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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零四回 郭详明身陷星月洞 陶越霞捐躯棋盘岭(1 / 1)

却说蒋春梅不放牛千叶回监狱,叫唐闻莺请了四邻来指认,都说是谢景平送来的,愤愤之情溢于言表。谢景平知不好再解释,只得鞠躬道谦,将牛千叶押到警车之上,带回西岭监狱。

李曼儿几个,也都被叫醒,陶越霞少不了痛斥一顿道:“一晚上不睡就困成这样,哪还有个警察的样子?”等谢景平带回牛千叶,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陶越霞听到有人假冒谢景平,又道郭市长要签发文件,全市发放时,一种不详笼上心头,忙叫一声道:“不好。”急打电话给郭详明,手机关了,再问政府办公室。办公室邱主任答道:“郭市长一早出去,说好十点回来会见市民代表,召开市长办公室,商议大沙河改造方案。过了半个小时了,都等急了。郭市长可是从不迟到。”陶越霞道:“请邱主任继续联系着,一旦有消息,请立即通知我。”

回头对李曼儿道:“小曼,郭市长不见了,我怀疑跟牛千叶一事有关,你火速回家一趟,看看可留下什么线索没有。”李曼儿不敢稍慢,开车急赶到家中,见一切如旧,并无异样,忙告知陶越霞。一个人又暗想道:“想必爹爹失踪,与银雀峰有关。”想到自己人单势独,也不敢轻往。可巧一夜春雨,到天明未住,李曼儿这才借着水形之身,化成潺潺小流,往银雀峰搜了一天,到天黑时,力尽身乏,一无所获,只得下山。

郭详明失踪一事,不过一天,已秘密传到省里。高省长也是大惊,急赶到中州,连夜召开了会议,令方冠中暂时代行市长之职,主持工作。穆艳如、赵油头等闻听大喜,连夜上山祝贺,方小凡也从外地归来。酒席散过,送了众人下山,由赵雅兰执笔,方冠中口述,又起草了两份文件。方冠中阅罢,照例由赵雅兰执笔签字。方小凡道:“高省长虽然走了,观察组还在。爸准备如何开戏?”方冠中疑道:“焦氏兄弟和卫敢仍未归案,全市企业改制正在进行,郭详明突然不明不白不见了,我倒恐他其中有诈,不过借此转移大伙的注意力罢了。”方小凡道:“真要是这样,高省长何必亲自前来?我看,郭详明必定有大难。只要全市布网,收紧线索,歹徒必然不敢轻易现身。要是拖个两、三月,就算得救,他也难再在中州为官。”方冠中道:“有道理。”

不要说,第二天方冠中召集会议,请调当地驻军,配合陶越霞,全市布网,逐户逐地排查。陶越霞头一个反对,站起来道:“有证据证实,郭市长是在去陶瓷公司的路上失踪的。虽说至今生死未卜,但有一点可以保证,劫持郭市长之人,一不是为钱,二不是为公,要是因泄私愤,必有预谋,断然下会轻易下手。故此,此案未明之前,宜暗访,不宜明查,更不宜公布于众。”魏金水听了,也随声附和。

赵振先笑道:“从私人感情上讲,可以这么等着,这对郭市长本人的声誉和稳定社会都有好处。要从工作上说,贻误战机,酿成大祸,怕就不是陶局长能担当得起的了。”陶越霞道:“身为一市之长,私访企业,体恤民情,并不有失声誉。我倒问问赵市长,一年中州大街上走过几回?”赵振先道:“这倒可以问问你陶局长了,为什么我不敢在中州大街上走路?”陶越霞道:“要不是心虚,郭市长敢,你赵市长就为什么不敢?”

方冠中忙道:“就事说事,就不要吵了。”看看周桂英。周桂英道:“我听方市长的。”方冠中又看肖铁成。肖铁成这才将眼睁开道:“我同意陶局长的意见。”方冠中见两位副市长反对,也不好强求,只好道:“一旦有郭市长消息,务必全力解救。”

再说郭详明的情况。原来朱金凤见牛千叶又再次归案,才要发令,潘金龙一旁献计道:“三师伯,如此反复,就是一千次,也挫破败不了他们的锐气。我有一计,可擒了中州市长郭详明,令他签字画押,公布于众,即可免牛千叶无罪,又可大败他们的锐气。”朱金凤点头道道:“我本也有此意,不过下策罢了。”遂令金绳阳监视郭详明。

郭详明本来是抽个空,想到才改制过的陶瓷公司去看一看具体情况,回来后开会。一个人打的到了公司附近才下车,见张光北拎着一袋子水果迎面走来,却不知是柏林所化,忙打招呼道:“老张,你什么时候出院的?”张光北一笑道:“有个朋友住院,买袋子水果去看了看。”郭详明道:“怎么不事先告诉我一声。正好,我们先去陶瓷公司看一看,再回去细谈。”张光北又一笑道:“我已经看过了,回头再告诉你。先随我到服装公司看一看,正好今天剪彩。”招手叫了辆出租,一手将郭详明拉住,打开车门用力一带,拉到车上。郭详明才觉有异,突见张光北左手一扬,顿时昏了过去。柏林迷倒郭详明,劫持着出租车,按事前安排,带往银雀峰外子母崖。

郭详明醒来后,见自己躺在乱草之上,置身山洞之内,并不慌张。稍时,见进来一个黑矮子,三尺多高,满身肌肉疙瘩,端着一碗牛肉、两个馒头进来,也不说话,放下转身就走。郭详明再喊,头也不回。郭详明将馒头就着牛肉吃了。一会郑无经带着两个草头军进来,笑指道:“牛肉煮的还烂否?”郭详明细一辩,正是原江北区助理郑无经,也道:“我也早想见见你了。”郑无经拿出张纸来道:“你在这里签个字,我就保你没事。”郭详明接过一看,是释牛千叶无罪的行文,问道:“你为什么不给自己签个无罪书哪?”郑无经“哼”了一声道:“老天爷免我无罪,你们又能奈何得了我?”郭详明道:“可惜我不管天条,这字不能签。”郑无经围着郭详明转道:“你信不信我会杀了你?”郭详明道:“不信。”郑无经道:“为什么不信?”郭详明道:“因为你没胆。”郑无经大怒,转身出去。

到了天黑,依旧有人送饭,并不见其它人来。过了两天,洞门又开,郑无经当头进来,喝道:“郭详明,三姐到了。”郭详明抬头一看,见来人凤眼樱唇,身材高大,面色多威,暗道:“这等面相,世上少有,不知此人从何而来?”朱金凤道:“郭详明,你想好没有?是签还是不签?”郭详明道:“想好了,不签。”朱金凤笑道:“你想必自以为你女儿李曼儿有些本事,早晚会来救你出去,是吗?”郭详明道:“难道不会吗?”朱金凤道:“以她那小小本领,怎么能抗拒天府神兵?我劝你,还是签了字,转回家去吧。”

郭详明道:“我闻苍天好仁。你即为天府神兵,如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残害无辜百姓,扰的中州四城不安?”朱金凤道:“苍天好仁,爱好仁之人。如今的百姓,好仁否?你们伐林断水,劈山据石,三步一厂,五步一矿,污水遍地,黑烟冲天,违背自然公理,践踏四众生灵,兔少穴,虎无食,普天之下,还有比这更不仁的吗?”

郭详明听了,满脸羞愧,答道:“民先有食而知礼,故先伐山取木为食,而后植树以利后人。”朱金凤道:“贞观之年,食粟不好于今天,开元盛世,浮华不过于今天。你等纵奢靡之风,犹不思过,还敢强词夺理?”又问道:“签字否?”郭详明道:“即为不仁之事,不敢再有不义之举,于国家无益,虽死而不取。”朱金凤道:“你不怕我传信李曼儿?她要是知道,必舍身前来送死。白发人送黑发人,岂不悲哉。”郭详明道:“国家之事,公也,父女之情,私也,岂能因私而废公。”朱金凤见再劝无益,即令道:“叫那司机回去,传信陶越霞,已将郭详明押在铁峰山星月洞内,叫她领兵救人吧。”转身大步出去,郑无经一路小跑,后脚跟着。当天,就将郭详明转移到了铁峰山。

司机回来,报案到警队。陶越霞得了信,不敢耽误,忙报到方冠中处。方冠中得了信,喜忧参半,只在屋内踱步,到天黑不作答复。回到小金山,大个黄凑上前问道:“老大,你愁什么?”方冠中道:“要是不进兵,则众人相疑。要是进兵,万一救了郭详明回来,岂不冤枉?”

大个黄先是得了乌巨灵的口信,笑道:“大哥怎么忘了去年棋盘岭之事?要是陶越霞带一队人马进去,必死无疑。”方冠中大喜,忙叫来裴金鸣,下山会同观察组,到会议室商议。会上,只催陶越霞尽快进山解救郭详明,言词甚为恳切。陶越霞也度去年几次轻进之失,就道:“眼下对方虚实不知,警察部队装备不精,小战尚可,大战不行。去年棋盘岭之战,十余名警察死在冷兵器上。故此还请方市长协助,请部队支援,方可万无一失。”方冠中道:“陶局长需要调什么部队?”陶越霞道:“我需要直升机突击部队和地面重甲部队的支援。”方冠中道:“这需要请示高省长。”观察组即给省里通了信,高省长一口应下,调出一个直升机小队,一个机步连星夜赶到中州相助。

散了会,陶越霞等人又开会商议。李曼儿叩门进来,言道:“陶局长,对方即叫我们去救人,必然不会轻易伤人。对方的能力,我见识过,并非直升机和装甲车就能轻易攻破的,贸然轻进,对解救人质更是不利。”陶越霞道:“你的意见哪?”李曼儿道:“我今夜上山,先探虚实。”陶越霞道:“也好,部队天亮才到,我等你一晚。”

李曼儿领命出来,才出了警队,就见钱由基站在路口,忙问道:“你怎么来了?”钱由基道:“出了这种事,我要不来,岂不真成了龟婿了?”车里拿出一把钢刀,这就要和李曼儿上山去。李曼儿伸手将他拉住道:“你的心意我领了。铁峰山妖魔为伍,我一人上去尚且生死难料,怎么能再白搭上你一条命。”钱由基道:“我这人最闲不惯,与其闲死,不如战死。”李曼儿道:“这事不用你去,但是还有一事,就要累你了。”

钱由基忙道:“什么事?”李曼儿道:“我爹爹出事,中州必然谣言四起。我给你放大假,白天逛街,晚上住店,凡是有谣言处,可一一说明。只说郭市长出去考察,晚几天就回。”钱由基道:“这个好办。我听说郑无经那小子也在山上,是真是假?”李曼儿道:“他虽不是主谋,然而有份,以后澄清谣言,还要靠他。”辞了钱由基要走。钱由基不忍,拉住道:“什么时候回来?”李曼儿道:“最迟不过中午。要是中午不回来,你就不要再等了。”钱由基道:“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到铁峰山殉情,决不偷生人间。”

二人分手,李曼儿独往铁峰山,一路过了棋盘岭、松子林,并无阻挡。出了松子林,李曼儿赶到铁峰山下,现了水形之身往山上来。因无雨,地面干涩,李曼儿一路行来,颇多艰难。到了星月洞外,见几个骷髅兵把守在门外,数只蝙蝠站岗,不由生疑,暗道:“防守疏松,莫非洞内有诈。”因救父心切,也不顾许多,沿着石缝小溪般流进,见郭详明也没睡,侧身躺在乱草之中。

郭详明也正担心李曼儿前来,突见眼前水动,心里一惊,见水往上聚,立而成人,正是李曼儿,忙起身低声道:“小曼,你怎么来了。此地不可久待、快走。”李曼儿低声道:“爹爹可还好吗?”郭详明点点头道:“我很好。你速回去,告诉陶局长不可轻来,轻则有失。”李曼儿道:“爹爹身为一市之长,论私论公,陶局长怎么能不尽力?明天晚上,就要进山营救。”郭详明道:“千万不可。你回去告诉陶局长,要是高省长来时,可请肖市长暂代市长之职。速去。”

李曼儿也不便多留,叮嘱道:“明天一旦有枪声,爹爹当留在洞内,千万别动,我会先进来保护。”言罢,走到洞口处,又化水形而出。

李曼儿才探身出了洞门,就见潘金龙带着一班人马,陪着侯太乙到了洞门前。潘金龙道:“两位师叔,洞门没开,可见说话人没走。”宋元道:“里头有二人对话,想必是他们父女。”李曼儿一听大惊,知道刚才说话,被小蝙蝠探知,急到洞旁,借着夜色,将身体躲进乱石中。郭详明也听到洞门外有人说话,急中生智,忙自言自语,看见潘金龙等人,就指着道:“我正有话要说,你来的正好。”

潘金龙高举手电筒一看,并无二人,只有郭详明一个人喋喋不休,纳闷道:“怎么还是一个人?”侯太乙道:“他自言自语,想必儿郎们听错了,也是有的。”依旧关好洞门,带着众人而去。李曼儿虚惊一场,下得山时,天已大明,急往回赶。回到藏车处,见车已被毁,只得步行赶回中州城。等赶回警队,见钱由基还在门外,见了大喜。李曼儿让着钱由基暂回,到了会议室,见几位市长都在,就将陶越霞请到门外,将所见之事一一说了一遍,又道:“我爹爹要我转告,陶局长要能见到高省长,市长一职可请肖市长暂代。”

陶越霞听了,又将肖铁成请到会议室外,言道:“肖市长,昨夜小曼往铁峰山上去了一趟,见到了郭市长。郭市长有言,要是我能见到高省长,可代一言,中州市长之职由肖市长暂代。只是这话晚了,已定方市长暂代市长之职。我想请问肖市长,是不是要我和省里再通个气?”肖铁成长叹一声道:“郭市长又不是不回来,说不说也没什么要紧,我尽职就是。”

陶越霞见了,复回会议室,见肖铁成又在和李曼儿说话,将时间拖了一拖,见归了坐才道:“刚才有消息传回来,郭市长确实被羁押在铁峰山星月洞。为了确保郭市长的安全,初步定下,分两路上山营救,向局长留守,继续追查焦氏兄弟一案。一路由刑警队谢队长带队,由江北渡江上山。我带一队,从松子林奔铁峰山。装甲部队于铁峰山侧翼接应。直升机分队随时待命,提供火力掩护,并准备随时突降在铁峰山上,力争在对方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将郭市长救出来。不知以上方案,各位市长有何意见?”

方冠中道:“如此行师动众,万一对方发觉,误伤人质怎么办?”陶越霞道:“先发奇兵,先上铁峰山保护郭市长。”方冠中又道:“即然如此,要装甲部队何用?”陶越霞道:“一但直升机不能降落,对方能力太强,可借装甲部队掩护后撤。”赵振先道:“陶越霞局长即然对对方一无所知,怎么能料得对方能力太强?”陶越霞道:“去年棋盘岭之战、彩虹大坝遭遇战已有证明,轻敌必然有失,故不敢有丝毫轻敌之意。”众人不再发问,议定晚上九点进兵,午夜一点行动。

散了会,送走众人,陶越霞又召开有关人员开会,只叫李曼儿先去休息。陶越霞道:“谢队长走山北,也不必大进,但见有接应之敌,暂挡一时就撤。若无接应之敌,听我电话也撤回江北。”谢景平道:“山北一路,路远事多,都需权变。我生性不惯如此,还是陶局长走山北,我带队上星月洞。”陶越霞笑道:“谢队长之意,我心领了。”

谢景平站起身来道:“我身为刑警队队长,遇案先发,遇事先行,岂能处处落在他人之后?身先士卒,是我的职责,请陶局长让我带队去铁峰山。”陶越霞笑道:“李曼儿先往星月洞保护郭市长,人员分成两队,交替前行,后头有装甲陪队接应。我走山南,也没什么风险,谢队长不必争了。”布置好任务,都令整装,暂且休息,只待天晚出发。

到了晚上九点钟,陶越霞令李曼儿先行,谢景平带队往江北。李曼儿临行前,拉着陶越霞道:“对方分明是训练有素的部队,却松于防范,必有埋伏。陶局长可带兵伏在山下,听我信号再上山。”陶越霞道:“我岂能置你们父女于生死两可之地,而一无所动?我料不妨事。”李曼儿又道:“前进时要防蝙蝠报信,可多带阻击手。”陶越霞道:“这次行动,利在突然,只要我们两路汇齐,后有装甲部队、直升机接应,应该无事。”只催李曼儿速去。李曼儿只得先行,先往星月洞处看护郭详明。

陶越霞这边也准备特警一队、刑警数名及医护人员,集结待发。方冠中几位市长都来送行。方冠中握着陶越霞的手道:“陶局长此去,安全为重。”陶越霞却道:“方市长放心,要是救不回郭市长,我誓死不回。”方冠中又对部队道:“我已请示高省长,要是陶局长一切顺利,可暂驻部队,借机清剿山林,除去中州一害。”

说话毕,陶越霞首发,部队后发,前后出了中州,由大路赶往松子林外集结。虽说是大道,可两边是山,道路狭窄,连绵四十余里,也不好走。到了松子林外,刚好十二点整。陶越霞对部队长道:“机动车辆不好再前行,部队可待命,我先带人上山。”将人员交待毕,两队交替,阻击手掩护,潜到铁峰山下,一路倒是顺畅。

朱金凤早在银雀峰上得了信,即往点将台上聚将。此时又有众多兄弟赶到,计有:星日马吕能、房日兔姚公伯、鬼金羊赵白高、柳士獐吴坤、张月鹿薛定、昴日鸡黄仓、翼火蛇王蛟、氐士貉高丙、参水猿孙祥九人。朱金凤点令道:“高震何在?”室火猪高震出列道:“高震在。”朱金凤道:“军械火炮准备的如何了?”高震道:“共打造各类兵器两万件,另有盾牌三千张,连*一万支,火炮六十门,弩弹八百万发。各类护体软甲四百套。因材料不足,飞生器尚未准备就绪。”朱金凤道:“速将兵器发放下去,整备军马备用。”高震领命下去。

毕月乌金绳阳自外飞来,落在厅前,收了原身报道:“警察大队人马正赶往铁峰山,松子林外有重甲部队接应。”朱金凤笑道:“又是老生常谈。宋元何在?”宋元道:“宋元在。”朱金凤道:“速发儿郎,布下传令兵,一刻一报,不得有误。”宋元接令而去。朱金凤道:“侯太乙何在?”侯太乙出列道:“侯太乙在。”朱金凤道:“令你带一队草头军,持*往西岭大道挑战其重甲部队。只许败,不许胜,引入西南葫芦峪,就是大功一件。”

朱金凤又道:“孙祥何在?”参水猿孙祥身高一丈,两臂过膝,立起道:“孙祥在。”朱金凤道:“令你坐在山头,观察战场,若是直升机不来便罢,若来,就打掉它。”孙祥笑道:“得令。待我去取我的震天弩、浑天链,打几个玩玩。”东摇西晃出了洞门。朱金凤又道:“李弘、薛定何在?”二人出列道:“李弘、薛定在。”朱金凤道:“令你二人带一队人马,往葫芦峪设伏。我发闪电,击毁其装甲,其余由你二人清理战场。”二人领令。

朱金凤道:“沈庚何在?”沈庚出列道:“沈庚在。”朱金凤道:“令你引两队人马,暗伏在铁峰山下,敌若至,先放上山,于回来路上拦杀之。”沈庚道:“得令。”朱金凤又道:“吕能、姚公伯何在?”二人出列。朱金凤道:“令你二人于两侧迂回,助沈庚截击。”二人领令。朱金凤道:“其余人等留守山门。宋元随我同行。”各队人马都往外走。

潘金龙上前道:“三师伯,大战在即,怎么忘了小侄们?”朱金凤道:“不过担心你们徒伤性命罢了。你们若有意,可随孙祥往山顶观战,若走漏一个,就擒了回来。”潘金龙大喜,即叫齐众兄弟,去见孙祥。那孙祥肩上扛着一张丈余长震天弩,见潘金龙等跟着,笑道:“也好,且将浑天链给我抬到山上去。”潘金龙低头一看,是条铁索,长不知多少,盘在地上,头上带爪。几个找木棒串上,六个人抬着,上了山顶。

却说陶越霞才到铁峰山下,李曼儿已经进了星月洞,将手枪交给郭详明,仗剑守在门口处。突听手机震动,一看短信,知陶越霞已到了山下。郭详明道:“即然上山危险,不如我们爷俩冲下山去,这样伤亡会少些。”李曼儿点头道:“也好。”打开石门,当先冲了出去。门外不过几个骷髅兵,李曼儿一阵砍杀,瞬时砍倒,拉着郭详明往山下就跑。陶越霞山下见了,即叫一队压住阵角,原地防守,亲自带另一队迎上山去。

双方顺利,一时汇合,见有骷髅兵又追上来,李曼儿抢先挥剑砍倒,率领众人奔下山来。路上,李曼儿道:“奇怪,我上次来,不过和我爹爹说了几句话,人就到了。这次怎么不见人了?”陶越霞道:“也许是见我们来的人多,不便现身。郭市长即然平安归来,撤吧。”依旧两队交替,往松子林外撤去。

方冠中等几位副市长都守在会议室内,先是接到部队的报告,有不明人员朝部队袭击,请示方案。方冠中道:“必是陶局长进山顺利,众疑犯闻风而逃,欲夺路出松子林,逃向西岭方向。”就令道:“机不可失,宜就地追击全歼。”肖铁成道:“陶局长行动还没有消息,接应部队不可轻动。”方冠中道:“肖市长担心也不无道理。可接通陶局长电话,问一问她那里的情况。”稍时回电,说是陶越霞行动顺利,已令谢景平撤回江北,人正往回赶。方冠中笑道:“肖市长,我料的如何?”肖铁成也不好再言,都同意追击。

装甲部队接了令,四辆步兵战车、四辆轻型坦克就追了下去。侯太乙且战且走,渐渐出了松子林,进入了葫芦峪,急令躲避。骷髅兵入地藏身,草头军草丛中隐形,侯太乙则现了原身,腾空而起。装甲部队进了开阔地,突然不见了对手,炮口急转,枪口乱扫,犹不见动静。就有人下车,四下查看,突然前方峪口又有流弹袭来,急驱车再追。

正行间,突然黑云四起,闪电烁烁,劈空划下,照得半片天空通亮。八辆战车,刹那间被闪电击中,顿时报废。有幸从战车里逃生的,又被草头军的连弩一阵乱射,俱死于非命。一个带队的军官情急之下,拨出手枪,连发几枪,将子弹打光。才想填充子弹,李弘骑着犀牛,从后头赶来,一铁锤砸倒在地。

陶越霞引着大队警察正往回撤,突听几声枪响,不由大惊,忙问李曼儿道:“何处传来的枪声?”李曼儿道:“听声音是从西南方向传来的。”话音没落,迎头就和沈庚的两队人马撞在了一起。骷髅兵一手持刀,一手持盾,地上伏着,草头军的连弩无声,隐在树后发射,刹时死伤数人。陶越霞高叫道:“不要慌,散开,就近卧倒射击。一队朝前,二队注意两侧。”又叫道:“阻击手注意发弹点。”刹时间,枪声四起,爆豆般响成一片。陶越霞再叫装甲部队,并没有人应答。

李曼儿忙将郭详明交给陶越霞道:“陶局长,我带几个人左侧包抄过去。”陶越霞道:“好,你要小心。”李曼儿点了六个特警,向左迂回,还没走多远,正好与前来侧应的星日马吕能相遇。那吕能背负标枪,手持连*,一路杀了过来。李曼儿手中只有一把剑,两只手枪,射程也不够,急纵上树,欲从空中袭击吕能。吕能的连弩打的甚准,李曼儿无法靠近,只得相持住对射。

李曼儿见吕能所持*无声无息,恐陶越霞正面守不住,忙现了水形之身,向吕能欺近。吕能见了,也*出标枪来,与李曼儿斗在一起。几个特警跟了上来,夜暗之中,分不甚清身影,也都不敢开枪。李曼儿道:“不必管我,快去打开缺口,朝棋盘岭撤退。”与吕能斗了十余合,不敢恋战,剑锋到处,就势一转,纵身上了树,几起几落,到了草头军中,挥剑砍倒几个。沈庚见了,大叫一声道:“来者何人?”李曼儿道:“你不必知道。”沈庚挥动两爪,与吕能一道,将李曼儿围在中间。李曼儿也不怕,一口剑舞起来,蛟龙游蛇一般,抵住二人,并不处下风。

陶越霞正面守着,十分吃力。李曼儿虽缓解了左侧的压力,右侧的房日兔姚公伯也到了。姚公伯等人皆能夜视,又躲在树丛中,先占了天机。且枪械有光,但见火光起处,点射下去,必有损伤。连弩无声无光,于黑暗之中来无踪去无影,无法精确定位射击。郭详明道:“大道就不要去了,往棋盘岭撤罢。”陶越霞道:“也好。一队带着郭市长先撤,二队随我断后。”

一队特警拥着郭详明先往左撤去。去了一队,陶越霞更加吃紧,正危急处,石正就到了。石正远远嗅出李曼儿的气味,到近了见正苦斗二人,大吼道:“李姑娘,不必担心,我来助你。”李曼儿见了大喜,急道:“先救陶局长。”石正暗道:“她正要缉拿于我,见了面需不好看。”即现了火形之身,带着烈焰,向草头军冲去。那草头军最怕火,见了忙撤,骷髅兵先立起来迎战石正,也不是石正对手,叫石正烤的嗷嗷直叫,噼噼叭叭乱响。陶越霞得了空,急带着众人也往棋盘岭撤去。

正打的激烈时,朱金凤带着宋元也到了。朱金凤拎着二百斤凤翅陀龙刀,着一身护体软甲,外罩衣服,先奔石正而去。石正见了,带着烈焰迎了上来。那朱金凤是火凤凰,本不怕火,越烧力气越大。石正也知道,忙收了元神,地上拾把刀来迎战。朱金凤大刀飞舞,滴水不漏,浑如铁桶。石正刀小不挡事,只有闪躲。宋元也持一对铁钩,助沈庚、吕能来战李曼儿。五个人就在松子林中,打的难分难解。

那朱招、杨信在山洞内,听得蝙蝠报信,二人急带兵器,跨上犀牛下山助阵。来到阵前,高举大斧、铁棒将石正困在中间。朱金凤抽出身,跨上犀牛,带上宋元去追陶越霞。这时,天上下起了雨,李曼儿喜水,见雨水落下,正好脱身。石正道:“李姑娘可速去,我来挡一阵子。”挥刀逼开杨信的大斧,直奔吕能而去。李曼儿见了,忙使元神,现了水形之身,化在雨中,也往棋盘岭赶去。

陶越霞一行正行间,突然雨水如注,道路泥泞起来,撤的就慢了。大雨之中,宋元当先赶到,落在树上厉声叫道:“郭详明,你不签字,休想活着离开半步。”众人再回头看时,见成群的蝙蝠迎面扑来。众人急边挡边撤,渐渐进了棋盘岭。朱金凤骑着犀牛,远远赶来,见郭详明站在人群之中,抽个空档,腋下抽出一把薄如纸片的没羽飞刀,朝郭详明掷去。那飞刀本是朱金凤两翅白羽所化,一道寒光,朝郭详明奔去。

郭详明本是文官,年纪又偏大,身子不灵活,根本躲不过去。陶越霞是行武出身,见了飞身将郭详明扑倒在地,自己却中了飞刀,流血不止。这时,李曼儿也到了,见朱金凤伤人,急收元神,背后凌空一剑。朱金凤但听脑后有风,也不回头,反手一刀削了过去。却不知李曼儿袭来的是帽子,指向朱金凤后颈,剑却指向犀牛后腿。朱金凤斩落*,再躲已经来不及,又恐污了衣服,忙跃下犀牛。犀牛后腿登时被李曼儿斩断,哀叫一声,瘫倒在地。李曼儿并不与朱金凤交手,忙归大队,抬上陶越霞,断后撤进了棋盘岭。朱金凤也不再追,令收兵回山。

李曼儿等拥着郭详明、抬着陶越霞,在泥泞中急行,出了棋盘岭,过了栖凤坡,到了白龙河边。渡了河,方冠中等人也到了,顾不上问候,急将陶越霞送往医院,查点人员,十成去了六成。郭详明等人都守在医院里,经过抢救,怎奈陶越霞背上的刀伤到了心脏,生命危在旦夕。

陶越霞微微转醒,示意要见人。医院里的专家也知不久于人世,只得同意,出来对郭详明道:“郭市长,陶局长伤势过重,医治难保性命。她有话要说。”郭详明几位市长先进了急救室,见陶越霞面无血色,见众人到,闭目微喘。郭详明问道:“越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陶越霞听了,满面流泪,闭目不语,伸手向门外又指,欲知陶越霞有何遗言,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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