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要将这群南漠人打走了,这么多天他们时常骚扰他们,终于轮到他们被打了。
凌宇恒想着,手下的动作不由的凌厉了几分。
他身着南漠人的盔甲,手持长脸,因为刚刚的局势,如今看起来却是有点狼狈。
但这并不影响他手下的东西,凌宇恒见历南歌来了,杀人就如同割草一般。
一剑一人,都是刺中要害。
历南歌身着白色战袍,骑在白驯身上。
手里拿着长剑,与身后的士兵冲进了战局里。
喊杀声此起彼伏,南漠这次虽是南漠王御驾亲征,可是这里的主帅并非祁旭容。
而且一位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历南歌直奔主帅营帐,擒贼先擒王。
南漠主帅正睡的迷迷糊糊的,却被外面的喊杀声惊醒了,有人来报说淮南大军杀进来了,他这才一个激灵翻身起来。
他以为他们这几日都在骚扰淮南大军,以为他们已经疲惫,没功夫来应付他们。
却没想到这么快居然杀进来了。
南漠主帅迅速穿好衣服,拿起大刀正准备往外走去,正在这时,历南歌却是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淮南王世子历南歌!”扎里西震惊的说出历南歌的名字。
“扎里将军,久违了!”历南歌也是说出了扎里西的明日。
很显然他们之前见过,其实的确是见过的。
那时历南歌跟着淮南歌出征,也是这位扎里西领兵。
扎里西警惕的看着历南歌,他已经有七八年没见过历南歌,那时也只是匆匆一眼。
可是再见面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历南歌,不为其他,就是历南歌那双桃花眸子他就不会认错。
这位青年成长了不少,比当时那个小毛孩成熟了百倍。
历南歌也是看着扎里西,当年莫然的父亲就是死在这位扎里将军的手里。
若不是莫然的父亲为他父王挡了那致命的一剑,恐怕那日死的就是他父王了。
“扎里将军,请吧!”历南歌说着,抽搐长剑。
扎里西知道今日这战在所难免的,所以他也举起手里的大刀。
两人便在营帐里打起来了,外面的厮杀依然在继续着,南漠大军已经有些不敌了。
凌宇恒亦是满脸鲜血,有他的,有别人的。
而营帐里的历南歌正与扎里西打的激烈。
“历世子,多年不见成长了不少!”扎里西忍不住夸道。
习武之人最注重的就是对手,他是真心的再夸历南歌,
“扎里将军过奖了,若是不成长,怎么挡住你们南漠大军。”
说着历南歌便一剑刺向扎里西的眉心,扎里西提刀挡住历南歌的攻势。
然后一到就要砍向历南歌的左肩,历南歌一个躲避,躲开了扎里西挥过来的大刀。
历南歌才躲过扎里西的攻势,顺势就攻向扎里西的脚下。
扎里西一个不防,左脚就被历南歌刺了一剑,历南歌一剑得逞,就迅速退开。
扎里西再次攻了上来,历南歌提剑去挡,扎里西却是一脚踹向历南歌的胸口。
历南歌被扎里西一脚踢飞,砸在了营帐里的桌子上。
桌子瞬间碎裂,扎里西并未停留,提起大刀就要向历南歌砍去。
历南歌却是在地上滚了一圈,扎里西的大刀就砍在了地上,地上瞬间就出现了裂痕。
足以可见扎里西的狠处,历南歌打了一个滚,迅速站了起来,称扎里西不防,就一掌打向他的后背。
扎里西不得已朝前走了几步,历南歌却是趁机提剑走了过去。
将剑搭上了扎里西的脖子,扎里西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冷知道大势已去。
“自古成王败寇,要杀要剐历世子请便。”
扎里西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了。
历南歌闻言却是不急着对他动手,“扎里将军,一路走好!”
历南歌说着,便一剑下去,鲜血从扎里西的脖子汹涌而出。
南漠一代大将就此殒命,扎里西直直倒下,历南歌看着扎里西倒下,这才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你们主帅扎里西已死,缴械投降者不杀。”
历南歌站在营帐前如实说着,众人看到历南歌身后倒地不起的扎里西,就有人开始放下手中武器。
第一个人放下武器,蹲在地上,接着便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放下手里的兵器。
“带走!”凌宇恒吩咐了一声,便有淮南的士兵将投降的人带走了。
“历南歌,把他们留下来干嘛,浪费粮食啊!”
凌宇恒想不明白历南歌为何要将这群人留下来,是敌人不说,而且浪费粮食啊!
“修城墙!”历南歌说了这么一句,凌宇恒瞬间明白过来了。
对啊!他们把淮南的城墙破坏了不少,的确该留下来干苦力。
凌宇恒想明白了便跟上了历南歌的脚步。
历南歌与凌宇恒回到了岳州城的城守府。
韩濯等人已经回来了,见历南歌与凌宇恒回来。
南宫将军就上前来问“世子爷回来了,一切可还顺利!”
“南漠驻守在岳州城的大军已经被一举攻下,他们如今退守古岩城了。”
历南歌一一回答着,众人闻言高兴的合不拢嘴。
“太好了,这群龟孙子终于退了。”
宋老将军开口说着,深情之中满是胜利的喜悦。
“准备一下,过几日就攻打古岩炎城!”
历南歌说,众人纷纷点头,已经要到除夕夜了,谁都想回家与家人团圆。
早点把南漠大军赶出淮南,他们就是早点回去与家人团聚。
历南歌说完战事,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他要给林妙言写信,告诉她这一切。
“世子妃,世子爷来信了。”
南谏拿着一封信走进来,他如今对林妙言很是恭敬。
他恭敬的将手里的信递到林妙言手里,林妙言高兴的接过,打开来看。
“莫然,南歌为你爹爹报仇了,他手刃了扎里西。”
历南歌在信里提起他为莫然报仇了,他杀了扎里西,林妙言将历南歌说的话转告给莫然。
莫然高兴的接过林妙言手里的信,她如今认识的字越来越多了,都是林妙言教她的。
“太好了,世子哥哥做的太好了,”
莫然高兴的说着,双眼已经有泪花在打滚了。
她这么多年没离开淮南,就是要在这里,让她时刻记住,她父亲是被南漠人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