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尚平装作被你发现的模样,“哎呀,我这不是因为担心你吗,再说了你不是不近女色,我还以为你有龙阳之癖。”
白洛宁脸色一黑,想起那次因为自己的妹妹,害的他和男的……
呕,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父皇你不要再说了,我已经有了意中人,您不必费心了。什么龙阳之癖,那些传闻父皇该不会也信了吧,若真是如此,那父皇真是太不了解我了。”
“好了好了,不拿你说笑了,莫要生气。时辰也不早了,早些回去休息,我也要休息了。”
白尚平知道白洛宁的性子,这个样他若不生气才是奇怪的,那便是真有龙阳之癖了。
“那儿臣告退,父皇好好休息。”
白洛宁说完离开御书房,今夜是要好好休息,只是耳边一直萦绕着白尚平那句,我还以为你有龙阳之癖。
一想到便觉得头疼不适,究竟是何人乱传的这种事情,真是太令他气愤了。
韦寒看到白洛宁有些愁容和不愿回想过去的样子,跟在身边,疑惑的开口。
“太子,您怎么了。还是说皇上那边说了什么事情,还是他不同意我们的计划,不愿帮我们。又或者他去找了钟若然,结果发现,她并不是他的孩子。所以和你谈论了许多,才让你变成这个样子,而不是应该有点喜悦的模样。”
白洛宁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白了韦寒一眼,打开折扇轻轻扇着。
“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因为这个事情而这样,还有我都面无表情,你也能看出我的心情?”
白洛宁知韦寒跟在自己身边很久,可没想到,他竟到这个地步。
“这是自然,您要是皱下眉,我就知你在想甚。韦寒自豪的继续说道,“不过,从你的口气我听出我说错了,那您究竟是为何事?”
白洛宁知道若他不说,他会继续说个不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为何就选了这个爱八卦的在身边,若不是看在他的能力上,他是不会选择他的。
唉,说白了,都是自己的错。
白洛宁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依你的本事,你能猜出来的。”
说完,韦寒一个人呆在原地,这让他怎么猜。
虽说这京都的事情他都知道,可是他总不能去听皇上和太子的对话吧,就为了什么都知道。
若被发现,十张嘴也说清啊,还可能被杀头。
巡逻的队伍看到韦寒呆在那里,以为发生了何事,上前问道。
“韦大人,您为何在这儿,还是您遇到了什么事,若需要我们尽管开口。”
韦寒定神看着他们,“没事,我方才就只是在想些事情,你们继续巡逻。韦某先走了,你们忙。”
带头的那人疑惑的看着韦寒,没有转头对着后面的人开口。
“你们说他没事吧,怎么看起来那么奇怪。”
一名将士不明的开口,“谁知呢,他每日都如此的忙,兴许是因为钟姑娘被年大将军的女儿找了,所以才这样吧。”
“说的也是,这宫里谁不知,她们现在是势不两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