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被绑着手,一路被男子拉着走出了这间小院子。
走到茅房的时候莫然看着男子出声说道。
“你这还不是得把我解开。”
男子看着莫然,忍着怒气为莫然解开了绑着她手的绳子。
“你最好老实点!”
莫然进了茅房,从自己贴身带着的一个小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小巧的东西。
那是一个信号弹,她被抓来这里身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没收了,这个小信号弹她藏的非常的。
这东西非常小的一个,就手拇指打小。
这是林妙言给她的,她的身份放在那里,危险无时无刻都在盯着她。
所以她一直都把这东西藏的很好,却没有它还是派上用场了。
莫然将东西拿在手中,然后在茅房里磨磨蹭蹭了好半天才出去。
这几天她借着出来上茅房的时间打量着这个院子,把守很深严,她基本是不可能逃走的。
所以莫然只能借外礼,莫然知道她放了这颗信号弹对她如今的处境没有什么好处。
但是这么久了还没有人找来,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没有线索。
莫然放信号弹就是为了引起注意,然后这群人就会乱,一乱就有机可乘。
莫然走出茅房,然后派了派身上的衣服。
她这几日身上都是灰尘,头发也乱糟糟的。
莫然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快速的放了手中的信号弹。
莫然的东西太快,与他一起来黑衣的男子发现的时候信号弹已经在空中响起,然后绽放出一朵只要梦族中人才能看懂的花纹。
黑衣男子一巴掌就甩在了莫然的脸上。
“小贱人,你敢耍诈!”
黑衣男子恶狠狠的说道,莫然被他一巴掌打的偏了头,嘴角也渗出了血迹。
她无所谓的笑了一下。
“我不耍诈,难道要乖乖的配合你们吗?”
两人说话的瞬间,周围也有不少人往这边来了。
为首的是一个约摸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她穿着一袭灰色长衫。
黑衣男子见他来了就出声说道。
“大哥,这小贱人耍诈!”
那中年男子一双眼里全是阴狠。
“如今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撤离这里!”
莫然再次被绑上双手双腿,然后被扔上了马车。
马车里,刚刚那被称为大哥的中年男子也在。
中间男子目光在莫然身上游离着。
“小姑娘,别在耍什么花样了,否则我们这么多男的,可得有你好受的。”
话都说的这么直白了,莫然怎么会不懂。
莫然对上那中年男子的眼睛,不躲不避。
“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我敢保证你们得不到你们想要的东西。”
莫然看着中年男子出声说道,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反正我又不是王府亲生的女儿,他们养着我不过是我又利用的价值。”
“把我拿出去联姻就能给王府带来更大的利益。”
莫然无所谓的说着,好像她真的只是王府养的一个联姻工具一般。
“若是我毁了,你们说我大哥是要一个完美无缺的我,还是要一个被毁了清白的人呢?”
“想来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
莫然说着又不在意的笑了笑,中年男子听着莫然的话狐疑的打量着莫然,似乎在考虑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历南歌手中的东西对他们而言很重要,所以他的确不能毁了莫然。
正如莫然所说,她又不是王府的亲生女儿,既然是用来联姻的工具那就不能被毁。
否则按照历南歌的性子,就算鱼死网破也得把他们拉下地狱。
莫然看了看中年男子,然后移开了目光。
莫然很快被人又再次带到了一个房间。
中年男子这次让人仔仔细细的搜查了她的身上一次。
确定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后这才出声说道。
“你最好安份点,不然我不介意先让你吃点苦头。”
“如果你不想这么好的皮肤上面留下疤痕,你就别耍什么花样。”
中年男子阴狠的说道,既然不能毁了清白,那受点苦总是可以的吧。
莫然再次被关了起来,莫然坐在屋内打量着这间屋子。
就如同一间牢房一样没有窗户,就只有一扇门,门也是被密封的死死的。
看不清外面是什么情况,屋内只有一盏忽明忽灭的油灯。
与此同时,京都林府里。
“小姐,我们的人传来消息说发现了我们的求救信号。”
青问站在莫然的面前如实说道。
“备马,我亲自去追!”
林妙言出声说道,她是给过莫然一颗求救信号弹。
历南歌与萧天越两人也收到了消息,在林妙言出城后不久就也一前一后的追着林妙言出城了。
三人赶到莫然之前被关着的那个小院子的时候已经快到天亮了。
客栈的四周围着的都是林妙言的人,有人看到林妙言来了便走过来说道。
“少主,里面已经没人了,现场还保留着,等着少主亲自查看。”
那人说着便领着林妙言往客栈里走。
客栈里很乱,证明那群人离开的时候很匆忙。
林妙言与历南歌萧天越三人在客栈里转了一圈,然后回了客栈大堂。
三人在桌前坐下,林妙言开口说道。
“如今天马上就要亮了,从这里赶回去也就到了历南歌去换人的时候了。
“去七里亭吧,不管他们要什么,先把人救出来再说。”
林妙言看着历南歌出声说道,历南歌点头表示同意。
萧天越也点点头,然后这一群人便又开始往回赶。
京都城外七里亭,距离七里亭不远处的一个破庙里。
莫然双手双腿都被绑着,眼里也被蒙的,嘴巴也是被堵着的。
“大哥,人来了,就在外面!”
一个黑衣蒙面的男子走过来对那中年男子出声说道。
中年看着看了一眼那黑衣男子出声说道。
“确定是一个人来的?”
黑衣男子闻言点头,如实回答。
“是一个人来的,我们的人已经确定过了。”
中年男子闻言便推开破庙的门走了出生,果不其然,破庙门口台阶下历南歌一袭银白色锦袍站在那里。
他的那一袭白衣与这破败的地方显得格格不入。
历南歌看着中年男子率先出声说道。
“我要先看看我的人!”
中年男子倒也爽快,听见历南歌的话就挥手示意身后的人把莫然带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