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凌雨之去后,墨蝉来到周侯府门口,和师弟准备一起去逛街,当来到大门口时,墨蝉被人叫住,她看向那人,不是孔亭之的师兄杨汉亭是谁?
墨蝉停下脚步,立在原地,一脸茫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倒是有几分被吓住了的样子,最后问:“怎么是您老人家?”说着,师弟也忍不住笑了,杨汉亭尴尬不已,缓步走近说:“我也是听说这个小城很繁华,所以来看看,没想到墨蝉姑娘也在!”墨蝉说道:“我不能在这吗?”杨汉亭看了一眼牌匾上的字,喜道:“我没这意思,看你从大官府里出来,难道是当上了小妾?那可要恭喜!”墨蝉瞄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吊耳的样子,于是只管向前走,还喊了一声师弟,杨汉亭一笑只有转身离去,墨蝉倒是奇怪,他来了就说了两句话,什么意思?
墨蝉和师弟来到一处郊外,抬头看见天上一座云彩里的白色屋檐,她二人惊的呆了,身后杨汉亭说道:“走吧,墨蝉姑娘,去我府里坐坐!”墨蝉和师弟惊讶的说:“下次吧,有机会的!”
杨汉亭笑着说:“这次不是机会吗?”
墨蝉显得为难,师弟解释说:“可能是我师妹身体不适,才不愿意去,仙人别误会!”
杨汉亭于是乎明白了一些,不再强求,还是开口道:“这附近有一个山谷,藏着一块石头,姑娘可有兴趣去瞧瞧?若有兴趣,师弟不妨也一起前行!”
师弟挺身而出,有些疑惑,问:“什么样的石头?你真的是杨仙人?”
…………
师弟护着墨蝉在一边站着,他的样子小心而谨慎,眼睛不敢离开杨汉亭一下,杨汉亭被问的莫名其妙的,独自郁闷的坐在一块石头上,旁边长满奇花异卉。
墨蝉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师弟年纪尚轻,不会说话,得罪了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他也是为了保护我才那么说的,你说是吧?仙人?”
杨汉亭回头看了她二人一眼,淡淡道:“让你们去我府邸做客也不去,什么意思?是不是怕我府里浊气太重,伤了你?”
墨蝉奇怪道:“为什么你非要我去你府里?”
师弟奇道:“难道你心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杨汉亭作呕,没有说话。
师弟和墨蝉互望一眼,觉得说的过重了,尴尬了一下,墨蝉说:“那就去吧?呵呵!”她一只玉手捂着鼻尖笑的样子就像花儿初放,很是开心,初放完的花儿,自然是最美也是最娇嫩的,惹人怜爱。
杨汉亭站起身,拂了拂衣袖,却是没有一丝尘埃,墨蝉看的呆了,他的桀骜俊美的面容,也是难得一见,一时间,觉得自己看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美丽的苔石。
杨汉亭发觉她在看自己,多少有些察觉她的心思,说:“咱们要不先去谷底看看?”
于是,三人来到谷底,就在附近三百里处,叫做“魔石谷”,他说,“魔石谷”美如异境,只是带着一些古怪,和邪气,时常有邪恶的事情发生,就像一个戏台一般,不断上演着奇怪的戏剧,有时都存在着不一般的危险,就像有妖魔要从里面跑出来害尘世中的人。
正是这种危险,使得杨汉亭爱其如掌中奇珍,他一边诉说着,墨蝉听见,首先想道:“难道他有什么惊天的野心?”她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随之一同前行,很快来到了山谷。
只见站在山顶,远远看见谷底果然有一块黑色巨石,见所未见的奇花生长在它附近,整个谷中犹如花谷,仙草丛生。
墨蝉看的惊心动魄,猜测这石头里会不会有一个生命附在上面,还是本就是一块邪物?她看了杨汉亭一下,看见他有些发愣的笑,说道:“你是不是一直想来看这魔石,只是一个人不敢,所以心愿一直未能达成,不然怎么一脸惬意?早知道不陪你来了!”
师弟问道:“你带我们来这样的地方,我们今天恐怕走不了了!”他一脸担心,很是害怕。
天际风云变幻,乌云如魔鬼般活动起来,汇集在山谷的天空,那魔石如有灵性一般,向外反射出一种光能,瞬间将周围的花草摧残,一点点枯萎,三人吓了一跳,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时,天际一个人影看着这里,喊了句:“师妹!”墨蝉抬头看见是凌雨之,一下子觉得有救了,招了招手,可是天色太黑,他看的见吗?正在担心,凌雨之催动法力,压制了魔石的出生,天际的乌云也更加恐怖,仿佛在同凌雨之一起作战!
魔石仿佛看见熟人一般,渐渐平息了怒气,平静中,一时间没有了生息,与动静……
凌雨之在天际呆了几个时辰,方才落下地来,走到三人面前,看着杨汉亭,很是意外,问:“你是谁?是你把师弟师妹带到这儿来的?”
墨蝉解释道:“你别怪他,他也是好奇,想带我们来看热闹!”
三人再次看向魔石,只见它伸出了几只黑色的手,最后还是恢复了原样!
墨蝉当先走了,三人随后!
…………
墨蝉和凌雨之坐在一起,石桌石凳上散发着雨后的凉气,几个丫鬟家丁侍候在附近,凌雨之问墨蝉:“那个人,你怎么又和他在一起,这一次要是没有我,你和师弟都要没命了,壁溪白救了你,我怎么交差?”他的脸色因愤怒有了一些俊毅,平时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此时因为过于关心墨蝉,更显得一些激动。
墨蝉奇怪的看着他,摇了摇头,说:“我爱和谁交朋友,轮不到你管吧?更何况,人家死皮白脸的求我去他仙坻坐客,可见人家的诚意!”
凌雨之游疑不定,总觉得杨汉亭不像好人,但他性格爽快,不做多想,“好,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我还有事!”
待凌雨之走开,师弟走了过来,坐下倒了一杯茶水,茶水顺着瓷壶流出来,发出汲汲的声音,令周围显得安静,气氛也很祥和,墨蝉眼尖,看见师弟的样子,说:“师弟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师弟一向单纯,没有别的心思,只是他觉得,凌雨之令他有些失望,不知道哪里,也许是墨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