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见历南歌的出现松了口气,道“来人,去把门撞开,本宫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敢在本宫的宴会上做出这么龌龊的事,”六公主的生母刚要说什么,皇后就道“敏妃妹妹最好祈祷里面的不是六公主,否则妹妹也会落得一个教女无方的罪责,”知女莫若母,她当然知道那里面的人就是她女儿,她没有儿子,就靠这位女儿傍身了,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敏妃还想说什么,就听见哐当一声,门被撞开了,印入眼帘便是两个赤裸裸的人,不堪入目的画面,一时间冲击众人的脑海,众人都是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们看见了当朝六公主与人苟且,这是难得一遇皇家秘闻啊,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床上两人才纷纷惊醒。
六公主看着外面的一群人,再看着与自己缠绵悱恻的不是历南歌时,便惊叫一声,拉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道“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看见敏妃与皇后时,便不管不顾的裹着被子跑了过去,跪在皇宫脚对着敏妃边道“母妃,母妃,不是这样的,母妃你听我解释,”又对着皇后道“母后,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听我的说,母后儿臣在怎么胡闹都不会在母后您的宴会上做出此等事来,”皇宫在看清楚里面的人时便道“来人,将这个污蔑淮南王世子的贱婢拉出去杖毙示众,警告那些宫女人以后别乱污蔑人,”说完便有两个侍卫上前来一左一右拉着那宫女走了出去,那宫女回过神急急道“皇后娘娘饶命啊!我也只是听六公主的吩咐去做的,娘娘饶命啊,奴婢不想死,”敏妃一听这话,怕皇后将人留下来审问,便急忙说着“还不赶快拖出去,这贱婢刚刚还在污蔑淮南王世子,现在又在污蔑六公主,还不拉下去杖毙,”就这样,那宫女被拉出去杖毙了,这也算是给了历南歌一个交代,
门被推开的瞬间,历南歌眼疾手快的捂住了林妙言的眼睛,尚书夫人对历南歌的这一做法感到很满意,林妙言也不是不经事的人,自然知道里面的景象如何。但她还是任由历南歌捂着她的眼睛,待到那宫女的叫声远去后,林妙言便道“历南歌,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们回去吧!”这些人的阴谋诡计她虽应付的来,但是她不想应付,一个个的都带着面孔做人,连她有时候也不得不虚伪的迎合,她也知道刚刚这场春宫戏是针对她和历南歌的,有人见不到她和历南歌在一起她也知道,只是不成想这些人这么快就忍不住要动手了吗?
还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她虽然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但她并不是单纯的不谙世事。
历南歌听见林妙言想要离开,便对皇后道“皇后娘娘,此乃陛下家事,我们也不好久留,这就告退,”皇后闻言便道“没想到今日宴会出了这样的事,扰了各位夫人小姐们的兴致,本宫深感歉然,待会本宫命人准备好礼物送去各位府上咨询赔罪,还望各位夫人小姐见谅,”众人闻言纷纷都说没放在心上,皇后接着又威严十足的道“今日之事,各位应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就不刻意点明了,”这是给一颗糖打一个巴掌咯。
这淮南王世子都说这是皇家的私事,众人都不敢多留,免得殃及鱼池,纷纷行礼告退。五皇子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历南歌,他低估了历南歌的自制力,虽然这次的招有点上不了台面,但是对他没有任何影响。想着前几天他只是随随便便给这位六皇妹递了把刀子,没想到它居然用起来了,还愚蠢的把自己赔进去。
那天他从茹妃宫里出来后就看到这位六皇妹在御花园里拿一群花花草草出气,他也知道他这位六皇妹是心思的,只是不经意的说让她与历南歌生米煮成熟饭,只要她咬死自己是被迫的,那皇上就会下旨解除淮南王府与尚书府的婚姻,她就能如愿以偿了。
众人走后,皇后便对还跪在地上的六公主与那名侍卫说“把衣服穿好了,去见皇上,”皇上此时已经得知消息过来了,身着龙袍就坐在凤栖宫大殿内,皇后领着一众人进来,率先开口道“臣妾参见陛下,”皇上闻言只淡淡道“起来吧,说说怎么回事?”皇后听罢便开口说“今日臣妾举办宴会,宴会中途有宫女来禀说六公主出事了,臣妾问那宫女,那宫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臣妾也不知是出来什么事,便领着众人前去偏殿看个究竟,不成想居然看到六公主与人在偏殿之中行苟且之事,大致就是这样的了,”却唯独省略宫女说与六公主行苟且之事是淮南王世子的那一段。
皇上闻言便看向那侍卫道“你叫什么名字?”这话是问那侍卫的,那侍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睡的是六公主,心里悔恨万分,但是又想道历南歌说可以摆脱做侍卫的命,一跃成为人上人,便压下心中那抹恐慌,道“回皇上,小的李旭,乃是御前禁军侍卫,”皇上又问道“那你为何会与六公主做出此等事来,”李旭答“请皇上明鉴,小的与六公主情投意合,这才一时情不自禁所以才……”李旭的话还没说完六公主便哭着道“父皇,不是这样,儿臣不认识这人,父皇你听我解释,”事到如今她也明白过来了,她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能将所有事情都推给这个叫李旭的侍卫了。
皇上闻言怒道“你还想解释什么?”六公主还没说话敏妃就到“陛下,颜儿再怎么胡闹,也不会做出此等事来,定是有人对颜儿下了什么药她才会如此的,”六公主听见敏妃的话便急急道“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个人觊觎本公主所以才对本公主下药的,父皇儿臣真的不认识此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