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小天使慎买,订阅未超过百分之五十的24小时后可看像是看出了安安的沮丧,苏时景凑到她耳旁轻声询问:“就这么想要跟那个小男孩一组?”
安安嗯了一声,“不过现在也没办法了。”
苏时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安安这会只关心是哪一组抽到那个小男孩了,她翘盼以手的看着其他几组人的抽签结果。
当安安看到李静蕾她翻出他们那组的抽签结果的时候眼睛一亮,上面写着两个名字:二娃、乐乐。是她最想要的那个小男孩的名字。
苏时景沉默不语的看了眼安安,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垂眸注视着她,转身便要向导演那边走去。
安安顺手的扯住了苏时景的衣袖,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们就带这组小孩子吧,这组我也很喜欢。”
苏时景垂眸注视着她的神情:“你确定?如果想要带那组小孩可以跟他们换换。”
安安点了点头:“确定,不换了好不好。”安安低声的说着,她突然觉得自己刚刚那样子的想法实在是太不对了,每一组小孩子都很可爱,自己不该因为自身的原因而想着要跟其他组换小孩。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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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下午田野时光过去了,晚餐是全体嘉宾跟当地的村民们一起聚集在祠堂门口一起吃的晚饭。
一天的生活下来,看遍了当地的风景也感受了当地的风土人情,在安安他们都收拾好过后,一直围绕在他们身边的摄制组也撤了。
原本一起跟他们去田野里摘菜的小孩也都各自回自己家里去了,安安做完编导的专访后,只看到小木屋屋檐下留着的暖橘色灯光,照亮整个黑暗的小巷。
田地里不知名的动物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就像是谱着一首乐曲。抬头仰望天空,星星一闪一闪的亮着,照亮了整个安宁的小村庄。
安安回到自己房间洗漱过后,听着外面的宁静。半响过后,她静悄悄的起身穿上衣服,拿着节目组给每个人准备的手电筒,穿着鞋子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子。
安安独自一人去了中午那会去的学竹编的那座山洞,越过上午进去的那个山洞,安安继续一个人往上爬。
虽然心底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要害怕不要害怕,但听着夜晚里的风呼呼作响的时候,安安内心还是有些恐惧的。
夜空宁静,只有远处传来的动物声给这片空旷的山洞增添了些色彩。
安安举着手电筒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山洞里闪着微弱的光,她强撑着一步一步的往上走。
其实安安之所以对二娃有着比较执拗的想要照顾他的念头,那是因为上一世她在这里拍戏的时候,曾经跟二娃相处过一段时间。
二娃是村子里最可怜的一个小男孩,刚出生没多久,在外打工的父母便传来失事的消息,二娃当时没有任何的意识,他还有一个哥哥,大娃。从那之后二娃便由哥哥一手照顾带大,为了两个孩子能有点吃的东西,村民们也都会给两个小孩送去食物,但大娃是一个很要强的孩子,他从小便告诫弟弟不能随意接受其他人的东西,这里的村民都不容易。
两兄弟就这样一直依偎着过日子,直到二娃七岁的时候,需要上学了。那会大娃为了能让弟弟每天能跟其他的同学一样,能吃的稍微好一点,每天起早贪黑的给二娃去山里找食物,怎料有一天山体滑坡,大娃被大雨冲刷的从山坡上摔了下来,后来整个人都变成了半身瘫痪。
二娃也不去念书了,小小年纪便担负起重任照顾着哥哥。安安那会来这里拍戏的时候二娃还不到十岁,可岁月却把他历练成为了一个比成年孩子还沧桑的儿童。
安安之所以会认识二娃是因为刚到这里支教那会,她也是每天抱着极大的好奇心到处走,直到有一晚迷路了,在山洞中被二娃救下,带去了他们的家中。安安那会便对这个只有不到十岁的孩子起了一股极大的同情心。她想了想自己,身在福中不知福。当下便决定找个机会跟秦父秦母好好沟通一下,可惜还没等到她空闲下来,她便重生了。
那会的安安动过把大娃二娃接去城市里居住的念头,但都碍于两兄弟的强烈拒绝,便作罢了。
现在的这会,大娃应该还是健健康康的一个孩子,二娃也还没到上学的年龄。安安想,既然她都重活了一世,是不是可以阻止一下未来悲剧的发生呢?她想好好的照顾下二娃,也想要把他们兄弟上一世最凄惨的命运改变下。即使做不了大的改变,至少她希望他们两兄弟能健康的生活成长。
果不其然,安安顺着微弱的灯光进去后,只看到大娃伏在微弱的烛光下翻看着手里拿着的破旧书本。
大娃黑黑的眼珠子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护着身后的弟弟,“你是谁?”
安安温柔的笑了笑:“我叫秦安安,是在你们这里过来做节目的,二娃下午还看到过我。”说着,安安朝大娃身后的二娃笑了下:“还记得我吗?”声音格外的温柔。
二娃带着怯意的目光看着这位漂亮的xiǎojiě姐,点了点头:“记得。”
大娃警惕的看着安安,“这么晚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安安一愣,其实刚开始决定过来那会,她只是想来看看他们两兄弟,并没有想过要找个什么借口,这会一时之间安安也快速的转移话题:“听这里的村民说,你们两兄弟就住在这里吗?”
大娃点了点头:“恩,我们没有家。”
这话听得安安鼻子一酸,她低着头轻恩了一声,“好孩子。”
“漂亮的xiǎojiě姐,你怎么这么晚还来我们这里呀。”二娃闪着好奇的目光看着安安。
安安微微一笑,招着手让二娃来自己的怀里:“姐姐喜欢你啊,想来看看你。”说完摸了摸怀里二娃的手,“二娃,以后姐姐没事就来找你玩好吗?”
二娃清脆的应了声:“好。”看着安安的眼神,一片真挚的一字一句的说着:“二娃也喜欢姐姐。”
安安眼底充满了怜善良的笑意,她可怜这两个孩子,可能其他的人她管不了那么多,也照顾不到,也有可能还有比大娃二娃更可怜的小孩,但这会的安安只想要护着他们两个平安就好,受了那么多苦的孩子,又那么善良,不应该一直那么的不幸。
安安在山洞里呆了好一会,给大娃讲解了一会书本里的知识,哄着二娃睡着后,便准备回小木屋了。她拒绝了大娃要送她的提议,一人独自的走到下山的小路。
重生回来,想改变的很多,但这会她只想好好的保着这两人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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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正是午夜十二点,安安内心的恐惧比上山那会多了不知道多少。
夜里的风还在呼呼作响,天空中原本布满星空的天际,渐渐的阴暗下来了。雷声一阵一阵的,安安这会吓得只想快速的飞回小木屋。
她举着手电筒微弱的光小步小步的踩在下山的石阶,突然间,天空中一道闪电劈过,吓得安安踩在石阶的右脚一扭,她整个身体瞬间往下倒去,庆幸的是安安快速的抓着了旁边的树枝,才防止身体往下滚。
安安动了动右脚,一动便隐隐作痛。她想应该是扭到了,可天空中的雷声还是不停,安安看着脚下那崎岖的看不见底的石阶,闭了闭眼,想让自己冷静冷静。
轰隆……一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吓得安安捂住了双耳蹲坐在地上。
就在安安要绝望的时候,她突然听见远处传来“安安、安安”的叫声,安安顺势着应了一声,没想到那头真的有回应。
苏时景找到安安的时候,她一个人坐在一层石阶上,整个人看起来脏兮兮的。苏时景拿着手电筒照了照安安的身影,快速的走近,把她整个人快速又紧迫的抱进怀里。
苏时景还没说话,被他拉起来抱进的安安便开始嚎啕大哭。
苏时景轻柔的拍着安安的后背,安慰着。
安安这会完全没注意到什么形象问题,一看到苏时景的那一刻,她就好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不管不顾的哭着。
像是要把刚刚心底所有的恐惧都发泄出来,安安哭了不知道有多久,才慢慢的一声一声的抽泣声低了下来。
苏时景紧紧的抱着她,天知道刚刚在小木屋发现安安不见了的那会,他的心情是怎样的,他这辈子都不想要再体会那种感觉了。
他不过就是找了个有xìnhào的地方打完diànhuà,回到小木屋后,便发现安安房间里的灯还在亮着,他悄声的走近敲了敲门,没有任何的回应,推开门一看,才发现里面没有安安的任何身影。
在安安房门口等了差不多半个钟也没有等到回应,他快速的去杨雪的房子了问了声,并没有看到安安,他一个人站在黑暗的屋檐下思考着安安的去处,他没想到真的在这里看到了安安。
在看到她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蹲在这里的时候,苏时景的心揪的生疼生疼的。
他想,他可能这一辈子都栽在这个未成年的小女孩手里了。
工作室的员工都惊呆了,什么人不仅惊动姜越亲自出来接人,脸色还那么的兴奋。
再看一眼被接进来的女生,众人都惊呆了,好美啊,她一进来微微一笑便让整个不太明亮的工作室顾盼生辉。
小李看着都呆了,脱口而出道:“好漂亮啊!”
安安正低头走在木质的地板上,听到声音朝那边礼貌的微微一笑。
小西激动的掐着小李的手:“哇哇哇,姜导到哪里找的演员,好美好美啊。”
“啊,你别掐我啊,我知道是很美。”
“怪不得姜导主动出来接人。”
“……”
耳旁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声音:“接谁啊?”
两人目光极其一致的看向打断两人对话的来人,没过一秒,他们的眼神瞬间转换为痴迷。
“啊啊啊啊,今天运气为什么这么好,景神话也来啦!”
小李稍显淡定的看着眼前的苏时景,回答他之前的问话:“姜导刚接了一个měinǚ进办公室。”
苏时景点了点头,便起身往另一边的办公室走去。
小西还沉浸在近距离看到景神话真人的画面中无法自拔。
小李:“……”不是很懂小西的心,对着男的也尖叫,对着女的还是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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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跟着姜越走进了一间办公室,办公室内只有一位大约三十来岁的女士。
姜越指着两人互相介绍道:“这是虹姐,秦安安。”
安安礼貌的打了声招呼,“虹姐。”
虹姐点了点头,站起身子围着安安转了一圈道:“好苗子。”
安安身子顿了顿,微笑的接受了这个称赞。
姜越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对着安安解释道:“虹姐不是那个意思,她是我工作室的副导演。”
安安点头,她上辈子不仅听说过虹姐的称号,还有幸演过她主导的戏,也知道虹姐的性格。
虹姐指着安安道:“就是她?”
姜越点了点头。
虹姐问:“你看过《沉浮》吗?”沉浮是姜越的成名作,也是迄今为止争议最大的一部diànyǐng。
《沉浮》也是姜越最具有代表色彩的一部diànyǐng,该片以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为背景,讲述了歌女小优与军阀世家公子哥的爱情故事。
歌女小优出身寒门,被迫做了歌舞厅的歌女,小优长相格外的明媚,嗓音独具特色,军阀将军家从未来过歌厅的小少爷第一次来这便对小优一见钟情。
两人偷偷摸摸的约过了几次会之后,终于是被杜沉的家里人发现了。
从那之后,杜沉被便禁止出门,而小优也被杜沉的家人从歌舞厅赶走,在外流浪。
小优再一次见杜沉是在战场上,她是一名歌妓,一名为埋伏在敌方为获取情报的歌妓,但杜沉不知,他以为小优是心甘情愿为那人服侍,被那些丧心病狂的人调戏,当场杜沉便气急攻心,他硬生生的忍住,与对方谈判。
小优还未把最新获取的情报递送出去便被抓住了,为了杜沉为了自己的国家,她最终与那人同归于尽。
这部diànyǐng歌妓色彩浓重,据说当初上映的时候好几次都被审核方驳回。
也是姜越的一部破釜沉舟的diàny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