事,别人能帮就帮,不能帮的一总推到我这儿就是。”方冠中大道:“由基,你准备怎么安排这些人?”钱由基道:“好办。先归过去,领着工资。等总公司成立了,先设一个东方房产开发公司,再设一个北方建筑公司,后设一个西方物业管理公司。等开工了,再加一个南方装饰公司。等机会成熟了,再接两个厂子。最后做到从生产到开发一条龙。”方冠中道:“好。看看现在各个部门、区县都有集团公司了,我们城建局还没有。有了想法你就快些动手,别等菜凉了再温酒。”钱由基道:“我这就回去写个报告来。下月的工资,从我这儿领就是。”

钱由基接过了六建开发公司,人员一切照旧安排。众人大喜,连着请钱由基喝了几天酒。这天中午,钱由基才喝过酒,想着回柳树村看看,老丙就打来电话道:“钱哥,这里出事了。”钱由基大惊,驱车到了六朝大酒店,见冷冷清清,大门只开半扇,忙问老丙道:“怎么回事?”老丙让到屋里道:“中午来了两个小青年,带两个女的,上三楼要了个单间唱歌。我一看就知是卖的,也没在意。那四个进去没多久,这管区的周警官就带着人过来,说是有人举报,有人*。二话不说,上了三楼,推开房门,那两对男女赤条条正干着好事。幸好我和这位周警官也是个脸熟,这才没封门,只叫停业整顿。”钱由基道:“你一说我就听出来了,这分明是有人故意裁脏。”老丙道:“这也这么想,可又不知道得罪谁了?”钱由基道:“不是你的仇人。”

钱由基开车找到赵洪升,私下问了,才知道是田文彪指使的,不由大怒。老丙见钱由基怒气冲冲回来,问道:“钱哥,是哪个捣得鬼?”钱由基道:“田文彪那厮。”老丙道:“这田文彪是大地集团的老总铁头豹田文豹的胞弟,钱哥怎么和他结的梁子?”钱由基也没实说,就道:“我一个外地的朋友,多喝了几杯酒,打了他两巴掌。我也不知道是他,也没当回子事。”老丙道:“就算我们有点小小不是,他做的也太过份了,就是两国开战,还得先打个招呼。”钱由基道:“他不宣而战,我也不怕他,他有来我有往。”老丙道:“钱哥先别生气。田文彪的兄弟里面,有一个是我要好的兄弟,名叫贾礼。我到明天一打听,再做计较也不迟。”钱由基道:“就等两天。”老丙又道:“这店如何处理?”钱由基道:“那边说了,一场误会,照就开门。即然有了影响,也不妨停两天。你就打出个牌子,就说要内部装修,停业三天。”老丙就叫了人去写牌子,钱由基则去了柳树村。

老丙第二天一早就去找贾礼,问了多人,才在仓库找到了。老丙见贾礼一身旧衣衫,满脸是汗,忙招手道:“贾礼兄弟。”贾礼抬脸一看是老丙,穿一件暗花短袖衫,脖子挂着手机,身边停着汽车,心里动气,却过来笑道:“丙哥,怎么有空想起兄弟来了。”老丙笑道:“早想联系你,可就是联系不上。怎么不配个手机?想和你喝酒时也方便。”贾礼笑道:“我一个月挣几百块钱,还不够吃饭的,哪有闲钱买那东西。丙哥此来,必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老丙道:“真不瞒你。田二哥要是看着我哪眼不对,说一声,我改了就是,何必暗中捣我的鬼?”欲知贾礼如何回答,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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