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第一次战败,重伤两人失踪一人,为了电机、杀神养伤,雄鹰们整整在维和基地呆了一个月,山鹰心疼的拿着战斗报告:“老狐狸,你说我们就这么回去上面会不会枪毙了我?”
老狐狸也在烦着,这次虽说主要是请报上除了差错,但是也有他们侦查失职的缘故,并不是怕受处分,只是飞虎的事他和山鹰都无法释怀:“哎,要枪毙也先枪毙我,最好是把我毙了,要不然我也没脸见人,居然在战场上把兄弟给丢了,我真想饮弹自尽!”
电机好不容易苏醒,躺在担架上嘴巴也不带闲着的:“别啊,你们一个个的都挂了我和杀神还治疗个什么劲,干脆咱们雄鹰集体大自杀,说不准上面还给咱开个后门挂个烈士披着国旗给下葬。”
杀神握着肚子,伤口都在颤抖:“你个小王八蛋干嘛,老子可是腹部受伤,你真想我壮烈了啊?还烈士,老子还没活够本呢。”
上了飞机几个嘴巴闲不住的还在吵吵,总算缓和了悲壮的气氛,老狐狸强忍着心中的不安,陪着兄弟们说笑,只是怎么都不是那个味,要是飞虎还在的话,或许现在该他调侃了吧。
作为参谋士官,老狐狸被上级狠狠的批了一顿,但是出于爱护,总算没背处分,山鹰就没那么幸运了,作为队长对于这次行动的失败富有主要责任,原本是要给山鹰一个记过处分,却不知为何,基地司令何东海生生的拦下了旅部的处分决定,决定取消雄鹰一年的休假作为处罚,这样的处罚根本就是袒护,连旅长谢泽军都有些不理解,亲自跑到基地司令部询问,结果回来时却下达了一个更让人意想不到的命令,决定批准雄鹰突击队队长姜鹏的结婚申请放婚假四天,雄鹰也顺带着得到四天假期。谢泽军的举动让整个黑鹰特战旅的各个突击队都有些震惊,看来上面对雄鹰的战败并没有想象中的震怒。
“奇怪了,我走前求了旅长一个月都答应给我放婚假,这打败仗了还准假了?什么情况?”山鹰冒着脑袋一脸的想不通,就连一向经验丰富、头脑发达的老狐狸也迷糊了:“是啊,你放婚假还有个理由,管我们几个什么事?白白的给了我们几个四天假?怎么的?让我们几个给你预备婚礼?没道理啊?”
基地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五个活蹦乱跳的蹲在训练场摸索着上面的意思,野兔终于在此发挥了他天真的一面:“管他呢,上面说不定是看我们几个被批的太惨不忍心,不都说上面最宝贝咱们雄鹰了吗,就当他们偏心眼好了!放假就放假还猜什么?正好借着山鹰结婚咱们冲冲喜!”
大熊老实的点点头:“就是,等晚上电机、杀神从医院复查回来咱们一起去山鹰家去,结婚总要布置个新房吧!放假吃喜酒,总算是赶上好事了!”
山炮这个晕头转向的,这群人的思维果然不是平常人,怪不得能当特种兵:“哎哎哎,几位,这刚刚还在说处分的事怎么话题一转讨论办婚礼了?”
完全忽视山炮的话,老狐狸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恩,这婚假就四天,看来我们要抓紧了,对了山鹰,你赶紧去给苏婉说一声啊,你这个快当新郎官的人别在这坐着了,是你结婚知道不!”
山鹰唰的站起来:“是啊,我结婚,你们几个激动什么,我走了啊,那个明儿再来我们家,我总得跟苏婉好好做做准备啊!哈哈哈哈!走了!”
战斗失败了,飞虎消失了,但是上面已经下达命令飞虎的失踪除了雄鹰以外不得向外透露,作为黑鹰基地最高机密封存入档。虽然有些不明白上面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军人只要服从就好,其他的不该问的即便是涉及自己也不会多问一句。特种兵的特殊性就在于此。
“老狐狸,山鹰真的就这么准备结婚了?”刚返回基地的电机、杀神一脑子的浑水,这不刚被批斗了,转脸就给大惊喜,幸福来的也太快了吧。
老狐狸抓住一手的好牌,眼睛都不带转的:“一对K,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这么八卦,都说三遍了,是山鹰要结婚了,咱们也有四天假了,快出牌行不行,跟小脚老太太似的磨叽!”
山炮丢下一对A,喝了口可乐:“别不信了,我到现在也还蒙着呢,反正上面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就行了,管他呢!”
杀神眼冒精光的看着老狐狸,他就不信老狐狸会得不到一点风:“哎,老狐狸,你也这么想?”
只是这一次真让他失望了,老狐狸不耐烦的皱着眉头:“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基地首长,我能怎么想,山炮说的对,上面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还有没有点服从性?我说你们几个脑子是让门挤了?给你放假不乐意啊?是不是要我给你们几个上个极限才舒坦?”说完毫不客气的丢下最后四张牌:“炸死你们三个小兔崽子。”
“嗨,这老狐狸,真是千年的老狐狸,一手的狐狸牌。”
得瑟的喝了罐饮料:“嘿,要不我怎么叫老狐狸,小崽子们,都跟我老人家好好学学,行了,我也赢舒坦了,来山炮让你来几把!野兔咱俩打几盘游戏。”
野兔摆摆手死的不答应:“别别别,你虐他们就够了,我可不找虐。”
老狐狸这个无聊的:“你小子就不能有点出息,没劲,算了,我出去转转,这一天把我给闲的浑身不得劲。”
大晚上开着车出了基地,车子又不知道要往什么方向开,在车上换了便装,站在繁华的大街上看着霓虹闪烁,老狐狸满心的苍凉,他们浴血奋战的目的不就是为了保护这样繁华的景象,而他却有些不能融入到这片繁华之中。转悠了半天,还是上了车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前进,从城市行进到乡村,没有了城市的喧哗多了一丝宁静,靠在靠椅上,享受着晚风徐徐,像是吹散了心底最深处的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