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兰羽辙笃定的声音,田芯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有没有时间她自己不知道?
“我星期天没什么事情!”她低低的说着。
兰羽辙没跟她多说什么,催促她快上去洗澡,然后下来做作业。
“好吧!”她像是被千金压住似的,无力的说道。
兰羽辙笑了笑,让人泡了茶,随即走去了书房。
每天除了公司里的事情外,海外公司的事情多半都是晚上进行,所以兰羽辙从公司回来还得加班处理海外的事情,不得不说他精力充沛,年纪轻轻就在业界站稳了脚跟,有着自己独到的领导能力。
田芯泡了个热水澡,又在房间里磨叽了下,才走下楼。
心底不禁嘀咕着,明明她周末有时间的,还非得她今天把作业做完。
郁闷啊!
楼下很安静,佣人差不多都已经收拾好了东西,都陆陆续续去休息了。
走到书房,田芯的脚步不禁放轻,伸手悄悄的推开门,看到兰羽辙站在落地窗边,背对着门口,正在通国际电话。
她瞄了下,才走了进去,把门关上。
感觉到有人,兰羽辙回头见到是她,笑了下,手势示意她过来,继续听着彼端的汇报。
田芯眨了眨眼,走近他,离着几步远,就被他拉了过去,单手搂住,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
她惊讶了下,瞬间脸颊通红了起来,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着,伸出手推着他,却被他紧紧的搂住,动不了。
兰羽辙眼神示意她安静,继续通电话。
听到他偶尔的出声,嗓音低沉透着威力,很简练,就像他平常发号施令一般具有威慑力。
虽然她听不懂。
不知道兰羽辙说的是哪国话,不过却很流利,听着听着,田芯不禁敬佩了起来,忍不住的眼底冒出了羡慕。
他外语既然这么厉害啊!
瞥到她眸底的色彩,兰羽辙勾起了嘴角,享受被她仰慕的感觉。
被他搂着站着,田芯没一会就无聊的靠在他的身上,透过布料,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沉稳规律,很到安全感。
田芯面颊微微的发热,心底波动不已,不禁有些愣神,胡思乱想着。
半个小时后,兰羽辙结束了那通国际电话会议。
垂眸一看,就见到田芯神游太虚着,而且脸上的表情还特别的丰富,时而偷偷的笑着,时而愁眉苦脸,时而懊恼……
放下手机,指尖勾着她的下巴,对上她闪亮的水眸,兰羽辙额头抵着额头,无比暧昧的望着她,嗓音软了下来,低沉中透着一丝诱哄。
“在想什么?”
“啊?”田芯猛的回神,看到他放大的俊脸,脸更是燥热了起来。
两人靠的很近很近,近的几乎只要他再低个厘米就能吻到她了。
田芯面红耳赤,小鹿乱撞了起来,软绵绵的嗓音带着颤音,特别的撩人,“哥哥……”
“嗯!”兰羽辙心头一软,压了下去,吻上她粉嫩的小嘴,长舌探了进去,四处的扫了一遍,却低柔无比。
个子娇小的田芯被他圈抱在怀里轻柔的吻着,没一会,就酥软了下来,身子往下滑去,有力的臂膀瞬间揽住她的腰肢,才没有滑倒地上。
田芯呼吸急促,想张嘴呼吸,却被他堵住,手无力的抓着他衣服,整个人都软软的,却说不上的迷人。
“呼吸……”
兰羽辙笑了一声,接着继续吻着。
这个丫头太甜了,他忍不住。
手臂紧了几分,有种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的迫切,却也小心的不伤到她,极有耐心温柔无比的吻着她。
直到她面颊绯红的滴血,兰羽辙才松开像只缺氧的鱼儿,笑了笑,那双湛蓝的眸底滑过一丝精锐的光芒。
看来得多加练习才行!
兰羽辙单手揽着她,另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把发丝抚开,露出她整张小脸,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下,才半搂着她坐下,顺带的把她放置自己的腿上。
双手把她圈抱在怀里,微微的倾身,拉过她的书包,把里面的书本取了出来。
到这会,田芯都脸红不已,看到他拿出了自己的作业后,才想起自己来书房做什么的。
兰羽辙拿过水杯给她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嘴边,“喝点水!你脸太红了。”
“嗯。”低低的声音,特别的细小,也娇柔的让人欣喜,舍不得对她大声点。
直到田芯喝完水,才发现自己被他给调侃了,在他的腿上挪了下,随即就见到兰羽辙眉头一皱,似乎是在隐忍什么。
田芯眸光闪过一抹亮光,压住心底的惊慌,脸上却笑眯眯,一副很无知的样子,“哥哥,你身上装着什么吗,怎么老是戳着我啊?”
她眨泛着眼睛,求知的望着兰羽辙,水汪汪,折射着灯光,特别的璀璨。
兰羽辙眸光闪了下,定定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久久都没有说话,不过那呼吸有点紊乱,出卖了他自傲的自制力。
田芯看他紧绷着下颚,在心底都笑翻了,嘴角抽搐着,差点没忍住。
让你刚刚取笑我脸红,哼!
“那是什么呀?”她继续不怕死的问着。
要不是顾忌她太小,兰羽辙还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给吃了,这个磨人精,明显就是故意的。
“心儿,别捣乱!”他低沉的警告着,嗓音带着压抑的喑哑,喉结滑动着。
被他专注的目光盯的有点发毛,田芯赶紧把自己的小心思给收敛了。
不过心底却冒甜着。
他既然没有发火呢,也没有怎么样她呢。
呵呵!
看到她眉眼弯弯,舒心的笑容,兰羽辙也跟着勾起嘴角,缓缓的压制着心底的麻痒,待那一天的到来,他可是加倍的索取回来。
田芯眨了下眼睛,顿时感觉到一股坏坏的味道,尤其是他嘴边的笑容,怎么看都觉得很惊悚啊。
“快做作业!”兰羽辙拿过她的作业,边在一旁看了下题目,一边讲解着。
虽然这些题目对他来说都过去了好几年,但是辅导她还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惜某人不是可造之才啊,一道题目讲了半天,她都还没有搞懂,兰羽辙的眉头越发的皱了起来。
放下了作业,定定的看着她,“丫头,你在课室里,到底在做什么?”