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我被他说得有些心动,之前那女鬼实在把我吓急了,一想到之后没有他的保护,就浑身颤栗。
又听他说那也不过是大梦一场,我更加犹豫了。
我这边还在进行天人交战着,清白和生命哪个更重要?”
沈君恪已经主动地向我扑了过来,轻车熟路的将我推倒在床。
因为被他偷袭的次数太多,我几乎已经有些习以为常,再加上这一次几乎关乎生命,我挣扎的力气更小了,都显得有些矫情。
在梦里,在梦里,我只是在做梦而已……
我一遍一遍的催眠着自己,沈君恪则在我的沉默中,手指在我的身体上疼爱的游走着。那略带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一个冷颤。
“娘子别怕。”沈君恪趴在我的耳边,明明是冰凉的触感,却让我感觉到一阵灼热,浑身都忍不住紧绷起来。
“沈君恪你,你……”接下来的话,我羞耻的不知如何开口。
很快,我们两人的衣衫片片剥落。
他的吻落在我的嘴边,耳朵上,一路横扫,仿佛信徒一般虔诚的亲吻着我。我颤栗得浑身发抖,看着他满带着情欲的桃花眼,漂亮得不像是真的。
到了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抱住了他的腰,在这种让我忍不住沉溺的触感中,猛然一疼,我发出一声闷叫,然后狠狠的用嘴咬上了他的肩膀,一度中断了让人羞耻的声音。
一夜癫狂,到最后我几乎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梦是幻。
身体似乎在他霸道的占有中变得支离破碎,只觉得浑身发麻,夹杂着令人无法言语的异样愉悦感,我的思绪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最后在耳边响起的是那略带着低沉满足的声音,犹如餍足的猫一般:“娘子,你的味道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痛,浑身都痛,好像被车碾压过一般。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阳光早洒满了房间,起身到一半,只感觉身下一阵疼痛,又狼狈的一下子躺倒在床上。
一瞬间,昨晚旖旎缠绵的画面从我的脑子里扑面而来。
我小心翼翼地坐起,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脑子轰的一下炸开。
白色的床单上赫然有一片刺目的鲜红
那,那是什么?我不可置信地分开自己的双腿,多年的法医经验,让我对人体的构造格外熟悉。
我有些羞耻的看着自己的身下,检查一番。最后不得不绝望的发现,自己居然早已非清白之身。
那床单上刺眼的鲜红,赫然就是一夜欢愉的证据。
可那明明就是一场梦啊!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
沈君恪那混蛋,明明是一个鬼,昨晚分明是大梦一场。
为何为何我一觉醒来却……我怔怔地盯着那片落红,只觉得自己眼眶发热,甚至还来不及悼念自己的第一次,门外却响起了咚咚的敲门声。
“阿彩,你起来了吗?快点出来吃早饭。”男友宋科温柔的话让我瞬间如遭雷击。
我慌忙掀起里边的床单,将那片落红盖上,然后利落的换上衣服。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答应道:“宋科,你先去吃吧,我这就出去。”
听脚步声,宋科应该已经走远,我手忙脚乱地将那些床单被罩换下来,扔到浴室里。
将那片落红搓洗干净,才放下心来,整个人近乎无助的趴在盥洗台上,狠狠地洗了一把脸。
我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而且还是和一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