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不用说,我知道你找我所为何事。”
白洛宁打开折扇轻轻的扇着,按照她的性格他知她会来的,只是没想到她会来的如此之快。
“他们……”
“这里不适合谈话,我们去别的地方说。”
说罢,白洛宁在前面走着后面这个年水遥,再后面跟着韦寒和丫鬟。
御花园,年水遥刚坐下,便立即开口。
“方才我去阳陵殿他们不让我进去,说是太子您说的,不准我进去。还说,若我想要进去就要得到您的允许,这是真的嘛?”
白洛宁不否认的点了点头,“这的确是我说的,怎么,就为了这点小事是想要和我兴师问罪吗?”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知是真是假,再者我也想知为何,为何不让我进去阳陵殿。”
年水遥真怕再惹到白洛宁不高兴,上一次就因为钟若然害的她穿着盔甲跑步,结果把她累的在家中足足休养了半个月。
她倒不是多虚弱,只是那盔甲若不是长年累月穿习惯了,男子一开始都会有些不适应。
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女子,那盔甲的重量,她很知道。
自那日起,一看到穿着盔甲的士兵们,她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更是一遍一遍回忆着那日的情形。
“你说呢?”白洛宁特意丢下这句话,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年水遥听到他这样说蹙眉,这个钟若然究竟做了什么还是说了什么,竟然会让太子殿下下这道命令。
她是怕了我嘛,还是说这是她想出的圈套,想要趁机抓住我的把柄然后让我远离宫中。
哼,不管你是怎样想的,我才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
“太子殿下有话可以直说嘛,我真不知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钟若然让你下了这道,不让我踏进阳陵殿一步的命令。还是说,因为昨日发生的事情,她怕我对她会怎样所以吓得,让你下了这道命令,好躲避我。”
年水遥直接挑明,这个钟若然真是不能小看,不过我也不是吃素的。
白洛宁挑眉放下手中的茶杯,“是嘛,你觉得是若然她对我说了些什么,然后我才下这道命令,让你不准踏进阳陵殿一步的。”
“不然还有更好的解释嘛,昨日我只是好心把信拿去,没想到她竟然会那般对我。怎么说丢脸的是我,而今日阳陵殿的宫女太监还拿盐来让我离开。”年水遥愈说愈气,“怎么说钟若然都是他们的主子,他们能不听钟若然的指使嘛,不然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般对待我。”
白洛宁浅浅一笑,“那你的意思,这一切都是钟若然的唆摆,才会让你如此的丢脸了?”
“是,除了她没有别人,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嫉妒我要和瑾王成亲了。”
“胡话~”
年水遥瞪大眼睛看着白洛宁,“我哪里说的是胡话了,他们之间是怎样的太子你应该比我知道的多,我究竟哪里说错了。”
“那你又哪里没说错,记住,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昨日,因为你的胡闹害的若然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