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兵说:“哦!行啊你,平时真没看出来,蔫了吧唧的,心思倒如此缜密。”
丙兵苦笑道:“呵呵!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用你那汪汪叫的眼睛看人!”
甲兵脸面碎一地:“哎呦!捧你两句!你倒骂起人来了,怎么的,想打架是吗?就你那小身板,一拳就能打趴你。”
“啊!”一声惨叫,只见甲兵被丙兵一脚踢倒在地,甲兵起来捂着肚子,丑陋的脸抽搐了几下:“你行!你行啊!”
便上前欲打丙兵,丁兵上前拦住:“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架!”甲兵一掌把丁兵推个跟头。
此时甲兵和丙兵撕缠在一起,丁兵上前踢了甲兵一脚,乙兵平时跟甲兵甚好,见丁兵踢他,便上前帮丙兵,此时不在是两个人,而是四个人拳脚相加,乱打一气,根本无套路可言。
白鑫见时机已到,趁乱溜进马车楼。古月琳见是白鑫,刚要张口骂他被白鑫捂住嘴巴:“嘘……!小点声,我是来救你的,来把这个吃了。”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将里面的药丸递给古月琳,并松开捂嘴的手。古月琳将头转到一边。
“哼!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等我回了蓬莱,我爹会治好我的。”
“听话!快吃了,你中的是易容丹的毒,即便是你爹将全部功力灌输于你,也只能缓解你的病情,并不能治好你。”
古月琳回头看着白鑫:“你再骗我怎么办?”白鑫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从来也没骗过你,你的亲事也了结了,现在只要你把药吃了,那就两全了。”
“真的?”白鑫有点不耐烦了,心想还不如冷冰冰的时候了
“真的!快吃吧!”
古月琳一口将药丸吞下,满脸的皱纹再加上苦药的反应,脸都扭曲了。
白鑫都不忍直视,低个头,轻轻的把帘掀了一个小缝,见几人还在厮打:“我得去青州找我家主人了,有缘再见吧!”没等古月琳开口说话便跳下马车走了,他一刻都不想待,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爱的越久,伤的越深。
早些离开,也许会早些忘记。头也没回,就这样消失在古月琳的视线里。
这四个士兵打累了,躺在地上气喘嘘嘘,甲兵说道:“今天到此为止,要不是公务在身,今天非让你知道什么是狠!”
丙兵回道:“行,改日就改日,我看你到底有多狠!”乙兵和丁兵相互对视,笑了笑:“咱俩这是凑的什么热闹啊!哎!走吧,天快黑了,看前面有没有落脚的地方,要是没有,就得露宿荒野了。”
乙兵先行起身,对着车楼问道:“蓬莱公主,你可安好!”
蓬莱公主此时的声音也恢复了,但士兵并没有留意:“嗯!没事!快些走吧!我可不想露宿荒野。”
“是公主!”这几人又踏上去蓬莱的路。走了许久前方并无人家,不想露宿也不行了。几人找个安静的地方,用取来的树枝七零八散的简搭个窝棚,让蓬莱公主在马车里歇息,几人便在窝棚里睡着了。
古月琳见几人已经熟睡,便偷偷溜走。次日天朦朦亮,四个士兵便又开始前行,并没发现公主已不在了。
封离轩在老头这待了这么久,龙力也练的大有进展,便向老头辞行,老头依依不舍,毕竟自他来到这里第一次与人讲话,与人接触。
“老人家!我还要去学艺,救我爹,我就不能在这陪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等我救出我爹,我定会找回你女儿与你团聚!”
“小伙子!江湖险恶!不要轻易听信他人,害你的往往都是你最近的人,一定要谨慎,多留心,莫敞心。半开半进才开心!”
封离轩握着老头的手:“那我就走了!”说完不舍得松开老头的手,欲以离去,可好似想到什么:“老人家!不知怎么离开这里呀?”
老头由悲转笑:“呵呵!看吧!还是这么粗心!这里只有一个出口,那就是你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看见那个瀑布了吗,你就是从那掉下来的,瀑布中间有个斜洞,进入洞中,到顶,会有一扇石门,门旁有一个机关,拉一下,石门就会打开。日后多加小心!”
“知道了,您自己也照顾好自己,别老贪酒了,伤身。”老头深情的看着手中的酒葫芦叹道:“哎!我这酒葫芦是我爹爹传给我的,说是年头久远,老祖宗那辈就用它喝酒,今日我就将它赠予给你,希望你看见葫芦就会想起我这糟老头!”顺手便把葫芦扔在封离轩怀里,往茅屋走去口中还不忘告诫封离轩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
色不迷人人自迷。
仇不害人人自害,
事不为人人自为。
人生在世不是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贪嗔痴是人的本性,希望你以后大有作为,不要沦落我这般田地。”说罢关上茅屋门,靠在门后,泪水涌了下来,即是对封离轩的不舍,也是挂念起了自己的女儿。重重的交织在一起,眼泪才瞬间爆发。
封离轩望着茅屋,热泪溢出,彼此都不舍得彼此,擦了擦眼泪,转身往瀑布而去。站在瀑布前,千尺水流坠入水潭,形成白花花的瀑浪,这该如何进入洞中。
轩辕翳风突然开口道:“呵呵!你忘了还有我吗?”封离轩茅塞顿开,深吸几口气,闭上眼睛,欲往谭里下。
轩辕翳风则说道:“轩弟!不必这么做了,你静脉已开,可以灵活运用龙力,你只要进入水中便可,只要不开口呼吸便不会有事,你可随意游动。”
“谢了翳风兄!”封离轩跳进谭里,潭水溅起水花,这水中甚是凉爽,清澈见底,那绿尸水早就冲没了。
封离轩游到瀑布下面,使出龙力用力往下一推,人似一道光,把瀑布分割两边,飞天而上,进入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