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采花双雄没能找到天十三,便从百艳楼离去,禾芝慧便往家走去,当快到家中之时,却听见巷子里传来男子的哭泣声,禾芝慧因为好奇走了进去,后来结识了天十三,此时红姑已经快不行了,要及时医治,究竟怎样才能救治红姑?
言归正传~
禾芝慧说道:“没死?那就好说了!我家中有上好的灵药!吃了准能奏效。你随我前去!”
“这!”天十三犹豫不决,自古云: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禾芝慧也算善解人意,知道他是害怕自己加害于他,便柔声说道:“你是怕我呢?还是怕我爹呢?没事的!我不会害你!我爹也不会为难你!既然我们相识一场,也算是缘分,我见你如此重情重义,也不像是坏人,我就当你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到朋友家总该放心吧!”
天十三见她这么一说,也无法推辞,更不想推辞,毕竟去她家还有一线希望,红姑是为了保我性命才遭此毒手,我不能弃她而不顾:“好吧!”
禾芝慧笑道:“这就对了嘛!”说完快速跑到巷口,向两边巡视了一番,没看见那二人,便叫天十三过来,当天十三走出巷子的那一刹那,禾芝慧才看清他的容貌,之前在百艳楼只是看到他的背影。
此人有一张英俊的脸庞,五官端正,仪表堂堂,透漏着一股书生气,但又不失豪爽。天十三看她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禾芝慧缓过神来低声说道:“走吧!”天十三抱着红姑跟在禾芝慧后面,回来到了贡生府门前。
此时府门紧关,门内反插着木销,无法进去,禾芝慧不敢叫门,毕竟自己是偷偷跑出来的,这可怎么办。天十三看她焦急的样子便已知晓,将红姑放下,一只手抱着红姑,一只手拽着禾芝慧,用力一跃,便翻过墙头,进入了府内,随之松开手。
禾芝慧看着他说道:“真没看出来你挺厉害的嘛!”
“姑娘过奖了!”
禾芝慧调皮道:“你别姑娘长姑娘短的!我有名字!我姓禾名芝慧!你可以叫我芝慧!”
“不敢!不敢!我怎能直呼姑娘芳名!”
“咯里啰嗦的!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吧!走!我先带你找间屋子,再给你取药去!”
“好!”禾芝慧给他找了间空房,天十三将红姑放在床上,禾芝慧便回房去拿灵药。
天十三看着红姑那苍白的脸,痛楚涌心头:“红姑!你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救我!若是你为我而死!我怎能苟活于世!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没过多久,禾芝慧开门而入,手中拿着一瓶灵药调皮道:“快看!灵药!”说着拿着手中的灵药在天十三面前摇晃,天十三并未理她,而是快速接过灵药,连忙打开瓶塞,将药倒在手心上,放于红姑嘴内转头对着禾芝慧说道:“有水吗?”
禾芝慧嘟着小嘴:“有!”说罢拿来瓷水壶递给天十三,天十三接过瓷水壶,给红姑饮了几口水。便目不转睛的观察着红姑,看有没有变化,此药真称得上是灵药,转眼红姑的脸上便有了变化,慢慢的有了脸色,黑唇慢慢变的红润。
红姑缓缓的睁开眼睛,朦胧的看着眼前的天十三,有气无力道:“你怎么出来了!快躲起来!他们,他们正在找你!”
天十三赶忙说道:“红姑!你好好休息!不便多说!我们现在很安全!”红姑慢慢的转头看向禾芝慧惊讶道:“这!这不是禾大小姐吗?”转回头不解的看着天十三。
“此事说来话长!你还是先行休息!等你好了自会告诉你!”红姑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准备休息。
天十三起身冲着禾芝慧施礼道:“谢姑娘救命之恩!”
“不必客气!你我也算是朋友!但我不知的是你和红姑什么关系?为何她舍命保你!”
天十三为难道:“这···”
禾芝慧生气道:“你要是为难的话!可以不说!我也不想知道!哼!枉我还把你当朋友!”
“你别生气呀!只是说来话长!我怕你听着嫌烦!”
禾芝慧突然变脸喜悦开来:“没事的!不烦不烦!你说吧!”
二人坐在桌前,天十三开始讲述与红姑的渊源~
“我出生在武术世家,我爹乃是当今御兵总管~天不二,虽有名号,但确无实,只因总兵符在梵帝那里。
说白了就是个傀儡,当今梵帝荒淫无道,虽是卧床不起,但还是把持着朝政,身边还有众多奸臣为其出谋划策,忠臣被杀的杀,害的害死,我爹也不想参与这无道的朝政,便告老还乡。
我一心想着科举,想做学士,可爹爹不让,说宫中水深不适合我去,便让我去松青派学武,我便离开家,前去松青山松青派,可途中我确碰见采花双雄正欲欺凌一个女子!我便出手相救,趁着二人不被,点了二人的穴道,将女子救走。”
“你这打的也不光彩啊!这不是偷袭吗?”
“你听我说呀!若是正面交锋,我必然敌不过此二人,救人重要,方法次要!”禾芝慧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
“后来我得知她是这巴蜀城百艳楼红姑的女儿!我便将她送了回去!没想到此二人破了穴道,却到这百艳楼找我,没想到红姑没有将我供出!红姑受伤我便带他去了医馆,可医馆说剧毒已入骨,无能为力,我便带她躲到了巷子里之后你便都知道了!”
“哦!如此看来!你也算是英雄豪杰!红姑也算是重情重义!好了!今夜你就在此处休息吧!”
“谢谢姑娘!”
“等等!不对呀!你撒谎!既然你跟采花双雄素不相识!为何他在百艳楼会喊出你的名字?”
“哦!是因为我在救那女子时,我的腰牌不小心掉了,是我事后才知道腰牌丢失了!”
“哦!”禾芝慧心想此人平平无奇,却有腰牌,也许是他爹爹挚友甚多吧,挂牌而保身,不再多想,刚欲起身离开,天十三说道:“可这男女怎能共处一室!还有房···”天十三不好意思说下去,毕竟已经收留于他,不想得寸进尺。
禾芝慧调侃道:“真没看出来!你还是正人君子那!但未免也太夸张了吧!这红姑一大把年纪的,怎能在意此事!”
“可···”
禾芝慧噗呲笑了笑:“逗你的!好啦!跟我来吧!”此时的禾芝慧对他有了好感,也许在最失情之时,旁人更容易进入她的心扉吧。
禾芝慧吹灭油灯,带他到了旁边的屋子:“你就在这吧!也好照顾她!”
“谢了!”
“那我走了!”禾芝慧蹦蹦跳跳的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